不錯?
張超頓時就懵逼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歐陽先生這話問的實在是太深邃了,讓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
這時歐陽先生微微笑了笑,然後慢慢的走了過來,伸手就把張超的衣領給挑開了。
速度之快,張超根本就來不得任何反應,歐陽先生的手就已經收了回來。
張超着實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這歐陽先生想要對自己下手的話,估計這一下之後,自己可就身首異處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會有如此身手。
“不錯,看來你很生猛嘛。”
張超再一次懵逼了,他完全不知道這歐陽先生到底幾個意思。
難道是有受虐狂?
或者是送女狂?
“張超,你不用尷尬。其實我已經十年不近女色了,所以不會在意這些。”
十年……
張超頓時就明白了之前熊熊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由目前的情況來看,熊熊估計是這個歐陽先生包養的女人,只不過自己身體不行了,所以十年就沒有碰過熊熊。
想到這,張超心裡居然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具體說不上來到底什麼感覺,就是感覺有點爽。
這時歐陽先生衝着張超伸出手來,“對了,忘記介紹了,我是歐陽德,德行的德。”
張超微微愣了一下,連忙伸手握住了歐陽德的手。
“你好歐陽先生,我是張超。”
歐陽德微微點了點頭,衝着張超伸了伸道:“來,坐。”
說着歐陽德就轉身坐在了滿是各種精良茶具的茶盞前。
張超也沒客氣,緊跟着就走了過去,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張超,我聽熊熊說你很厲害,隨便一出手就把凌家少爺給打蒙了。”
張超微微笑了笑道:“其實也沒啥,那小子實在有點太狂了,我只是盡點社會責任而已。”
“社會責任?”歐陽德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這話怎麼說?”
“家教不嚴,社會教做人。”張超看着歐陽德說道,“他爹不教,那只有我教了。”
歐陽德微微笑了笑道:“恩,說的好。你帶手機了嗎?”
“恩,帶了。”
“那手機可以上網吧?”
張超再一次懵逼了,這都什麼年代了,誰的手機不能上網?
這歐陽德到底什麼啥意思?
有什麼話就不能直接說,非得拐彎抹角。
“當然可以。”
歐陽德微微點了點頭道:“能上就好,那就搜索一下我的資料看看。”
張超眉頭頓時緊縮,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上心頭。
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什麼都沒說,直接照做了。
“好的。”
說完,張超就掏出手機,打開搜索引擎,輸入了歐陽德三個字。
按了搜索鍵的瞬間,張超就愣住了。
原因無他,只是因爲一個頭像。
華南商會會長。
之所以愣神,是因爲凌雲志也是華南商會的會員,而且是有史以來最小的會員。
這麼說來,今天歐陽德的約見,是爲了給凌雲志出頭。
但是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在腦海裡,就瞬間被張超給否定了。
因爲如果是爲了給凌雲志出頭,那熊熊整這一大圈子是幹啥?
搞笑嗎?
而且還讓張超整了個什麼投名狀,明顯邏輯不通。
邏輯……
一想到邏輯這兩個字,張超就突然意識到這該不會是陷阱吧?
製造一個對付他的理由。
不過這更說不通。
因爲就憑歐陽德的實力,跟他過招,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
僅僅一個看不慣就足夠讓整個華南商界跟他玩命了。
所以這裡面應該另有蹊蹺。
這時歐陽德面帶笑意的看着張超說道:“你看了我的資料,居然還這麼淡定,看來熊熊還真沒看走眼。”
聽歐陽德這麼一手,張超懸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現在已經確定了這歐陽德千方百計的找自己,不是爲了跟自己算賬,而是另有所圖。
“這有啥緊張的,我有沒做錯啥事。”張超看着歐陽德說道,“再說了,這世界上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強者就是真理。我要是實力不濟,難道說緊張害怕就能彌補實力不夠的短板?當然了,如果實力不夠是錯的話,那就有錯就認,捱打立正。不過讓我服軟,這不可能。”
歐陽德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緊接着就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恩,說的好。有錯就認,捱打立正,死不服軟。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熊熊眼光就是不一般,看人從來不會錯。”
說着歐陽德就給張超倒了大半杯茶,斷給了張超。
滿茶趕人,半茶迎人。
歐陽德給了張超半茶,其意思就在明顯不過了。
“熊熊怎麼說的我?”張超雙手接過奉茶,“看樣子,她說了我不少好話啊。”
歐陽德微微點了點頭道:“恩,熊熊說在監控裡面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然後就說要親自會會你,誰也攔不住。我聽說了這事,當時就覺得有些好奇,一向心氣高於天她,怎麼就突然轉了性。”
說着歐陽德端起酒杯跟張超碰一下,繼續說道:“現在才發現倒不是她轉了性,而是你真的不一般。”
張超微微笑了笑,端起茶盞,一飲而盡。
緊接着,他慢慢的把茶盞倒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動作在酒桌上很常見,意思就是喝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算是婉拒。
但是這種行爲在喝茶的時候,卻並不多見。
與其說不多見,倒不如說根本就不合規矩。
歐陽德也慢慢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張超說道:“張超,你果然不一般。我記得茶桌上,應該沒有這個規矩。”
張超微微笑了笑道:“雖然說這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只要定規矩的人活着,那這規矩也是活的。我的茶盞,我說了算。”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歐陽德慢慢的坐了起來。
張超也跟着坐了起來,眼睛毫不懼色的看着歐陽德,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你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