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當即就露出了很爲難的表情,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利索的問張超什麼事情,他一定辦到。
張超伸手把身後的苗苗拉了過來。
“自己看吧,這是我親妹妹,被你閨女打成這樣。一報還一報吧,另外你閨女的醫藥費算我,還可以象徵性的拿點營養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不爲難把?順道也讓你閨女知道知道,捱揍什麼滋味,省的以後闖大禍。”
男人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不爲難,不爲那。子不教父之過,我這丫頭實在是無法無天,在不教訓,以後肯定闖大禍。”
說着不等張超有什麼反應,男人甩手就給了他閨女一巴掌。
那女孩大叫了一聲,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緊接着那男人又在孩子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超哥,孩子還小,您看……”
沒等那男人把話說完,張超當即就打斷了他的話道:“你這兩下是挺有誠意,但是我剛纔好像說的是一報還一報吧,你不知道什麼意思?”
“可是……”那男人有些爲難的說道,“超哥,要是再這麼打下去……”
“呵呵,那我妹妹這頭怎麼算?”張超一臉冰冷的看着那男人說道,“難道她就白捱了?對自己孩子倒是挺仁慈,那你問問你閨女,長達幾年的欺負中,她有沒有一丁點的人性?”
那男人一時語塞,頓時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過了好一會,他慢慢的把他女兒給拽了起了,甩手有事一巴掌。
這一巴掌更狠,直接就把人給大飛了,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然後就無聲的倒了下去。
一旁的徐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就拉着張超的袖子,低聲說道:“張總,可以了,再這麼打下去會出大事的。”
張超看着那個男人說道:“聽到了沒有?即便是你閨女領着這幫雜碎欺負苗苗兩年多,但是她還是要爲你女兒求情。”
那男人慢慢的轉過來,滿臉哀求的看着張超說道:“超哥,回去我慢慢的教育她行嗎?這會就先這麼算了吧。”
張超冷哼了一聲道:“算了?要不然你來打我,然後讓我侮辱你兩年?行嗎?行的話,那就現在動手,我保證說話算數,不秋後算賬。”
“可是……”
張超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道:“哪那麼多廢話,我就問你行不行?雖然你叫我一聲超哥,不過你似乎根本不瞭解我,我這人脾氣就是,從來不主動惹事,誰他媽要是惹上了我,絕對十倍奉還。看她是個小孩,我纔沒有一比一的還給她。不然的話……”
話說一半,張超就停了下來。
這種話說一半往往效果更好,尤其是在此時此刻,絕對是無聲勝有聲。
男人低着頭,半天沒有說話,這要是對付他的女人,他肯定二胡不說直接動手了。
但是這是對他閨女,虎毒不食子,怎麼也下不去手。
張超冷笑了一聲道:“半天不動手,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狠?”
男人連忙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您不是心狠,您一報還一報已經是夠給面子了,我只是……真的不忍心……她還是個孩子,如果她成年的話,我肯定二話不說就讓您滿意。”
“哦,她是個孩子啊。”張超無聲的笑了起來,“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我的苗苗也是個孩子,現在初三15歲生日都沒過呢。兩年前,也就是11週歲。11歲就開始被人欺負,嘖嘖,兩年多啊。對了,我順便問你一句,如果今天換做其他人,你會放過我嗎?”
聽到張超這話,本來還想求情的徐旭當即就閉上了嘴。
從小到大,就是因爲家裡窮,她雖然沒有像苗苗這樣被人欺負。但也是被排擠的那一類。
單單是被排擠,都讓給她的青春期如同地獄,就更不要說是欺負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今天張超沒來的話。
她恐怕不僅沒辦法給苗苗出氣,反而會被無情地羞辱。
到時候勢必要個苗苗咋成這輩子都可能抹不去陰影。
這時張超深吸了口氣道:“行吧,如果原模原樣的照頭打,你閨女估計不會像苗苗這樣好運能活着。這樣吧,左手一根手指吧。至於你想掰斷哪根,你隨意。如果你再討價還價,可就……”
沒等張超把話說完,那個男人當即說道:“不不不,超哥,你都這麼給面子了,我哪裡敢再說什麼?”
說完,他剛蹲下來,之前那個賤女人就衝了上來抱住了男人。
“不要……千萬不要啊……”
男人一腳把女人給踹開。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是吧?給老子滾,如果不是你慣的,咱閨女能成這樣?”
賤女人微微楞了一下,連忙爬到張超面前,哭喊着爬到張超面前。
“超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管教不嚴。要斷就斷我的手指,一根不行,那就兩根,我求求你了……”
“兩根?你當時在菜市場買菜嗎?”
說吧張超就不再理會她,直接對着那個男人說道:“抓緊時間,我可沒工夫在你這浪費。”
男人猶豫了一會,二話沒說,直接拿起他閨女的左手,掰斷了小拇指。
“啊!”
女孩殺豬一樣瘋狂嚎叫了起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
張超衝着男人點了點頭道:“恩,問問她還敢不敢欺負人了?”
男人衝着女孩怒聲喝道:“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了?”
女孩關顧着哭,沒有例會男人的問題。
男人頓時就怒了,“草泥馬,找死玩意。”
說着擡手就要打,賤女人連忙衝上來抱住了男人,衝着女孩說道:“快說再也不會了,快說話了。”
聽到賤女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那女孩這才哭着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超掏出兩千塊錢,丟給男人。
“好了,這是醫藥費。千萬別覺得少,這是你老婆先定的市價,我不好打破。”
話剛說完,張超眉頭頓時就擰成了疙瘩,然後一臉陰冷的朝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