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超的目光落在了羅晨身上。
羅晨身子猛地一個機靈,腦子嗡的一聲炸響了一聲,大腦瞬間就一片空白。
沒有了龍泉集團的庇護,他毛都不是。
就別說張超了,就是剛纔出去的封強,說說收拾他就跟喝涼水一樣簡單。
大腦經過短暫的宕機之後,羅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直接就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超哥,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求求你了。”
張超嘴角微微一揚,“磕幾個頭就下想讓我放過你?你太看得起自己的頭了吧?”
一旁的劉海洋當即說道:“張總,跟這狗雜碎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直接廢了算了。要不然您就別操心了,我來幫你收拾他,您的時間寶貴,這種沒人要的廢物,也不值當的讓您浪費時間。”
張超微微點了點頭道:“恩,說的也是。收拾這種廢物,的確是浪費我的時間。行吧,人就交給你了。不過有一點,一定不要弄死了。”
“張總,我辦事您放心。”劉海洋當即說道,“我肯定讓他這輩子都生不如死。”
看着劉海洋那滿臉的獰笑,羅晨頓時就面如死灰,當即就爬着衝到了張超面前。
“超哥,我用龍飛最大的秘密跟您換,求求你放過我。”
張超微微笑了笑,伸手抓住了羅晨的頭髮,使勁往上一拽。
“你想清楚了,如果你說的什麼狗屁秘密不值你的命,那你估計會死的更慘。”
羅晨微微遲疑了一下,最後心一橫道:“值……一定值,我保證。”
“行,那你跟我來吧。”
說着張超就隨手拿起羅晨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大步走朝着休息室走了過去。
羅晨見狀,連忙爬起來,就往前衝。
“跪着!”
劉海洋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
羅晨嚇的身體猛地一機靈,撲通一聲就又跪了下來,然後跪着追了上去。
進了休息室之後,張超就用劉海洋的手機撥通了萌萌的電話。
“超哥,你換號了嗎?”
電話剛一通,就傳來了萌萌有些激動的聲音。
張超說道:“沒有,這是羅晨的手機。”
“羅晨?”電話那頭的萌萌反問了一句道,“你說的羅晨是不是龍飛手下的那個心腹主管?”
“恩,對,就是他。”
“超哥,羅晨不是個好人,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了?”
“這事等你回來再說,現在他有些重要的情報要跟你說,看看對錢叔叔的案子有沒有幫助。”
電話那頭的萌萌一聽,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好好好,我正愁着找不到龍泉集團的知情人呢。”
“恩,那你就好好問。”
說着張超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然後伸手摟住了羅晨的肩膀,
“你父母健在?”
羅晨以爲張超要對他父母下手,當即就哭喪着臉道:“超哥,我錯了,我認。可是跟我爸媽沒關係啊,他們……”
“哦,你爹媽健在啊。那就別跟死了爹媽一樣哭喪着臉行不?”張超當即打斷了羅晨的話道,“來笑一個,笑開心點。”
羅晨不明白張超到底什麼意思,但是也不敢問,只有很配的笑了起來。
張超二話不說,隨後拍了張照片,然後編輯到朋友圈。
照片下面有一行簡單的文字說明。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尤其是多了一個有用並且好用的朋友。”
發完之後,張超就把朋友圈給羅晨看了一眼。
“機會只有一次。把握住了。不然我就把這個朋友圈給發出去,到那時即便我不動手,別人也不會放過你!明白了嗎?”
羅晨連忙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明白,明白。張總,你放心,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都說。”
張超微微笑了笑,拍了拍羅晨那已經腫半邊的臉說道:“恩,這就對了。”
說着張超就用視頻跟萌萌那邊接通,留下他們溝通。
然而等張超從休息室走出來,眼前的情形讓他頓時就愣住了。
所有人都走了,這麼大的包廂裡面就剩下白鶴一個人。
然而最關鍵的是,白鶴居然什麼都沒穿,就用了一個透明的紗布擋住了羞羞的位置。
沒等張超有什麼反應,白鶴就扭着屁股走了過來。
“其他人呢?”張超看着白鶴問了一句。
白鶴眉眼輕佻,嘴角微微揚了揚,什麼話都沒說身體就如同遊蛇一半倒進了張超的懷裡。
“張總,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不是你讓他們現在,留我一個人嗎?”
張超眉頭微微皺了皺,心說自己什麼時候讓他們先走了。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肯定是劉海洋這傢伙替她擅自做主。
除了他之外,沒二人。
“張總,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樣就怎麼樣,我都滿足你。”白鶴慢慢的貼到了張超耳邊,聲音潮溼極其富有魅惑的說道,“我的活非常好,有一半技術別人都沒有嘗試過,就是留這個給一個讓我真心喜歡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你。”
張超嘴角微微揚了揚道:“白鶴,我不得不承認,你是真的騷。而且騷的讓人產生不了一丁點的反感。”
白鶴咯咯的笑了起來,“張總真會夸人。那依着張總的意思,您不討厭我,就是喜歡我咯?”
說着不等張超有什麼反應,白鶴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順着她那妙曼柔滑的身子滑了下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也如法炮製。
雖然動作一樣,不過線路卻不一樣。
前一個線路是從後背,一滑而下。
而後一個路線,就是從脖子一滑而下。
最後都在應該的位置停了下來。
不過讓白鶴有點無語的是,她都引導到了這個程度了,張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怎麼把手放上去,張超的手就是什麼樣子,別說衝動感了,就連一點點力道都沒有。
這可是白鶴‘出道’以來,第一次遭遇如此慘敗。
“張總,我是不是特別差勁?”白鶴一臉幽怨的看着張超說道,“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超微微笑了笑道:“我這人有個毛病,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底。我的確定,我真的可以隨心所欲嗎?不行的話就算了,我可不想中途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