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寧聳了聳肩,道:“若是我輸了,那我就將南疆城送給你。”
唐漁輕笑一聲:“你這個賭約於我而言好像有失公允吧?”
“那你想怎樣?”趙小寧反問道。
唐漁道:“你若輸了,不僅要把南疆城送給我,還要發誓效忠於我。”
趙小寧想了想:“可以。”
“先別高興的太早。”唐漁接着道:“要想和本公主打賭,首先你得勝過我,唯有如此才能證明你的實力,若是你連本公主都不能勝過,我又憑什麼在你身上浪費三個月的時間?你可知這三個月我唐國鐵騎會消耗多少物資和金錢?”
“公主殿下,您好像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嘛!”趙小寧嘴角上揚,唐漁的出現讓他顛覆了皇室公主在他心中的形象,起初在他心中皇室公主應該是那種刁蠻任性和溫柔嫺靜的,可唐漁卻是個例外。
“亮出你的兵器吧!”唐漁抽出佩劍,劍指趙小寧。
“把我的兵器扔下來!”趙小寧向着城牆上的士兵喊了一聲。
“是!”
兩個士兵答應了一聲,而後兩人吃力的將趙小寧的鐵棍在城牆之上扔了下來,鐵棍落地,發出一道沉悶的巨響,更是直接插入土壤半截。這讓唐漁露出震驚之意,單單從鐵棍落下發出的聲音就不難得知,這個鐵棍的分量應該很重。
趙小寧騎着馬走上前去,單手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鐵棍,他隨手一揮,鐵棍便落在肩膀,而他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漁:“公主請先出手吧。”
“我若出手,你就沒有機會還手了!”唐漁眼神一凝,而後攤開雙臂,腳踩馬背,像是一隻沖天而起的鳥兒一樣騰空而起,與此同時她更是雙手抱住劍柄,使出一招力劈華山斬向了趙小寧。
“好快的速度!”
城牆上,聶偉和穆武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唐漁,知道這是一個實力很強的女人,可是萬萬沒想到會強悍到這種地步,單單是速度就絕非他們可以比擬的,尤其是她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更是讓人感覺心中沉甸甸的。
就在唐漁出現在趙小寧的攻擊範圍之內的時候,就見趙小寧單手握着鐵棍轟擊而出。
叮!
兩件兵器相撞,頓時爆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唐漁更是臉色蒼白,身影倒飛出去,落在了馬背之上,此時她看向趙小寧的眼神已然變了,變得有些忌憚。
是的,唐漁壓根就沒想到趙小寧的實力竟然這麼強,隨便一棍子就打的她措手不及,饒是她功夫過人,手臂也傳來一股痠麻感。
作爲身經百戰的唐國公主,唐漁也曾遇到過幾個可怕的敵人,可趙小寧卻是她生平所見之最,且沒有之一的存在。
“公主殿下,我手中這根鐵棍重約一百八十斤。”趙小寧面帶微笑。
“什麼?”
唐漁心中大駭,一百八十斤的鐵棍,竟被他單手武動的虎虎生風,若非她雙臂痠麻難耐,她壓根就不相信趙小寧的話。她自認爲自己手中三十斤的精鋼劍就很沉重了,哪成想對方的兵器竟然重達一百八十斤,不說別的,單單是趙小寧能將一百八十斤的鐵棍武動的虎虎生風就能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
不過唐漁卻有一個不服輸的性格,她將長劍插到地面,而後跳下馬來:“其實本公主最擅長的是近身戰。”
趙小寧愣了一下,而後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不瞞公主殿下,我最擅長的也是近身戰。”說到這下馬,並且將鐵棍重重的插在地面上。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強吧!”唐漁輕哼一聲,一個健步衝向對方,與此同時雙掌握拳。她的速度異常迅速,攻擊也宛若靈蛇般迅猛。
不過在趙小寧眼中卻是有幾分緩慢,就在唐漁的右拳出現在他側臉的時候,他的身體順勢一側,而後果斷出擊,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嘴角更是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沒想到公主殿下馳騁戰場,皮膚保養的竟然如此細膩柔滑,當真有幾分不可思議呢!”
“無恥!”
唐漁被激怒了,作爲唐國公主,且另敵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她壓根沒想到有一天會被敵人當衆調戲,這讓她有種被打臉的衝動。
不容多想,她的左拳更是兇狠的打向趙小寧的眼窩,只是,趙小寧會給她機會嗎?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拳頭,像是一個鐵鉗一樣讓其無法動彈分毫。
“他的實力怎麼這麼可怕?”唐漁心中升起滔天駭浪,她本以爲自己的速度很快了,完全可以擊敗趙小寧,可是趙小寧的速度比她還快,不僅如此,對方更是力大無窮,讓她都無法掙脫。
“女孩子怎麼打打殺殺呢?在宮中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多好?爲何非得來戰場上廝殺?”趙小寧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兩人相隔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唐漁那急促的呼吸。
“我說過,我要成神!”唐漁臉色猙獰。
趙小寧搖頭:“你很聰明,但是你卻不知這片天地,哪怕你統一了諸國,你也不可能成神,因爲你終究是凡人。”
“去死!”
唐漁一個提膝,直接撞向趙小寧的褲襠,就見趙小寧反應極快,兩腿一夾,直接夾住了對方的右腿,兩人的姿勢看上去也曖昧了幾分。
“喂喂喂,老大,你們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能做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啊!”聶偉發出誇張的叫聲。
“這一幕屬實有點辣眼睛啊,好害羞啊!”穆武一臉羞羞噠的表情。
“要不讓唐國公主當我們的壓寨夫人可好?”有人笑着提議。
此話一出,城牆上傳來陣陣鬨笑聲,而唐漁臉上的表情更是愈發陰冷,她萬萬沒想到今日會受到這種奇恥大辱。
冷哼一聲,唐漁腦袋後仰,而後直接撞向趙小寧的腦袋。
趙小寧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推開,與此同時,他更是抓住了唐漁鎧甲上的腰帶,他輕輕一拉,腰帶解開,唐漁身上的鎧甲頓時失去了束縛,露出了紅色的肚兜···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就連唐漁眼中也浮現出無法掩飾的殺意:“趙小寧,三個月後本公主定會取你項上人頭!”
說到這翻身上馬,絕塵而去,身爲唐國公主的她何曾這般狼狽過?她又怎能繼續呆在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