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見阮文香變的警惕起來,就說:“你不用緊張,我要來找你合作,自然會先了解你的,這是很正常的做法。”
“所以你是故意去金福夜總會找我的,我說嘛,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讓我遇到一個這麼風度翩翩的帥哥。”
阮文香呼了一口氣,因沒有邂逅一位風度翩翩的帥哥而感到失望。
雲帆並沒有否認,笑了笑說:“只要你努力,一定會邂逅一位比我還風度翩翩的帥哥的。”
“恐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阮文香苦笑一聲。
雲帆就說:“好了,不說這個,我們言歸正傳,我先說說我要你做的事吧。”
“我還答應,你就要我給你做事,而且我爲什麼要給你做事?”阮文香反問道,帶着一絲挑逗的意味看着他。
“因爲我開出足以讓你答應我做事的條件。”雲帆非常自信的說。
阮文香倒是有點好奇:“哦,什麼樣的條件,讓我無法拒絕,說來聽聽。”
“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套上乘功法,再許諾讓你當上越國武者聯盟盟主,我知道你們越國有個武者聯盟。”雲帆說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他真的想要這麼做。
他在越國也沒有什麼勢力和人脈,所以他必須在這幾個之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和人脈。
那麼眼下阮文香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口。
阮文香表示懷疑:“你有這樣的能力嗎?或者說你拿什麼來證明你的能力。”
“明天我殺了越國武者聯盟盟主,這算不算證明?”雲帆認真看着她。
“殺了盟主?”阮文香反而是一怔,而後支吾了一句:“你真要那麼做?你就不怕我去給盟主告密嗎?”
雲帆玩味的笑了笑:“我想你不會,畢竟我是帥哥,你應該捨不得傷害一個帥哥的心,何況剛纔我還救了你。”
當然,他這只是玩笑話。
他斷定阮文香不會去告密,是因爲他非常清楚阮文香也有事想找他幫忙。
就比如她想委身於他,想以此來報復她的家族和農澤義。
因爲她已經極度厭惡這場婚姻。
阮文香就說:“好,那就等你明天殺了盟主,你再來談你要我做的事,那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阮文香說着又纏到了他身上,自己往牀上倒去,順手一把將雲帆拉的倒在了自己身上。
雲帆反而有點不自在了,說:“阮小姐,我們說好了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了嗎?”
“哼……”阮文香滿心不悅的哼了一聲,說:“你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還想找我幫你做事。”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雲帆變的認真起來,一隻鹹豬手慢慢從下往上慢慢探入她的……
他的手一邊往那裡探去,一邊說:“我知道你們越國女人對貞操向來很重視,尤其是第一次,你今天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報復農澤義,如果我能解除你跟農澤義的婚事,我想你應該就不會想跟我一夜風流了。”
“你真能解除我跟農澤義之間的婚事?”阮文香突然一把抓住他那隻鹹豬手,抓的很用力,像是抓住了一個希望。
“當然。”雲帆的語氣非常篤定。
阮文香說:“好,如果你能解除我跟農澤義的婚事,我就答應幫你做一件事。”
雲帆追問道:“那盟主還殺不殺?”
“這個隨你便,盟主的死活,我並不關係,其實我也不想當什麼盟主。”
阮文香直白的告訴他,然後慢慢把他的手移開,臉色微紅,說:“既然你能解除我跟農澤義的婚事,那我們今晚就到這兒吧,如果你不能解除我跟農澤義的婚事,我門額再繼續。”
“OK。”
雲帆點點頭,站了起來,尷尬的看了看自己那隻差點就伸進人家大閨女那個地方的鹹豬手,歉意的說:“剛剛對不住了,我其實不是有意的,只是想試探一下而已。”
“其實也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我的身子也被你看完了,就讓你摸一下又有什麼所謂,何況你還是一個我喜歡的帥哥。”
阮文香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又把浴巾撤了下去,當着他的面就開始穿衣服,一邊說:“今天就這樣吧,等你什麼時候解決了我跟農澤義之間的婚事,我們再談,這是我的名片,搞定了給我電話,我就先走了。”
“好的。”雲帆接過名片,同時把自己的名片給他。
兩人告別後,雲帆就回到了順昌酒店。
秦璐就問道:“事情順利嗎?”
“不是很順利,阮文香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好應付,不過她會答應我們的,只是在此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雲帆說着就拿出了手機。
秦璐問道:“什麼事?我能幫上忙嗎?”
“一點小事,還用不着你出手。”雲帆笑了笑,然後撥了一個境外手機號碼。
“喂,團長,您好!”接電話的人講着一口流利的漢語。
聽得出來,對方是個夏國人,而且聲音渾厚,是個很有自信的男人。
雲帆直截了當說:“叫人到越國解決一個人……”
他把農澤義的一些信息告訴了對方。
對方當即回道:“沒問題,今晚就能搞定。”
雲帆說:“搞定了給我發張相片就行。”
“OK。”對方點點頭,便掛了電話。
這人就是龍雲軍團副團長,名叫嶽世宏,實力已經達到了聚神境巔峰,是個超強強者。
嶽世宏以前只有化神境,一般人達到化神境就很難再有突破。
嶽世宏之所以能土坡到聚神境,就是受了雲帆的指點。
所以,嶽世宏對雲帆非常尊敬。
龍雲軍團在境外有很大的勢力,而且龍雲軍團是最大的傭兵團,其它傭兵團都得聽他們的。
雖然龍雲軍團在越國這幾個小國的勢力很小,甚至都談不上有什麼勢力,但嶽世宏可以指使其它傭兵團幫他做事。
此時,嶽世宏正在歐洲親自執行一個任務,但他只需一個電話就能解決掉農澤義。
何況農澤義現在的修爲已經被廢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農澤義這種花花大少爺,在家裡是待不住的。
這貨雖然武功被廢,但他並沒有受傷。
因此,這貨白天在家裡呆了一天實在是呆煩了,就在一衆小弟的陪同下來到了一家酒吧,打算邂逅一個美女玩玩。
現在他沒有了修爲,身邊當然要帶上一些保鏢才行。
但這讓他們覺得很不方便,到酒吧門口,他交代手下說:“你們在門口等着。”
“大少爺,家主要我們貼身保護你,我們還是陪你一起進去吧。”一個領頭的隊長說。
農澤義瞅了對方一眼:“我堂堂農家大少爺,有誰敢在這裡對我動手嘛,你們放心,只要一有什麼不對勁,我立馬喊你們進去。”
“那好吧,大少爺注意一點。”隊長提醒了一句。
農澤義便下車進了酒吧。
此時,剛剛八點。
農澤義來到吧檯,一眼就看到一個性感漂亮的洋妞。
越國改革開放以來,外國人也越來越多,在酒吧能遇到一兩個洋妞並不奇怪。
洋妞正一個人喝悶酒,看上去有心事。
農澤義要了一瓶雞尾酒,然後靠着洋妞坐下,說:“美女,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你們男人都是人渣。”洋妞斜了農澤義一眼。
農澤義笑了笑:“看來是男朋友欺負你了,不過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這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
“你是想說你是好男人?”洋妞狐疑的看着他。
農澤義又靠近了一點,幾乎挨着了洋妞的身體,說:“是不是好男人,你只有試了才知道。”
洋妞饒有興致的問道:“哦,那你想怎麼試?”
“這裡不方便,要不咱找個沒人的地方。”農澤義一看洋妞這麼快就上道了,心裡可就樂開花了。
洋妞說:“這裡不是有包間嘛,還用去另外找地方嘛。”
“爽快,那我們就走吧,美女,請。”農澤義放下酒杯,順手就摟着洋妞的柳腰,朝包間那邊走去。
進了包間,洋妞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看不到她臉上的憂鬱,變的活潑火辣,而且極其魅惑。
洋妞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
“喲呵,美女還挺主動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農澤義說着就要上手……
“咔嚓……”
洋妞的手非常快,趁農澤義不備,一下將他的脖子給扭斷了。
農澤義眼皮一番,當即斷氣。
洋妞對着農澤義拍了兩張相片,然後就離開了。
直到一個小時後,在外面等候的手下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給農澤義打電話。
可沒有接。
“不好,大少爺可能出事了,我們進去看看。”隊長趕緊叫大家下車,跑進了酒吧。
“我們大少爺在哪裡?”隊長進來二話不說,直接一把薅住一個服務生的衣領質問道。
“你們大少爺是誰啊?我不認識啊。”服務生有些害怕。
隊長說:“農家大少爺,他剛纔進來了,別說你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