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香答應雲帆兩天時間打聽到天神會的人的住處,那她就一定會去做,不然她不會答應。
跟阮文香商量好,兩人就告別了。
而農家的人找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那個歐洲女殺手,那個殺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來無影去無蹤。
人家也是個武者,你們沒有在第一時間抓到她,哪有那麼容易被找到的。
何況,她也是出自一個傭兵團,在越國有不少的勢力,自然有她的逃跑路線,也有人在暗中協助她。
不可能輕易被找到的。
而正在外面帶人四處尋找女殺手的管家,在晚上十點的時候接到了阮文香的電話。
管家接了電話:“阮小姐,這個時候打電話找我有何貴幹?”
“範叔叔,關於農澤義的事,我想當面跟你談談。”阮文香的聲音很柔,像是在暗示他什麼。
管家姓範,範姓也是越國一個比較多的姓氏。
範管家想了想,似乎也聽出了她語氣中帶着的一絲魅惑,就說:“阮小姐想你可是跟我們大少爺有婚約在身,你找我談什麼?”
“那還能談什麼,農澤義現在不是已經死了嘛,這事總得解決不是嘛,我跟之間畢竟還有婚約,這事不解決,我心裡總是放不下。”
阮文香說的跟個怨婦似的,有些抱怨,說:“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大家族的規矩,就算當事人死了,搞不好農家還要逼着我嫁過去,說不定還要我跟農澤義結冥婚,那我以後這一輩子就不能嫁人了,你說我也是一個大美女,怎麼能守寡,那對我太不公平了。”
阮文香一邊抱怨一邊暗示,說:“我知道範叔叔在農家能說上話,我就像約你出來談談,只要你幫我徹底解除我跟農澤義的婚事,你有什麼條件可以儘管說。”
“好說好說,那我們約個地方。”範管家笑着說,心說這女人看來挺上道,應該不難搞定。
管家跟少奶奶有私情這種橋段,在古代也是一段佳話,在夏國以前那些評書先生也是經常說的。
當這種事情即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範管家心裡還有點小激動。
何況這個少奶奶還挺漂亮,想想就刺激。
阮文香想了想:“那我們就在天福山莊見面吧。”
“好的。”範管家爽快的答應了。
天福山莊說是一個山莊,其實就是建在鄉下山上的幾處房子構建而成的,跟夏國那些豪華山莊是沒法比的。
天福山莊四周沒有圍牆,那就是建了一些房子供遊客住宿的,能提供的服務一般就是提供飯菜。
當然,你也可以叫一個小姐來陪你快活快活。
有些人喜歡安靜,可以選擇比較偏僻的房子,有些房子獨門獨戶,方圓一里之內都見不到一個人,有時候一座山就一個房子。
住在這裡就跟與世隔絕一樣。
可有些人就偏偏喜歡這種環境,因爲在城市裡呆久了,就像找個偏僻的地方獨處一段時間。
往往這種房子的價格相當昂貴,一般人是住不起的。
但因爲偏僻,你在房子了做些什麼事情,也沒人知道。
兩個多小時後,範管家開車到了天福山莊,當他來到約好的地點,來到那棟獨門獨戶的房子門前時,他還在想裡面的少奶奶究竟會以什麼樣的姿勢來迎接自己。
她會不會直接脫了衣服在牀上等我。
“咄咄咄……”
範管家敲了敲門,壓了壓嗓門,說:“阮小姐,我來了。”
“進來吧。”阮文香打開門,悠悠一笑,請他進門。
範管家衝她嘿嘿一笑,笑的有點猥瑣,說:“阮小姐約的這地方好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咱倆在這裡做點什麼事也沒人知道。”
“是啊,比如殺了你也沒人知道。”阮文香訕笑道。
“你什麼意思?”範管家當即警惕起來,轉身盯着她:“你難道想殺我?”
“如果你不合作,我就殺了你。”突然,一個聲音從一個臥室傳來。
雲帆從臥室走了出來。
範管家一愣,質問道:“你是什麼人?”
雲帆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說:“我想你們這些天正要對付的人應該就是我,你應該已經看過我的相片了,你這麼問就是在明知故問。”
“你就是那個夏國人,雲帆?”範管家認真看着雲帆。
他終於是認出他來了。
雲帆點點頭:“對,我就是你們要找到那個夏國人。”
範管家說:“你既然明知道我們在找你,你還敢來找我?用你們夏國的一個成語,你這是自投羅網。”
“那可未必。”雲帆不屑的輕笑一聲,說:“你們農家不是羅網,你們也織不起這麼大的網,而且這天底下沒有什麼網可以網住我。”
範管家帶着怒氣:“你倒是很自信,但在我看來你這只是莽夫行爲,你會爲此付出代價的。”
雲帆搖搖頭:“你與其在這裡跟我發怒,倒不如坐下來跟我好好談談,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就憑你也敢威脅我。”範管家好歹也是個化神境中期的強者,也是一個宗師,豈會就此怕他。
當即,範管家一拳轟了過去。
“嘭……”
範管家剛剛邁開腳步,卻被一股巨力給掀翻,重重的砸在地上。
雲帆輕輕一擡手,範管家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託舉了起來,然後飄到雲帆面前。
“你想做什麼?”範管家有些驚恐。
這種無窮的力量,他從未感受過。
這也是他極度渴望的一種強大力量。
但這種力量強加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恐懼。
雲帆說:“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什麼問題?”範管家問道。
“天神會的人在哪裡?”雲帆嚴肅的看着他,補充說:“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你這條老命就沒了,我只要動一動手指,就能輕鬆解決你,你可想好了再回答。”
“他在御天大酒店。”範管家不敢不回答。
他已經被雲帆釋放出的這股力量給震懾住了。
這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一種讓他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的力量。
“很好,你的命暫時保住了。”雲帆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直接用靈氣點了他四處要穴。
範管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就在地上打滾,劇痛難忍,哀嚎道:“我都是說了,你怎麼還這樣對我,你對我做了什麼,好痛,啊……”
“這只是給你一點警告,今天的事,你不準跟任何人說,否則這種劇痛一個星期後還會發作。”雲帆將一絲靈氣注入他的腦海,暫時解除了他的痛苦,並且嚴厲警告他。
範管家從地上爬起來,問道:“一個星期之後呢?”
雲帆說:“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我自然會給你解穴,但如果我不滿意,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可以發揮你的想象。”
“你要我做什麼?”範管家表現的老實多了。
雲帆說:“暫時還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要不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就行,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明白。”範管家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雲帆找天神會的人做什麼,不過這事就算雲帆不讓他說,他也不會說,也不敢說。
這要是說出去,讓農富林知道,還不殺了他,他這就是背叛啊,任何一個家族都無法容忍叛徒。
抓到判斷,直接就是處死。
阮文香則走到雲帆面前,一隻手搭在他肩上,悠悠的說:“好了,你的事,我已經辦妥了,現在咱倆是不是應該把未做完的事給做了。”
“什麼事?你是說去找御天大酒店找天神會的人嗎?”雲帆有點訝然。
“你少給我裝糊塗。”阮文香順勢就坐在他腿上,一隻手勾着他的脖子,說:“要不我把你睡了,要不你把我睡了,二選一。”
“這不是一件事嘛。”雲帆直接把她扔地上了,說:“我不選。”
“唉喲,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這麼粗魯,就這樣把我扔地上,好歹我也是個美女啊。”阮文香踹了他一腳,說:“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只是我是個有原則的男人。”雲帆說着就起身,說:“好了,不跟你玩了,我要去御天酒店。”
“好吧, 我送你去。”阮文香剛剛那麼做,只是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保持坐懷不亂。
現在看來這傢伙是真的剛。
看你能剛到什麼時候。
難道這傢伙是在故意跟自己演戲,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她真的不信世界上真有這種不吃腥的男人。
“那就走吧。”雲帆聳聳肩。
他想盡快去御天酒店找到天神會的人,他怕去晚了,天神會的人走了。
阮文香開車送他去御天酒店,這一路上,他們也沒多少話說。
本來他們就沒什麼共同語言,如果阮文香不主動說,雲帆就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感覺都不想理她。
這傢伙怕不是個基佬。
阮文香心裡有點不服氣,難道是自己還不夠魅惑,不夠火爆,不夠主動。
等下要再火爆一點。
她就跟他槓上了。
人有時候就這樣,當她極度想要做某件事的時候,哪怕這件事看上去是多麼的不靠譜,她也會變的很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