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百萬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地有些疑惑道:“和擺腿?這是真名還是藝名啊?”旁觀衆人不由地失聲一笑,一人道:“這嚴格來說恐怕是藝名……”說完衆人鬨堂大笑。和擺腿乾咳一聲道:“你們大家安靜安靜,不然會影響我們發揮~!”說完和擺腿一本正經地回答錢百萬問題道:“這位仁兄,出來混都是要有一個響亮的……名號,雖然這個名號不怎麼亮眼,但是很符合我接下來的表現。”說完和擺腿直接豎起了自己的右腿道:“比如說,現在這條腿就是接下來該表現表現的主角~!”說完,和擺腿直接上腿道:“福建建寧府波若查密腿——楊思明還請多多多指教~!”說完衆人隔着一定距離都感覺到這條右腿有多麼凌厲,只見此人隨意一招高擡腿,隨即一個迴旋,一記鞭腿擊打在五禽拳白士登身上,白士登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三步,這才穩住!此時的譚解說頓時開口道:“這波若查密腿取自少林絕學大力金剛腿裡面勢大力沉,延綿不絕之意,裡面已經囊括了三十六路腿法跟十八路棍法的禪意,被福建人視爲福建第一腿法~!剛纔那一招就是裡面的浪子回頭,不知你們怎麼看?”
錢百萬不由地由衷讚歎道:“好腿法,絲毫不見得比大力金剛腿要差~!”說完對面的白士登不由地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麻的虎口,忌憚地看着眼前的對手道:“你既然這麼厲害,爲什麼不第一個上場?”和擺腿不由地眯起眼睛道:“因爲壓軸的都是在後面登場,難道你就不是後面登場了?”白士登冷笑一聲道:“你這小子倒很是囂張,也不看看眼前的我是誰,等你打贏我再說大話吧~!”說完白士登施展開自己的五禽拳的全部身法,陪着和擺腿在地面上滴溜溜地轉起圈來。和擺腿身隨腳動,白士登則圍着和擺腿纏鬥。好在和擺腿雖然被圍着打轉,但並不影響和擺腿的腿法發揮。這一來二往,雖然五禽拳的技法講究複雜多變,但是和擺腿的腿畢竟是練過很久的。白士登不比和擺腿,三下兩下就被和擺腿打得潰不成軍。和擺腿擡起一腳,擊倒只剩最後一口力氣的白士登。就在衆人以爲勝局已定的時候,白士登隨手丟出一樣神器——用火藥引燃的***。接着白士登身體急速後退,和擺腿措不及防,被薰個正着。和擺腿不由地揉了揉眼睛,雙眼的視力徹底模糊起來!
圍觀衆人除了廣東這邊的人,剩餘其他人不由地怒罵道:“這好端端的比武,怎麼盡使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呢?”福建衆人不由地攙扶着眼睛已經有些浮腫的和擺腿,白士登冷笑一聲抱歉道:“不好意思啊,這解藥比完之後再給你。”此時廣東還未出戰還有兩人,而福建這邊則只剩一人,和擺腿已經用計策被別人兌走了。和擺腿此時又是慚愧,又是心急道:“各位,要不然我眯着眼睛出戰……習武之人畢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我眼睛不行還有耳朵~!”錢百萬看着即將要出戰的最後一人,然後再看了一眼和擺腿的執着。錢百萬心中莫名感動道:“說來說去,你們還是忽略了我們的存在。既然對面玩陰的,我們還跟他客氣幹嗎?”說完,錢百萬拍拍最後一個福建人的肩膀道:“你們放心吧,我會幫你們擺平這些雜碎的~!”說完錢百萬也懶得動手將機會留給了在旁邊的費士章道:“你上吧,注意別手下留情~!”說完費士章費士章將手中的太極劍使出來,手中的太極劍比之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手中的陰陽魚圍繞着太極劍的周遭,而且還有一股劍意注入其中。
廣東衆人初時還不以爲意,認爲這是費士章在故弄玄虛。誰知道費士章也不打算給他們機會,只是告罪了一聲道:“你們小心~!”說完太極劍像是活過來的魚一般,遊走在廣東衆人的面前,接着一股凌厲的劍意擊打在剩餘兩人的穴道上:“噗~!”兩人不由地吐出一口血來, 接着萎靡下來失去了戰鬥力!費士章這一手被近在咫尺的農力拼看到,大吃一驚道:“這……這也太牛了~!居然憑藉着一絲劍氣將我們的人打成重傷,而不傷及其他人……這簡直就是神乎其神的武技~!”說完費士章隨手將太極劍抓了回來,然後將劍收入劍鞘。錢百萬斜着眼睛看着驚訝無比的農力拼。漫不經心地說道:“費士章只是出了七八成力,我們這裡還有兩人也有一樣的實力。不知道農總統兵是否想要見識一下他們的風采呢?”農力拼驚疑不定道:“難道你們中間還不止一人?”錢百萬得意洋洋地道:“我跟這位樑棟讓也算是。”農力拼不由地好奇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感悟到這麼厲害的武學招式,然後將武學真意施展出來啊?”
錢百萬呵呵直笑道:“這麼着吧,您要是將我們精銳部隊的副職讓給我,我就說出來。”費士章不由地暗讚一聲,表面不動聲色。農力拼看着有些氣餒的衆人,不由地只好宣佈道:“那好,我現在就宣佈錢百萬就任我們精銳軍隊的副總指揮官。我現在暫時擔任總指揮官,不知道各位可有意見?”廣東衆人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是旁邊的福建衆人卻不幹了,剛纔那個還剩下的福建三大高手之一的閆鐵虎不由地出聲反對道:“您要是能擊敗我,我就代表福建把這個位置交給你~!”說完福建衆人居然都很服氣。農力拼打量着眼前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雖然年輕氣盛,卻不失沉穩大氣。農力拼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可以交手一番,再下定論~!”農力拼一邊說着,一邊惦記着錢百萬所說的武學造詣。再看農力拼時手裡面多了一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銷魂槍,而閆鐵虎則雙手拿了一對雙刺。農力拼眼神一凝道:“君子堂的門下弟子?”閆鐵虎不由地點點頭道:“沒錯,閣下要是被我摸到閣下的喉嚨或者其他要害,那就算是閣下輸了~!”說完閆鐵虎雙手翻飛,身形一陣急閃,已然逼近農力拼。
隨後雙方在貼身中開始驚險地搏鬥。閆鐵虎的雙刺雖然很短小精悍,但是勝在可以將銷魂槍用刺口繳械。而農力拼的銷魂槍雖然將距離拉遠,但是農力拼顯然沒料到對手這麼厲害。居然能在眨眼的功夫,將劣勢轉化爲優勢。好在農力拼的實力不僅僅侷限在手中的銷魂槍,還有喪魂標跟十二路螳螂手。閆鐵虎一劃一拉,將農力拼緊握住銷魂槍的手硬生生驅趕走。接着農力拼雙手一轉一拉,將銷魂槍末端的槍口一彈一抖。閆鐵虎的苦口只感覺到一陣火熱,眼前居然出現了一陣迷糊的倩影!接着農力拼居然雙手一拉一扯,將武器生生奪了過來,然後隨後飛起一腳踢在閆鐵虎的下腹。接着雙手不停發出一陣寒光,將閆鐵虎的衣服跟袖子釘在原地。閆鐵虎再也起不來身,接着農力拼將銷魂槍懸在半空,指着閆鐵虎的喉嚨。閆鐵虎知道剛纔這一招肯定是結合了一丁點的迷藥跟內力,只是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不受影響的。福建衆人阻止農力拼,將閆鐵虎從地上拉了起來。閆鐵虎不由地拜服道:“在下輸得心服口服~!”說完福建衆人紛紛拜見這個新來的總指揮,也可以說是總兵——農力拼。
農力拼心中卻對錢百萬的說法念念不忘道:“爾等都下去吧,我還有要事跟副總兵商量。”錢百萬呵呵苦笑道:“其實說出來你也不信,我們當時感悟到這些,根據白總統兵說法就是,我們的感悟實力都是因爲天上的無上道法作用下產生的~!”說到這裡,農力拼有些不敢相信道:“當真如此?”錢百萬搖搖頭道:“具體的事項您還是要跟白總統兵商量一下,不然不好做出結論~!”農力拼聯想到昨天白逸揚在衆人面前施展出來的無上神力,跟自己觀察得到的結論……沒準還真是跟錢百萬所說的一樣,只是這一切事關重大。多一個人知道不如少一個人知道。看來白逸揚那邊農力拼是不得不去了。農力拼告別了錢百萬等人,然後急匆匆地趕往白逸揚的所在地。一進門農力拼就直接叫人封鎖附近這裡,然後將屋中之人除了白逸揚全部請了出去。白逸揚也知道這個武癡是個什麼想法,於是直截了當道:“農總兵是不是有要事找我,是關於錢百萬的吧?”農力拼急忙點頭道:“沒錯,不知道現在白總統兵是否有解答農某人的意思呢?”
農力拼這麼一說,白逸揚也總算是沒白費自己的努力。雖說將精銳部隊讓給這個人有些心疼,但是還是因爲要顧全大局,自己不得已而爲之。白逸揚其實只是想要將自己的武學造詣磨鍊到極致,然後將自己訓練部隊的技法也順便磨礪一下,好爲自己下一步做打算。但是對於武癡農力拼來說,只要將武力發揮到極致就是對他最好的磨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