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陽仔細想了一下道:“這個嘛……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每一次睡覺的時候,自己的玄力似乎增長得很快……好像有什麼東西給我灌注玄力似的,真是奇怪~!”陳曉陽一邊回想,一邊詫異。而這一邊的方蝶傘則想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道:“那你說一說,你自己最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許能找到答案呢?也不一定啊~!”陳曉陽仔細回想着,忽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我最近好像睡得很久,至少以前的我不是這麼貪睡的。”方蝶傘看着陳曉陽似乎想到了什麼道:“這麼說,你孃親是轉世的神女那是真的囉?”陳曉陽似乎想起什麼道:“也許吧,但是我並不能確定啊~!因爲我完全想不起那時候孃親做過什麼……好像我有一次模模糊糊看到孃親在往我身體裡灌注什麼……也許這就是你們要的答案吧?”方蝶傘嘻嘻而笑道:“誰說不是呢?關鍵是我們現在也不是很確定……”說完方蝶傘忽然拉了拉孃親道:“娘……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啊?”守彩霞不由地嗤笑道:“你啊,你拿不定主意就來找爹孃,怎麼樣?犯愁了吧?還是讓你爹去找答案吧~!”
陳曉陽看着眼前美麗大方的阿姨,不由地問起守彩霞道:“我說阿姨,你知道爲什麼轉世的人長得跟前世一模一樣啊?”守彩霞看向陳曉陽搖搖頭道:“這話說的,怎麼可能呢?那沒準是某些人想要迷惑人心的言語罷了~!這世上連兩片一模一樣的雪花都不一定有。更何況你已經轉世重修呢?”陳曉陽有些不明白道:“阿姨,雪花不都長得一個樣嗎?哪裡不一樣了?”守彩霞搖搖頭鄭重其事地道:“那怎麼可能?你是沒仔細用法力端詳過,觀察過雪花,其實不僅是相鄰的城鎮的雪花不一樣,甚至就算大小一致,也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你可知道?”陳曉陽傻眼道:“真的假的,我看了這麼多年的雪花,那都是白看了?”陳曉陽不由地羨慕起方蝶傘的生活起來道:“三姐,你居然有這麼厲害的爹孃,真是你的福分啊~!我的就不行了,不管我怎麼看都感覺不到他們有哪怕多一點的知識……真不知道他們這種轉世,有什麼用處?”守彩霞嘻嘻而笑道:“傻孩子,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只要過了覺醒期,你爹孃自然會覺醒,但是你的情況似乎跟他們又不一樣了……真是奇哉怪哉啊~!”說完守彩霞看着陳曉陽背後的那一絲閃躲的殘魂。
陳曉陽不由地奇道:“阿姨你說的話我怎麼有些不懂呢?”守彩霞眯着眼睛道:“你問吧,有什麼不懂的,阿姨知道的就告訴給你聽……你畢竟是那個人的轉世,怎麼也得對得起我這個浪漫皇后的稱號~!”陳曉陽有些尷尬道:“阿姨,那個你不要說我不懂的詞……什麼叫浪漫啊?皇后我倒是略知一二。”守彩霞老臉微紅道:“這個你不用問,問了反正我也不會回答的……”陳曉陽輕輕地哦了一聲道:“那我問了,你剛纔說我身上什麼事情奇怪?”守彩霞看着陳曉陽身後的那一絲殘魂道;“傻孩子,知道什麼叫做爲愛情燃盡一切嗎?想當年的他就是如此,所以我就奇怪爲什麼你孃親的轉世跟你爹的轉世,都是那麼的完整,偏偏這個故事的主角卻那麼狼狽不堪~!”陳曉陽一驚道:“不對吧,我怎麼聽着……阿姨你好像對我的前世有怨念呢?”守彩霞看着陳曉陽無辜的模樣道:“我很難把當年那個驚世絕豔的奇男子跟你這個傻娃娃聯繫在一起~!你這個傻孩子還什麼都不懂,哪裡知道我們當年讀書的時候,修煉的時候真實歷史上的那個他是多麼吸引人~!”旁邊的方蝶傘不由地神往,大聲贊同道:“就是就是,你懂個屁啊~!小笨蛋……”陳曉陽一愣隨即問道:“啊,你叫誰?”方蝶傘不由地撇撇嘴道:“這是我跟那個哥哥的專屬稱呼,你以爲人家會喜歡你這個傻孩子啊~!”說完方蝶傘還自我陶醉道:“要是我這輩子能擁有像那個大姐姐的戀愛,我就算只能擁有那個男人的愛憐,那該多好啊~!”
陳曉陽不由地好奇萬分道:“你們說的怎麼跟我讀過的不一樣呢?”守彩霞不由地沒好氣道:“你啊,沒事不要聽那些將神話裡面的虛擬人物,跟現實史詩中的真實人物聯繫在一起~!那完全是兩個人,要不是神女教一直將那個什麼神女神化了,相信現在的你會跟我們一樣的感受。”陳曉陽不由地恍然,隨即驚恐道:“那個什麼神女教,會不會將我母親帶走?”守彩霞不由地呵呵道:“放心吧,就算她們兵強馬壯,但是要接走你孃親,還得經過我們國家同意。這不僅是禮節禮貌,也是邦國之間的規矩~!”陳曉陽不由地暗自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了。我還以爲我們纔出世就出事了……”守彩霞白了陳曉陽一眼道:“你這個小孩子,沒事不要學你們家大人說話~!這樣模仿不好的。小心帶壞了我們家的丫頭,對吧,小三兒?”陳曉陽看着旁邊的方蝶傘,方蝶傘似乎還沒緩過來道:“是啊,是……什麼啊?就是……”守彩霞看着這樣的女兒,不由地深有體會道:“沒事的,你這個傻姐姐啊,估計又在做白日夢了……”
陳曉陽不由地好奇心大盛,接着問起守彩霞道:“阿姨,那個我也基本識得全現在的文字……不如這樣吧,我要讀一下那本大作,您借我一閱可好?”陳曉陽看着守彩霞眼巴巴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守彩霞被這個臭小子逗樂了,直言道:“吶,就是這本……看完了記得還我,不然阿姨可是要你爹孃賠給我的~!這是人家的寶貝呢……”陳曉陽迫不及待地接過,上面寫着幾個大字—《安拉真弦傳》。陳曉陽看着旁邊差不多有些魔怔的方蝶傘,不由地越發期待起這本書給自己的感動了。不多時,陳默陽過來接兒子回去了,而這一邊神女教的教主已然駕到。
一個風華絕代的妙齡女子手捧着鮮花,渾身塗滿了花草的異香,一個八擡大轎降落在陳家的家宗面前。一對專門負責撒鮮花的小孩,左邊的那個小男孩開口脆聲道:“大周府第一神教……”右邊那個小女孩則開口接話道:“教主—琉璃拂曉駕到,左右護法開道~!”說完左右轎子旁邊的一對凶神惡煞的大漢大喝一聲道:“神女無雙,神女無敵前來保駕~!”一對看着面熟的男女出現在轎子旁邊,男子開口道:“好大的排場,好大的架子啊~!真不愧是人稱大周第一神教的神女教教主啊~!”女子開口道:“我說我這一輩子要是有那麼一星半點,那還真是死而無憾啊~!”男子正是大國師方外山,而女子不就是那個剛剛相認的守彩霞嗎?
那個女子微笑中帶着幾分寒芒道:“大國師過譽了,神女教向來如此,還請大國師見諒,你們還不速速退下,讓人家堂堂的一國之師看我們的笑話嗎?”那兩個神女護法趕緊點頭退下。方外山看着女子,皺眉道:“我說堂堂第一神教的教主駕臨此處,不甚妥當吧?你們所謂何事?”琉璃拂曉看着大國師的那一張國字臉,不由地微笑道:“我此次前來,難道大國師會不知道嗎?那我可以問一下大國師是如何出現在此處的?難道您還牽着尊夫人,到處尋花問柳嗎?”守彩霞臉色一變,不由地譏諷道:“那教主可見過寡婦在外面偷漢子,還在街口立個貞節牌坊的?”旁邊的左右護法聞言,不由地臉色大變,左護法最是衝動不由地上前怒視。右護法則一把拉住,用眼神搖頭示意。
神女教教主卻不見臉色有變道:“哦?那某些人爲了我們的大國師守了這麼多年活寡,卻又是爲何?”守彩霞不由地臉色難看,氣結道:“你……”方外山不由地搖搖頭,拉住妻子道:“沒錯,我不是明知故問,而是想要讓教主交出自己來此地的通關文牒,順便跟教主商討一些事宜,只是現在人多口雜,不便如此,還請教主見諒~!”神女教教主不由地深吸一口氣道:“還是國師通情達理,這裡是通關文牒,還有大周皇帝的昭告,您請過目。”方外山看着琉璃拂曉,心中微怔道:“怎麼,連我們這麼忙碌的殿下也給您下詔告了?還真是難得啊~!我看看便知。”說完琉璃拂曉將童子手邊之物遞給方外山。方外山看着昭文,然後隨手放下,再看了一眼通關文牒。方外山看着的時候,旁邊的守彩霞不服氣道:“對了教主,我聽聞作爲教主也就是以前的聖女要一輩子守着安拉真弦的墳墓,而且一輩子不能失去貞潔,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還是說那只是那些大周子民胡說八道的?麻煩教主解釋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