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講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我現在變成了鬼,確實有了這個能耐,可以讓你做一些非常真實的夢境,當然,可以是之前的噩夢,也可以是現在的美夢,剛纔,我冤枉你了,還把你給嚇到了,現在這是補償你的。”
“曉雲,你剛纔確實把我嚇到了,還好只是個夢,其實當年,我也有錯。
我不該介紹你去當服務員的,那種場合太混亂了,我自己還好點,就是個醜丫頭。
你不一樣,你那麼漂亮,確實更容易出事,那件事情之後,我也很後悔自責。
雖然我盡力的去幫助你的父母了,但其實還是有些內疚的,你要是心裡怨恨,要殺了我報仇,我也沒什麼。
但剛纔你要傷害我的家人和孩子,我實在是接受不了。”
“當年那件事情,有兩個罪魁禍首,我會找他們復仇的,他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莫曉雲恨恨道。
“你要小心一點,當初你死的很冤,他們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應該會找那些道士和尚,弄點辟邪驅鬼的東西,你千萬別仇沒報成,自己倒被打的魂飛魄散了。”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莫曉雲,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講臺上,老師猛然點到了莫曉雲的名字。
莫曉雲一臉苦逼的站了起來,看着黑板上的題目,這是什麼時候的題目了?
她早已經將這些東西忘得乾乾淨淨了,哪裡能回答得出來?
這時候,陳怡小聲道:“答案是錯誤的,明朝時期朱棣……”
“這個說法是錯誤的……”在陳怡的提示下,莫曉雲成功的把這個問題答了出來,然後坐了下來。
“謝謝你啊小怡。”
“這有什麼,讀書時候,這不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嗎?”
“是啊,後來有一次,你偷偷告訴我答案的時候,還被老師給抓到了,害你罰站了一節課。”
“沒錯,下課以後,你給我買了一根冰淇淋做補償。”
“那個年代的冰淇淋很好吃吧?”
“是啊。”
“待會兒下課了,我再給你買一根!”
下課後,莫曉雲和陳怡衝出了教室,直奔學校門口的小賣鋪,兩人各自買了一根冰淇淋,然後美美的吃了起來,不遠處,一個皮膚黝黑的男生看着陳怡。
“咦?那不是你現在的老公嗎?他竟然和我們同校?”
“是啊,我也是結婚後才知道,他就在隔壁班,還偷偷看過我幾次,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沒想到在夢中見到了這一幕。”
“雖然不是很帥,不過人還是蠻老實的,要不要過去和他說句話?”
“算了,現在的時間是屬於我們姐妹的,不和他浪費時間,反正我和他還有下半輩子要走完呢!”
“哎,這麼快就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秀恩愛了?你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學校哦,小心我去打你的小報告!”
“我纔不怕呢,我現在又沒有談戀愛!倒是你,現在就是美人胚子了,據我所知,你已經收到好幾封情書了吧?
上次我吃的巧克力,也是那個誰誰誰送的吧?”
“是啊,可惜,我沒能真正談一次戀愛,就死了,算了,不說這些,下節課是體育課哦!”
“體育課又怎麼樣,估計又要被數學老師給霸佔了!”
“沒關係,在你這夢裡,我可是神通廣大哦!”
過了片刻,上課了,數學老師來到了課堂,道:“同學們,體育老師生病了,這節課上數學。”
“誰說我生病了,我已經病了半個學期了,現在病好了!數學老師,你沒意見吧!”一個粗獷的聲音道。
接下來,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陳怡仔細一看,竟然是施瓦辛格!
“耶!可以上體育課了!”
一衆同學跟着施瓦辛格衝出了教室,前往操場了,數學老師則是乖乖退場了,這麼壯的體育老師,他哪裡敢說有意見啊?砂鍋那麼大拳頭,他可沒興趣試一試!
一對姐妹高興的在這神奇的夢境之中聊着天,玩耍着,還跟施瓦辛格學了學健身,無比的歡快。
終於,在夢境之中過了一天的時間,陳怡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清醒了過來,莫曉雲消失了,曾經的學生和老師也消失了。
自己的老公正在陪兒子玩耍,莫曉雲沒有騙自己,他們並沒有受到驚嚇。
這時候,陳怡的老公開口道:“小怡,你剛纔夢到什麼了?”
“怎麼了?”陳怡道。
“剛纔你睡着了,開始的時候好像做噩夢了,挺緊張的。
不過沒一會兒,就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自從你哥哥的事情之後,你已經很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了。”
陳怡的哥哥名爲陳強,嗜賭成性,前兩年還好,玩的比較小。
前段時間,陳強找人借了高利貸,玩大了,結果高利貸借的錢都輸光了,欠債三十萬。
陳強的父母就這麼一個兒子,想盡辦法也不過湊了十多萬,最後只好求到了陳怡的身上,陳怡夫妻結婚接近三年了。
雖然也算是小康家庭,但是還有一個孩子要養,平時開支也不小,存款也不多。
但陳強是陳怡唯一的哥哥,而且自己的父母都跪在家門口求自己了。
陳怡最終和丈夫商量了一下,夫妻二人同樣是拿出了大部分積蓄,並且和親朋好友借了點,湊齊了十多萬,把陳強的賭債給還上了。
這事兒,陳怡的丈夫是同意了,但是陳怡的公公婆婆知曉了此事之後,卻對這個兒媳婦極不滿意,當面還數落了陳怡幾次。
陳怡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的問題,更何況對方是長輩,也不能反駁什麼。
不過這件事情,自然搞得她心情很差,所以她老公纔會說,自從她哥哥的事情後,已經很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了。
“我確實是做了一個很好的夢,心裡也舒服多了。”
再次見到莫曉雲,陳怡心情確實很好,至於說被公公婆婆數落的事情,她也已經放下了,相比來講,這件事情真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