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翰墨是一個對事情非常敏感的人,千面鬼王態度的轉變,讓張翰墨心裡頭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因爲千面鬼王是一個難纏的傢伙,也不是他說幹掉就能夠幹掉的認,所以張翰墨並沒有採取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在辦公室裡面苦思冥想了好長時間,下午直接就去了京都市。
市長江少華和他也算是老交情了,他過來一方面是溝通一下感情,另外一方面是想借用江少華的關係從**方面施加壓力,爲以後的事情打下基礎。
張翰墨過來,江少華自然是非常的高興,爲啥,心在張翰墨不可能空着手過來,他可能又會有一筆比較豐厚的收入。
果然和江少華想的一樣,張翰墨在和江少華吃飯的時候,扔給了他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
這讓江少華的心裡非常的舒服,這段時間,他在白小菊的身上沒少花錢,車子,住房哪一樣不是真金白銀的東西,不給東西,無以表達他作爲一個父親的心情,雖然他知道這都是因爲她像自己心裡頭的那個女人。
“秦朗在我們公司當了總經理助理。”張翰墨跟江少華說。
江少華雖然沒有拍桌子瞪眼睛,但是也沒好到哪裡去。
一個他恨之入骨的東西,居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他簡直想現在就要把他給弄死。
張翰墨感覺到了他的想法,又說:“我對這個畜生感覺也非常不好,但是這個小子心狠手辣,一夜之間改變了整個東海市的局面,成爲東海市數一數二的人物,和地下勢力的一號人物千面鬼王打的火熱,我也是無能爲力。”
江少華無語,默默的抽菸,他見識過秦朗的伸手,還有那種不要命的狠勁,至今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想個辦法弄死他。”江少華年帶陰毒。
張翰墨感覺時機已經成熟,就跟江少華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江少華哈哈大笑,說:“不錯,這樣既除掉了心腹大患,有得了不少好處,我支持你,希望我做什麼你說話就行了。”
張翰墨說:“別的用不着,就是希望您能夠給東海市方面施加一些壓力,讓他們秉公辦理,並且嚴懲就好了。”
江少華笑了,說:“好的,我明白了,你這是殺人於無形的招數啊。”
張翰墨笑而不答,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然後張翰墨又抽了一隻煙才起身告辭。
張翰墨從江少華家出來,並沒有注意到角落裡停着得帕薩特。
可是,躲在角落裡的秦朗卻是看的非常清楚。
張翰墨哼哼着小曲,開車直接回東海市,秦朗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
秦朗一路上都在猜測,這個畜生領導爲什麼大半夜的去見江少華幹什麼,可是怎麼也沒想出來。
後來在清晨六點半到了東海市以後,秦朗就失去了興趣。直接找了一個賓館睡了一個小時,然後去上班。
秦朗的出現,在公司裡引起了一片譁然,東海市的事情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了,不是秦朗殺人,幾股勢力火拼,是因爲秦朗現在身價從零一下子飆升,成功晉級千萬富豪的行列。
對於這樣一個牛B的人物,居然還能夠開着破帕薩特來到公司點頭哈腰的上班,讓所有人都不理解。
秦朗來到了黃正德的辦公室,黃正德正在看文件,擡頭看了一眼秦朗,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三分鐘以後,黃正德放下了手裡的文件,說:“東山廣場項目的競標迫在眉睫,你的項目計劃書已經通過,到了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擔心的要命,你一定要把東西看好了,如果弄出去,事關重大,泄密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秦朗點頭,說:“我知道,您放心就好了。”
“你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你還打算繼續留在吉慶公司嗎。”黃正德問了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
“我準備幫您度過這個難關,拿下東山廣場項目以後就離開。如果您在公司裡面不開心也就不要在做了,畢竟人這一輩子時間太短,何苦弄得那麼辛苦呢。”秦朗說的非常真誠。
黃正德嘆了口氣,說:“越是到了我這個年紀就越不願意放手,感覺抓在自己的手裡纔是最真實的,一旦放手了感覺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您給我當總經理,我讓您領導。”秦朗笑着說。
“不用,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會介入的,因爲那些東西你是靠着你自己的本事拿過來的,跟我沒關係。”黃正德笑了笑。
“昨天張翰墨去了京都市,見了江少華。”秦朗忽然想起來這件他想不通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黃正德問。
“我……”秦朗有點後悔自己的冒失,可是已經說了,那就撒謊吧,畢竟不能說他想見白小菊了。
“我看見張翰墨的車,所以一直在後面跟着。”秦朗說。
“沒什麼事,也許就是普通的送禮,溝通感情。”黃正德並沒有多想。
“我覺得裡面有事情,但是想不出來怎麼回事。”秦朗說着打了一個哈欠。
“你昨天沒睡好,回去吧,今天沒什麼事,好好陪陪詩詩,詩詩可能是有意見了。”黃正德說。
秦朗沒有問爲什麼,起身告辭,下樓的時候,遇到了張翰墨。
破天荒的張翰墨第一次朝着秦朗微笑,說:“小夥子,年輕有爲,前途無量啊。”
秦朗諂媚的笑了,說:“還不是因爲您的鴻福。”
秦朗說這個話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噁心。可是社會現實就擺在那裡,沒有辦法。
秦朗走過去以後,聽見公司裡有人在後面小聲議論,說:“秦朗現在太牛逼了,總經理張翰墨跟誰說過話,他是第一個。”
秦朗有些不以爲然,窮過了,富過了,人生也算圓滿。
開車去黃正德家裡的時候,秦朗心裡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黃詩詩爲啥不高興,自己有了今天她不高興那不是有點矯情了嗎。女人心,海底針,真是讓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