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坐在車上,快進入東海市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給王雪打了一個電話,不是因爲感情,如果說感情,黃詩詩在秦朗的心裡面還是佔着非常大的比重。
因爲黃詩詩是他的一個貴人,那時候秦朗正在落魄的時候,黃詩詩是把他從泥潭裡面拉出來的人,對於這樣的女人,秦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就像是胭脂,雖然秦朗嘴上不說,但是秦朗知道,每次午夜夢迴,都能夠清晰的看見胭脂燦爛的笑容。
王雪,秦朗能夠感覺出來她對他的喜歡,但是秦朗看不慣她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秦朗坐在車上眯着眼睛,想明白了整個事情,毛病就除外那份文件,雖然他打開了文件,看到的封面並不是東山廣場項目的計劃書,但是,裡面究竟是什麼他不知道。
王雪,張翰墨兩個人應該是串通好了的,自己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個棋子。
wωω◆тt kān◆co
秦朗本來想這次回去一定要把這些個仇人一個一個的玩死,用匕首挑斷了他們的腳筋,然後切開他們的主動脈,看着鮮血噴涌,從臉色紅潤到最後慘白如紙。
後來,秦朗改變了主意,爲什麼非要用武力解決呢,如果要是能夠一點一點的把他們玩死了,一定會更加的痛快。
一定要讓這些個畜生第一時間知道他回來了,而且是王者回歸。
讓他們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來路。
秦朗給王雪打電話,其實也沒有說太多,只不過告訴王雪他回來了,有空過去看看她,不知道她有沒有時間。
掛斷了電話,秦朗忍不住嘿嘿的冷笑,笑容猙獰恐怖,把開車的黃滿銀嚇得臉色慘白,說:“傻逼,你不是衝到了什麼鬼神吧。”
秦朗突然收住笑容,問:“你這次過來是不是要竭盡全力幫我。”
黃滿銀點了點頭,說:“你現在說話就像是放屁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秦朗笑了,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從東海市高速口下來,黃滿銀看見警燈閃爍,問秦朗,說:“不會是警察過來抓你了吧。”
秦朗搖了搖頭,說:“誰知道呢。”
兩個人正在疑惑的時候,看見一個全副武裝的交警在前面指揮,示意黃滿銀靠邊停車。
黃滿銀看了看秦朗,秦朗點頭。
車子停在路邊,秦朗臉色冰冷從車裡面下來,黃滿銀車子沒有滅火,冷眼旁觀。隨時準備面對突發事件。
這時候,從一臺小號牌車裡面出來一個人,面目和善,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後面跟着好多人,衆星捧月一樣的把這個人託在中央位置。
王明宇,秦朗一眼就認出來了,東海市的一把手,秦朗也只是在報紙上見過。
秦朗趕緊走了兩步,笑容可掬的說:“讓您在這裡接我,真是罪過罪過啊。”
王明宇熱情的伸出來雙手,緊緊的抓着秦朗的手說:“是我這個父母官做的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王明宇身後的所有人都差一點沒把眼珠子掉出來,東海市的一把手竟然親自過來接一個毛頭小子,聽說前段時間這個小子還是被通緝的要犯,今天這是什麼情況,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黃滿銀看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就一直坐在車上沒有動,警惕性卻沒有放鬆下來。
“激情會所已經準備好了接風酒,上車吧。”王明宇對於這個秦朗絲毫不敢怠慢,畢竟是秘書長親自打過來得電話,雖然不是直屬領導,但是級別差的太遠,他要是跟上面一句話,可能頭上的烏紗帽就會動動。
“既然是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朗說着準備上自己的車,卻被王明宇一把拉住了。
“坐我的車。”王明宇笑了笑。
後面的人又是一陣唏噓。
秦朗笑了笑,沒說別的,直接上了王明宇的車。
王明宇在上車之前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的車輛不要在後面跟着,長時間跟在領導屁股後面辦事的這些人也都知道怎麼回事,護送到激情會所以後就聰哪裡來又回到了哪裡去。
王明宇,秦朗兩個人手拉着手上了樓,黃滿銀卻沒有跟進去,一直在車上等着,當然,也沒有人在意這個開車的死胖子。
激情會所裡面的經理親自過來給兩個人倒酒,秦朗笑眯眯的看着那個經理,經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朗,感覺恍如隔世。
“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雖然手裡面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我已經建議相關部門撤了你的通緝,準備重新查這個案子。”王明宇在秦朗面前買好。
“謝了。”秦朗用酒杯和王明宇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吃飯吃的不溫不火,秦朗在喝完了第三杯酒以後,站起來說:“回來的匆忙,我準備先回家,然後在過去拜訪您。”
王明宇點頭,說:“應該的,家裡人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不知道要多高興呢。”
秦朗笑了笑,然後下樓,開車門讓黃滿銀坐到副駕駛,然後親自開車去了黃詩詩哪裡。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秦朗感覺心潮澎湃,按了一下喇叭,看門的人出來看了一眼陌生的車號,不知道是誰,並沒有開門。
秦朗把車窗徐徐放下來,門衛看到秦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孔以後驚訝的嘴巴長的老大,說不出話來。
秦朗拿出來一包精品黃鶴樓遞了過去,在那個年輕人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怎麼,這幾天的時間就不認識我了。”
“不是,我是……”年輕人一時後頭哽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人都在不。”秦朗問。
“都在,都在。”那個年輕人一邊說,一邊回頭喊:“快去,告訴大小姐,秦朗回來了。”
有人一邊往裡面跑,一邊喊:“大小姐,秦朗回來了,秦朗回來了。”
黃詩詩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抽菸發呆,頭髮凌亂,神情呆滯,聽到外面有人喊秦朗回來了,還以爲出現了錯覺,站起來冷冷的看着,並沒有挪動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