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暢一時間也是心灰意冷,心說臥槽尼瑪的,此時終於能夠理解諸葛亮的感覺了,什麼叫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了。
郭暢閉着眼睛等死,一聲慘叫之後,郭暢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以前也被人捅過,那種感覺先是感覺涼嗖嗖的,然後就感覺到了疼痛,可是今天竟然什麼都沒有感覺到。難道是已經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嗎。
就在郭暢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屁股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有人罵:“趕緊滾起來。”
郭暢這才從地上爬起來,睜開眼睛,一下子笑了,笑的非常張揚。
因爲郭懷義並沒有走,而是像一個金甲天神一樣站在大傢伙的面前,手機頭拎着一根碗口粗細的棒子。
郭懷義剛纔的確是跑了,但是沒有跑遠,眼睛被石灰燒的實在是太難受了,雖然進到眼睛裡的量不是很多,那也受不了。
郭懷義知道,如果不及時用水沖洗一下,恐怕眼睛會有危險,自己大仇未報,不能就這麼變成了瞎子,如果真的瞎了,恐怕自己後半輩子都要受人**過日子了。
可是這個地方的哪裡有水啊,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就用自己還熱乎的尿液沖洗了一下。
雖然還沒有徹底,但是眼睛能夠睜開了。
郭懷義一腳踹斷了旁邊的一棵樹,然後抓起來一段就往回跑。
郭暢雖然是自己的手下,但是他不能扔下他,所謂共患難也就是這樣了。
衝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王三用刀準備捅郭暢,所以跳過去,一棒子砸在了王三的肩頭,把王三橫着發出去五六米,捂着胳膊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郭暢看見老大居然回來了,雖然眼睛通紅,和兔子一樣,但總算是睜開了眼睛,心情大好,從地上爬起來和郭懷義兩個人並肩戰鬥。
一方面求財,一方面保命,可想而知戰鬥結果。
王三一夥人被打的落花流水,幾分鐘以後都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不動了。
郭懷義走到了王三的身邊,從地上撿起來王三的匕首,笑容猙獰的蹲下了身體。
王三現在真正知道了什麼是大哥,什麼叫做差異。
郭暢從車裡面找出來幾瓶礦泉水打開,遞給了郭懷義。
郭懷義用礦泉水反覆沖洗了眼睛以後,感覺舒服多了。
王三早就嚇得面目血色,全身哆嗦着說不出來一句話。
郭懷義再次來到他的面前,手裡的匕首一下子把他的手釘在了地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夜色之中逐漸的氤氳開來,聽着讓人毛骨悚然。
“記着,回去嘴巴嚴一點,否則我殺了你全家。”郭懷義看着王三說。
王三相信,非常的相信,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郭懷義帶着郭暢上了警車,兩個人揚長而去,剩下了王三還有狗蛋這些人表情木然。
“大哥,開着警車是不是會有問題,警車丟了他們一定會找的,到時候咱們兩個可能……”郭暢比較擔心。
郭懷義說“放心,不到萬不得已,王三他們不會說出去的。咱們要趁着這段時間逃出去,見到秦大江。”
郭懷義開車開的非常快。天沒亮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縣城。
這個縣城雖然不太大,可是大街上的小廣告和大城市沒什麼區別。
郭懷義把車子停在了一個辦理各種證件的廣告旁邊,說:“咱們要弄一套假的警官證。這樣才能混進京都市。”
郭暢點頭,說:“我手裡正好有一個別人的手機,可以用。”
郭懷義按照上面的號碼打了過去,對方真的非常敬業,居然能在這個時間接電話。
一聽說有業務,也是非常的高興,可是聽說要****就有些爲難了,說:“這個比較麻煩,錢有些多。”
郭懷義明白對方的意思,說:“只要是你能做,錢不是問題。”
對方也感覺出來了,郭懷義應該是一個不差錢的主,說:“兩套證件五萬塊錢。”
“一個小時以後我就要,能出來不。”郭懷義問。
“一個半小時吧。”對方說。
郭懷義說:“那就辛苦了。”
郭懷義和郭暢兩個人也是累壞了,找了一個油站加滿了油以後,停在了一個小衚衕裡面開始睡覺。
四周靜悄悄的,小縣城沒有大城市的那種喧囂,這讓兩個人反倒是感覺有些不舒服。
一個半小時以後,郭懷義接到了電話,對方說已經做完了,讓他們去星河網吧六號房間去拿東西。
兩個人按照對方提供的地點找到了那個網吧,進去以後,卻沒有看到人。
郭懷義打電話,對方說:“大哥,你看我給你趕出來的證件也是挺辛苦的,能不能給一點加班費。”
郭懷義也沒有多想,說:“你說,要多少。”
“五萬。”對方說。
“臥槽,你太過分了吧。”郭懷義勃然大怒。
還沒等郭懷義放下電話,外面就衝進來十幾個人,把郭懷義,郭暢兩個人圍在了當中。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心說,草尼瑪的,這次又是凶多吉少啊。看來人在江湖真是不容易。
“什麼意思。”郭懷義坐在沙發上沒動,而是點了一隻煙默默地抽着。
郭暢站在他的旁邊,一句話沒有隻是冷冷的看着對面的人。
“做生意嗎,當然是希望你能夠如數的把錢給我們,不然可能就要有些麻煩。”有一個很胖的中年男人說。
郭懷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精裝的黃鶴樓,抽出來一隻,一臉諂媚的說:“兄弟幫幫忙,你看都是出門在外的,誰還沒有難處呢。”
郭懷義說着就把煙遞了過去。
那個人原來以爲眼前的這個人一定非常不好對付,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屈服了。
既然是對方示好,自己也就沒有必要把事情搞大了,畢竟自己就是求財。
就在這個傻逼剛接過來黃鶴樓的時候,郭懷義已經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一種透徹心扉的疼痛讓這個傻逼感覺到情況萬分危機。可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