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胖子趴下的瞬間,回頭看了一眼秦朗,心說,小子下手真他媽的狠,估計這個腦袋算是廢了。
秦朗用繩子把黑胖子給捆上了,想要吧嘴巴給堵上,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東西,突然看見了角落裡的一個女人的內褲,也不管是不是乾淨,直接抓過來塞進了黑胖子的嘴巴里。
芳芳在另外的一個房間裡看見了秦朗用自己的內褲塞進了黑胖子的嘴巴,噁心的差一點吐出來,心說那個上面沾滿了趙飛的東西,這個秦朗也不看看。
秦朗做完了這一切,擡頭,看見門縫裡正在偷看的芳芳,拍了拍手,擡腿走了過去。
芳芳趕緊把房門給關上了,從裡面反鎖就要給趙飛打電話,可是沒想到秦朗一腳把房門踹了一個大窟窿,又是一腳,整個房門已經瞬間分崩離析了。
芳芳嚇得癱軟在地上,全身上下已經哆嗦的不行了,兩隻眼睛驚恐的看着秦朗。
秦朗看着眼前這個女人,跟前段時間見到的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芳芳的身上穿着名牌衣服,臉上畫的簡直就是一個小妖精,秦朗嘆了口氣,心說,看起來這個世界不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也是一樣啊,王明劍和芳芳分開了,也算是老天爺睜眼睛,各有各的命啊。
“你……你要幹什麼。”芳芳終於說出來一句話。
“給趙飛打電話,讓他回來,就說你不舒服。”秦朗冷冷的說。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芳芳沒辦法,只好給趙飛打電話。
趙飛此時正在和其他幾個人在一起商量怎麼收拾秦朗的事情。
秦大江性子再好,也不能容忍秦朗接二連三的挑釁,而且,昨天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轟動了整個京都市,雖然昨天他們已經想了好多辦法刪除了各種輿論,但是心裡頭的怨氣卻是越來越重了。
秦大江心說,看來不能怪我不將就一家人的情分了,秦朗這個畜生就是該死,說什麼也不能在手下留情了。
屠伯年紀已經大了,這件事就交給四虎去辦吧。
於是打電話給趙飛,讓他想辦法無論如何也要把秦朗找到。
趙飛已經領教了秦朗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也不敢怠慢,和幾個人正在商量究竟用什麼辦法才能夠把秦朗給找出來,然後收拾了,就在這時候,郭懷義帶着郭暢兩個人過來了,看見趙飛幾個人一籌莫展,笑眯眯的坐下了,說:“怎麼,抓不住秦朗捱罵了吧。”
趙飛笑了笑,說:“我雖然抓不住秦朗,但是不想某些人被秦朗給搞得家破人亡啊。”
幾個人聽了趙飛的話笑的前仰後合,都用一種嘲諷的目光看着郭懷義。
郭懷義也不生氣,笑了笑,說:“我是被秦朗給收拾了,所以我纔要找他報仇,人啊,看的不是誰風雲咋起,看的是誰能夠笑到最後。我今天來不是讓你們取笑的,而是給你們出主意的,”
幾個人聽見郭懷義這樣說,愣了一下,黑龍笑了笑,說:“別他媽的扯犢子了,你還能有那樣的本事,如果有,在青雲市就不至於跑出來了,”
郭懷義笑了笑,說:“黑胖子,說話用不着這樣的夾槍帶棒,沒意思。”
郭暢站起來罵人,說:“臥槽尼瑪的,你算一個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們老大這樣說話。”
天不怕冷冷的看了一眼郭暢,說:“小癟三,別惹我不高興,信不信打斷了你的狗腿。”
郭暢還要說什麼,被郭懷義給制止住了,郭暢也是忍氣吞聲,坐在一邊生氣。
“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何苦這樣。”郭懷義從中間調停。
對於郭懷義的示弱,趙飛並沒有什麼好的口氣,說:“你要是沒事就請吧,我們這裡最討厭看見你這樣只會在老大面前帥嘴皮的人,”
郭暢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手裡頭的茶杯直接朝着趙飛就飛了過去,趙飛一偏頭水杯砸在了後面的一個青花瓷瓶上,水杯和清華瓷瓶都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趙飛原來不打算惹事,畢竟郭懷義是老大看上的人,還盯着一個什麼做夢的吉兆,可是,那個清華瓷瓶可不是一般的現代高仿,那可是價值連城的一個東西,是地獄門從一個富強手裡頭弄過來的,因爲兩個人關係比較好,所以就送給了趙飛。
那東西曾經有人想賣,出價已經到了一百五十萬。
趙飛雖然是一個大老粗,可是對於古董這些東西卻是非常的喜歡,雖然說不出來怎麼回事,可是那種喜歡是從心裡頭出來的,今天一看郭暢竟然把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給打壞了,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拳頭直接砸像了郭暢的胸口。
郭暢也不簡單,從椅子上上步斜身,躲過了對方的一拳頭,一個撩陰腿直接招呼趙飛。
趙飛一拳打空,手往下走,直接抓住了郭暢的腳脖子,另外一隻手砸向了郭暢的膝蓋。
如果這一下子要是給砸上了,郭暢的腿就廢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人突然出手,抓住了趙飛砸過來的拳頭。
郭暢藉此機會,掙脫了趙飛的手,跳到了一邊,與此同時郭懷義也鬆開了自己的手。
黑龍幾個人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說:“臥槽,你們兩個是不是好日子過到頭了,竟然在這裡頭撒野,信不信廢了你們兩個。”
幾個人說話間就把郭懷義幾個人圍在了中間。
趙飛因爲剛纔吃了虧,眼睛都紅了,順手抓起來桌子上當擺設的一把長刀,兩隻眼睛冒火看着郭懷義說:“草泥馬的,老大那你們當任務,老子可是不慣着你,今天爺爺就讓你們兩個知道知道究竟什麼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趙飛說話間,身體往前一進,手裡的長刀直接捅像了郭懷義。
郭懷義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就在原地看着趙飛捅過來的長刀。郭暢可是嚇壞了,心說,我的天,老大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