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嘯天感覺幸福的同時,也感覺問題有些棘手,因爲他不是一個沒有老婆的人,只不過老婆不在身邊。
他的老婆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在家裡頭說一不二,這件事要是讓他老婆知道了,恐怕……
“我對不起你,我有老婆。”王嘯天有些結巴。
曉彤感覺好像是一盆冷水潑到了頭上。自己雖然喜歡這個男人,可是……
命,一切都是命。
“我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就夠了。”曉彤說。
曉彤從酒店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大堂經理一直鬱鬱寡歡,後來索性辭掉了工作,然後不知所蹤。
一個月以後,有人說在郊區發生了一起殺人案。
被殺的人是一個包工頭,聽說,死的非常的慘,身上的那個東西還被人給割了下來。
三個月以後,迷彩服莫名其妙的從監獄裡被放了出來,門口有一臺車在等着他,是一臺黑色的奧迪。
迷彩服有些不知所措,冷冷的看着那臺等着他的奧迪?
車窗徐徐放了下來,一個女人精緻的容顏露了出來。
“不記得我了。”曉彤露出來美麗的笑容。
“是你。”迷彩服笑着說。
“上車。”曉彤說。
迷彩服上了車,感覺有些拘謹。
曉彤帶着迷彩服來到了一個豪華的酒店,點了一大桌子菜,說:“吃吧。”
迷彩服也不客氣,狼吞虎嚥的吃了。
吃飽了以後,曉彤遞給了他一張銀行卡,說:“這個是我感謝你的,裡面有五十萬,你回家吧,善良的人不適合這座城市。”
迷彩服點了點頭,明白了一切,說:“我當初救你不是因爲錢。”
“我知道,這個是對於好人最好的獎賞。”曉彤說。眼角已經走了淚水。
“老婆,你完事了嗎,我都準備好了。”是王嘯天打過來的電話。
曉彤走了,留下來迷彩服孤單的身影。
王嘯天開車,曉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着窗戶外面的一切,一時間感慨萬千。
“想什麼呢。”王嘯天問。
“想起來我從家裡出來時的感覺,彷彿就是昨天。”曉彤說。
“算了,別想了,過去就過去了。”王嘯天說。
車子下了公路,走了兩個小時的土路,終於停在了一戶人家的門前。
院子裡冷冷清清的,那天黑狗不知道去了哪裡,會不會是嫌家裡頭窮,也走了。
曉彤現在門口,若有所思。
村子裡有人發現了這臺罕見的車子,都圍攏過來看新鮮。
有人認出來是曉彤,但是沒有人敢說話,身份地位的差距已經拉開了。
“你看看人家,這纔多長時間,就發達了。”有人在一邊羨慕。
“一定是被有錢人給包養了。做了小老婆。”有人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咒罵。
“娘,我回來了。”曉彤一邊往裡面有,一邊喊。
房間裡出來了一個老太太,才幾個月沒見,就已經白髮蒼蒼了。
母女相見,兩個人抱頭痛哭。
“我姐姐沒有回來嗎。”曉彤問。
“我已經讓人稍信過去了,不知道爲啥還沒有過來。”兩個人正說着,外面擠進來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的肚子微微的隆起,看樣子因該是懷孕了。
“曉彤,是你嗎。”說話的是趙曉璐。
“姐姐。想死你了。”曉彤說着拉住了姐姐的手。
“這個是妹夫吧。一表人才,一表人才。”一個看起來二流子模樣的男人笑嘻嘻的說。
王嘯天和那個男人握了握手,遞給他一隻煙。
一家人見面高興的不得了,吃過了晚飯,王嘯天拿出來兩張銀行卡,一張給了岳母,一張給了趙曉璐。說:“一點心意。”
“多少錢啊。”趙曉璐老公問。
“五十萬。”王嘯天說。
趙曉璐狠狠地瞪了一眼丈夫,說:“真不要臉。”
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到,臉上都笑開了花,說:“這下子好了,我可以翻本了。”
第二天,王嘯天因爲有事情,所以就提前回去了。
曉彤留在了家裡,陪着母親。
可是這幾天曉彤不知道爲什麼,吃啥吐啥。
母親看着女兒說:“不會是懷孕了吧。”
曉彤的臉一下子紅了,說:“怎麼會。”
叫來了當地的土郎中,看過了以後才知道真的是懷孕了。
王嘯天聽說自己的老婆懷孕了。高興的不行,趕緊派人把老婆接了回來,細心照顧。
雖然他已經結婚好多年了,可是一直沒有孩子,這個孩子的到來讓他欣喜若狂。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曉彤生了一個大胖兒子,王嘯天親自起名,叫王明劍。
王明劍出生兩歲那年過生日,曉彤正在等着王嘯天回來,沒想到禍事來個。
外面有人敲門。
曉彤過去開門,以爲是王嘯天的朋友過來給孩子送禮物了呢,可是誰知道,來的卻是一個女人。
女人看起來非常的兇惡,都說相由心生,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女人進來,還沒等曉彤反應過來,一個嘴巴已經打了過來。
“臥槽尼瑪,不要臉,竟然勾引我老公,還他媽的生了孩子。”女人已經是怒氣沖天。
曉彤明白了,來的這個人一定是王嘯天的老婆,看來自己的幸福生活算是到頭了,可是她不後悔。
“姐姐,我不會打擾你正常的生活。”曉彤試圖跟女人談一下。
沒想到後面有進來兩個人,都是膘肥體壯的男人,冷冷的看着曉彤,說:“我們大奶奶不殺了你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你他媽的還想怎麼樣,識相的趕緊滾,別再讓我們看見你。”
“好,我收拾一下就走。”曉彤知道反抗沒有任何意義。
“收拾個屁,這裡面有你什麼東西,孩子是你的,帶着你的孩子滾。”女人說。
“你……”曉彤想要分辨,可是看了看那兩個男人,沒有說話,自己無所謂,要是他們傷害到了自己的孩子可就是完了。
曉彤抱着孩子,從家裡頭出來什麼都沒有拿,身上只有一百塊錢。
來的時候是一百塊錢,走了又是一百塊錢,老天爺跟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