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離開水雲間以後,秦朗直接去了半月山。
天已經矇矇亮了,秦朗不但沒有感覺疲憊,還感覺有些痛快。
雖然他不願意涉足政治,但是對於島國人的痛恨不是家仇,那是對一段歷史的痛恨。
記得學歷史的時候,秦朗就希望自己變成一個大將軍,然後帶着三千鐵騎,直接把倭寇給踏平了。
這麼多年了,一直疲於奔命,今天總算是過癮了。
什麼十一郎,十二郎的,在秦朗看來都是狗屁,讓你們在覬覦,眼睛給你扣出來。
秦朗感覺有些小的興奮,想給九月打一個電話,說一說自己的事情,但是看了看時間感覺太早,可能九月還沒有起牀。
紅妹兒昨天晚上整夜都沒有睡覺,因爲隔壁來了兩個人,這讓他感覺非常的焦慮。
秦朗不在身邊,她就感覺心裡頭非常的不踏實,何況這裡還不是紅日集團的總部。
馮新月按照秦朗的吩咐來到了半月山,他感覺真的有些好笑,幾天前從這裡跑了出去,今天有回來了。
雖然不是喬建軍審判他,換了一個秦朗,感覺更加的恐怖。
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明白爲什麼秦朗會找他。
如果說秦朗想要殺了自己,可能在水雲間就已經殺了,何苦還要等到這個時候。
可是秦朗要是不殺自己,爲什麼還要讓他來這裡呢。
難道是他想知道喬建軍的一些事情,可是,喬建軍已經沒有了什麼秘密,九心丹已經被秦朗給幹趴下了,其他的產業但是喬建軍的,可是工人和經理都跑了,只不過剩下來一堆破爛。
“大哥,您回來了。”外面傳來了大牛的說話聲。
馮新月感覺心裡頭劇烈的跳了一下。
“老公。”櫻花輕輕的拍了拍馮新月的肩膀,然後把他的頭貼在了自己的胸口。
女人身體上的香味的確可以緩解緊張,馮新月心裡頭感覺舒服了不少。
“大哥,你回來了。”紅妹兒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一下子摟住了秦朗。
“眼睛都黑了,怎麼沒睡覺嗎。”秦朗問。
“你不在不踏實。”紅妹兒說完以後感覺臉一下子紅了。趕緊鬆手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馮新月在哪裡。”秦朗問大牛。
“我在這裡。”馮新月說。
秦朗看見一臉疲憊的馮新月從隔壁走了出來。
“怎麼都是這樣。”秦朗笑了笑。
馮新月沒有說話,低下了頭。
“有早餐嗎。”秦朗問。
“有。”這時候二牛跑了過來,手裡面拿着早餐。
“都過來吃飯吧。”秦朗說。
馮新月看了看秦朗,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朗笑了笑,拍了拍馮新月的肩膀。
馮新月撲通一下子就跪下了,說:“哥,我錯了,你要是殺我就殺吧,把櫻花放了,也不至於讓我吃毒藥吧。”
馮新月真的害怕了,心說,讓我吃飯,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一定是一還一報。
秦朗笑了笑,說:“想殺你,早就殺你了。”
飯廳,紅妹兒挨着秦朗,對面是馮新月還有櫻花。大牛二牛一邊一個。
馮新月坐在椅子上,噤若寒蟬,他怎麼想怎麼不對勁,感覺這件事沒理由。
秦朗笑了笑,端起來馮新月面前的一碗粥,喝了一口,說:“如果不介意,你就吃。”
馮新月終於忍不住了,說:“哥,我求你了,別在折磨我了。”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秦朗問。
“我家裡還有一個老孃。”馮新月說。
秦朗一皺眉,心說,這件事有些不對,她老孃,他不應該有母親啊。
秦朗注意到了馮新月的表情變化,猶豫了一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在說謊話。
秦朗死死的盯着他看,如果他要是說謊,那麼自己看到的那個東西是假的嗎。
“你多長時間回去看你母親一次。”秦朗問。
“我去年回去過一次。”馮新月說。
秦朗的眉頭皺了起來,說:“你這小子心挺狠啊。就回去過一次。”
馮新月趕緊解釋說:“我的這個娘其實不是我的親孃,算是一個對我有嗯的人。”
秦朗問:“這個怎麼說。”
“其實我也就不太清楚,因爲我很小的時候就在討飯,其實我也不記得他,是她認識我。說他是我娘。”馮新月感覺這件事越說越亂套,一時間竟然掰扯不明白了。
“你的老家不是這裡。”秦朗問。
“老家好像是北海的。”馮新月說。
“怎麼還好像。”秦朗問。
“因爲我從我懂事開始就是一個人,記憶中好像是北海的,好像是有一個什麼慈善學校。至於具體的我就記不清楚了。”馮新月說。
“能不能和你一起去看看你的母親。”秦朗說。
馮新月愣了,說:“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我母親有些古怪。”
“沒事。”秦朗說。
紅妹兒在一旁已經迷糊了,問:“大哥,你怎麼突然要去看他的母親呢。”
秦朗笑了笑,說:“朋友的母親要當做自己的母親一樣。”
紅妹兒點頭,馮新月卻感覺心驚肉跳。
櫻花也是感覺非常的奇怪,秦朗竟然要過去看看他的母親。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問題呢。
“什麼時候走。”馮新月問。
“我覺得今天就不錯。”秦朗笑了笑說。
馮新月點頭,說:“可惜我沒有車了。”
秦朗笑了笑,說:“車庫裡有的是,你隨便挑一臺。”
秦朗說的是真的,因爲喬建軍比較喜歡車,車庫裡真的有好多名車。
馮新月有些不好意思,最後挑了一臺不算太好的保時捷卡宴。
秦朗和紅妹兒開了一臺賓利。
大牛二牛兩個人來的事霸道。
三臺車很快就上了公路,非常的拉風,旁邊有好多人都在側目。
秦朗閉着眼睛,心裡頭反反覆覆的想着馮新月說的話。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他一定就是那十一個孩子當中的一個。想不到弟兄們已經快到齊了。
下午三點的時候,車子已經來到了北海市,馮新月在最前面帶路,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非誠熟悉的地方,秦朗一下子愣住了,因爲他上一次來的就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