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把辦公室門關上,走到辦公桌前站定,張凡看着坐在總裁椅上的周曉蕾,低沉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
周曉蕾臻首微點,她同樣用低沉的聲音道:“張凡,聶紫讓我最好明天就到臺臨市去,你說去嗎。”
“當然去了。”
聽到周曉蕾這句話,張凡臉上的嚴肅,被笑容覆蓋,他笑的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臺臨市,到了臺臨市,我們兩人再分開。
曉蕾,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這個我相信。”
……
第二天。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
一輛奔馳S350從臺臨市高速出口,進入了臺臨市區。
半小時後。
奔馳S350行駛進了青虹大酒店外的停車場內,並在一個空的停車位上停下。
隨着車門的打開,張凡、周曉蕾兩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曉蕾,我就不跟你一起出停車場,進酒店了,你自己一個人去。”
“恩…”
聽到張凡這句話,周曉蕾玉顏微變,似黑寶石般的俏麗雙眸,有不安光芒閃過,她要開口時,被張凡抱進了懷裡。
“曉蕾寶貝,你放心大膽的去,我保證你不會有一點點的問題。”張凡在周曉蕾耳邊道。
“我知道了。”
周曉蕾笑靨如花的點了點頭,然後,她推開張凡,朝停車場外走去。
呵…
張凡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目視周曉蕾那越行越遠的背影,直到周曉蕾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他才收回目光。
“聶紫,不管你佈置了多少手段,不管你師傅有多強,我都滅掉你們。”
張凡冷笑一聲的同時,手腕一翻,一張人皮面具,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隨之戴上。
伴隨着人皮面具戴上,張凡的模樣和氣質,發生了大變化,成了一名滿身邪氣的花花公子。
“有了這把扇子,完美了。”
張凡祭出一把一級靈器白骨扇,他把扇子打開,扇了幾下後,邁步朝停車場出入口走去。
話說周曉蕾這邊。
她走出停車場,朝酒店走去,在門口站成兩排的迎賓小姐的歡呼聲下,進入了酒店。
“請問你是周曉蕾周總嗎。”
周曉蕾來到大堂,要朝左邊的電梯走去時,一名穿着工作裝的酒店服務員,來到了周曉蕾的面前,她一臉恭敬的問道。
“我是周曉蕾。”
“周總,聶董在帝王廳,請你跟我來。”
見周曉蕾點頭,服務員臉上的恭敬之意,變的更加濃郁,她笑的說一句,便在前面帶路。
呵…
俏麗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起來,一道道飽含智慧的光芒,不斷閃過,最終,趨於平靜,蓮步輕移,跟上在前面帶路的服務員。
電梯在頂層停下。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我們的周大總裁,跟着酒店服務員,從電梯中走了出來,朝帝王廳走去。
“周總,聶董就在裡面。”
酒店服務員在帝王廳前停下,她伸手把門推開後,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
“恩…”
周曉蕾臻首點了點,她邁步走了進去。
此刻…
周曉蕾心中唏噓不已,上一次到這裡,是聶青虹邀請,最後,卻是演變到那個地步,如今,是聶青虹的女兒聶紫邀請,若無意外,也會跟上次的結果一樣。
哎。
想着想着,周曉蕾暗歎一聲。
“周總,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肚子都要餓了。”
隨着這句話的落下,一襲紫色長裙的聶紫,走到周曉蕾的面前,她笑的說道:“周總,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吃完飯,再去看場地。”
“恩恩。”
聽到聶紫的話,周曉蕾臻首點了點頭後,她跟聶紫來到餐桌坐下。
“周總,你看看,要是覺的不好,我可以讓廚房給你另做。”
聶紫擡手指了指餐桌上的山珍海味,她笑的對周曉蕾道。
“我不挑食的,只要衛生就好。”周曉蕾清冷道。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聶紫微笑,她拿起筷子,夾起一朵銀耳,放入口中,咀嚼幾下,嚥下後,發現周曉蕾沒動筷,不由一笑,道:“周總,你怎麼不吃。”
“我怕有毒。”
這四個字,周曉蕾自然不會說出來,正想隨意說個理由打發掉時,耳邊響起了一道於她來說,熟悉不要太熟悉的聲音。
“曉蕾寶貝,桌上的菜,沒有毒,你儘管吃。”
張凡?
聽到這聲音,周曉蕾心中一喜的同時,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暗道:這就是傳音?
這時…
張凡的聲音,在周曉蕾的耳邊,繼續響起。
“聶紫的殺招,並不在這酒店中,你可以不用繃緊心神。”
殺招不在酒店中?
隨着張凡這句話落下,周曉蕾那顆進入帝王廳,就提起來的芳心,放了下去,那張如天仙般的傾世玉顏,綻放出一抹顛倒衆生的笑容,俏麗雙眸,閃爍着喜悅的光芒。
呃…
聶紫看到這一幕,神情一僵,眼中閃過一抹詫異,轉而,她笑的問道:“周總,你這是想到什麼好事了嗎,這麼開心。”
“沒什麼。”
耳邊響起聶紫的話,周曉蕾笑容收斂,眸中喜悅隱下,她臻首搖了下,她拿起筷子,開始吃菜。
沒什麼?
美眸轉動了幾下,聶紫就不去想這些了,她邊對跟周曉蕾說桌上的一道道菜餚,是如何烹製,邊吃着菜。
半小時後。
周曉蕾、聶紫兩人先後放下筷子,餐桌上十二盤菜餚,就被他們吃掉了兩層。
浪費。
真的浪費。
“周總,我們走吧。”
用紙巾擦拭了下嘴/巴後,聶紫站了起來,她笑的對周曉蕾說道。
“好。”
聽到聶紫話的時候,周曉蕾正好擦拭完嘴/巴,她放下紙巾的同時,點頭應下。
周曉蕾、聶紫兩人離開帝王廳,朝電梯走去的時候,一名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邪氣的年輕男子,推門走進了帝王廳。
正是張凡。
來到餐桌邊,看着桌上的一盤盤食物,張凡痛心疾首的說道:“這兩個女人,不知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念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首詩嗎。
本少會主,來當一回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