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是坑人,好好的報什麼警察,這不是害人嘛,也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把我給供出來。”
一口氣跑出樹林,並且朝溫海市相反的方向,跑了幾百米,張凡這才停下,嘴裡嘀咕着,眼中閃爍着憂愁。
他之所以跑,那是因爲,此刻的他,還不想被人知道身份。
黑暗世界的無敵殺手閻王,這個名號,可是極爲響亮的。
一旦被人發現了,必然將會引發一系列的事情。
說不定,就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過上安生的生活,張凡可不想這麼快的結束。
算了,不管了。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凡搖了搖頭,不在這上面多想什麼,就算你想的再多,若是已經發生的,你也改變不了。
在一塊半人高的石頭上,坐了二十分鐘左右,張凡才站起來,朝溫海市走去。
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在一家農行取了一千塊錢後,他就來到了一家名爲‘水上農家’的中餐館,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桌子的菜,開始大快朵頤。
餓。
他真的是餓壞了。
早上沒吃飽,又發生那麼一連串的事情。
最後,更是徒步走回溫海市。
別管是普通人,還是超人,那都得餓啊。
吃飽喝足的張凡,買了單,他就離開了中餐館,沒回紫宛,而是在溫海市漫無目的的閒逛起來。
……
溫海市,蓓蕾大廈。
大廈頂層,總裁辦公室。
穿着ol職業套裝裙,把完美身材勾勒出來的周曉蕾,此刻,她坐在總裁轉椅上,芊芊玉手拿着手機,正在和父親周道明通電話。
這一通電話,整整持續了十一二分鐘,周曉蕾這才掛掉。
她那張如天仙的玉顏,如冰寒般冰冷,一雙俏麗雙眸,更是閃爍着撒濃郁的殺氣。
她身上散發出如九幽煉獄傳上來的寒氣一眼的氣息,把空間都凍的咯嘣咯嘣響,好似要裂開。
此情此景,能想像的出,這一通電話,弄的女人很是不開心。
這能開心嗎。
你知道女人的父親,在電話中說了什麼嗎。
周道明說自己老了,想要抱外孫了,讓她和張凡儘快給他弄出一個外孫來。
生孩子。
這於女人來說,簡直不要太酸爽。
今年,女人才二十二歲,事業還在處於穩定上升中。
在這個時間段,生孩子,怎麼看,怎麼不合適。
最重要的是,女人不想和張凡那個齷蹉、自戀,毫無突出點,呃,不對,還是有突出點的,張凡力量很大,速度很快。
可是,在現在這個法治社會,速度快,力量大,有個什麼用,講究的是能力,還有關係。
除非,你走運動道路。
否則,你就是一個莽夫。
和這樣一個男人生孩子,女人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哼。”
女人冷哼一聲,心中暗自堅定:不管如何,我都不和張凡那個混蛋生孩子。
若干時間後,女人每每想到今天的想法,都會咯咯笑出來,感覺這個時候的她,真是太卡哇伊了。
於此同時。
江浙省,杭城。
周家大宅,一處亭子。
亭內擺着一張石桌,兩張石凳。
一男一女,各坐一張石凳,相對而坐。
石桌上,擺放着一碟茴香豆,一碟花生米,還有一瓶五百ml的茅臺酒,兩個酒杯,自然是已經倒上酒。
男的是周曉蕾的父親,周道明。
他身襲一套黑色西裝,略微平凡的臉,掛着一抹笑容,顯的很是平易見人,可他身上時不時散發出來的威嚴,讓人從心底浮現敬畏。
至於女子,她看上去二十三四歲,身材曼妙,玉顏精緻,一頭青絲披肩而下,很是美麗,一雙鳳眸,閃爍着道道危險光芒。
若是不認真看的話,根本就捕捉不到。
此女能與杭城第一家族周家家主平起平坐,可見其身份的不一般。
張凡若是在此,定然能認出這女人。
因爲這女人,是他的師姐——柳如是。
“周家主,看你的臉色,是跟你女兒沒談妥吧。”
柳如是芊芊玉手,端起酒杯,放在脣邊,微泯一口,她笑的說道。
這一笑,還真是百花盛開,美的醉人,連天地都黯淡了幾分。
“哎。”
聽到柳如是的話,周道明嘆息一聲,伸手拿過酒杯,一口飲盡,他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有這麼一個女兒,我感覺我命都會短几年。”
“周家主,你這話說的,也太假了吧。”
柳如是目露打趣光芒,鄙夷道:“一個快要突破的人了,居然跟我說命會短几年,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哈哈哈。”
柳如這話出來,周道明哈哈大笑一聲,想起自己馬上就要突破的事情,女兒給自己帶來的鬱悶,一掃而空。
笑聲持續了好一會,這才停下,周道明笑的對柳如是道:“柳姑娘,你回去告訴你師傅,就說曉蕾那邊我會繼續催的,讓他老人家放心好了。”
“周家主,你誤會了,我這一次過來,並不是因爲這件事,而是師傅讓我來給你傳一句話。”
沒等周道明出聲詢問,柳如是就主動道出:“師傅他老人家說,小凡和曉蕾只要領證了,那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啊”
柳如是的話,讓周道明震驚了一下,然後,他疑惑道:“前段時間,前輩還一副着急的模樣,現在怎麼又不着急了。”
“對此,我也想知道啊。”
柳如是擺了擺手,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嫣然一笑,道:“師傅他老人家高深莫測,到底在想些什麼,哪是我們能想的到了。”
“說的也是。”
周道明點頭,贊同柳如是的話,也不去想了,免的頭疼。
“柳姑娘,來,喝酒。”
周道明舉杯和柳如是幹了一個,他笑的說道:“這茅臺可是有百年歲月了,如此久的歲月沉澱下,味道,還真是不一樣。”
“的確。”
柳如是臻首點了點頭,玉顏更是不由露出回憶的神色,她想起了師傅的那瓶沉澱五百年的茅臺。
那味道,想想就美。
“柳姑娘難得來一次,我們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