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昂貴工作服的酒店服務員,笑的對張凡五人說了一句話,她就在前面帶路。
在酒店服務員的帶領下,張凡五人來到了洪荒廳外,酒店服務員把洪荒廳門推開後,他們走了進去。
此刻…
已經六點十分鐘,也就是說,婚禮開始十分鐘了。
九層賓客都已經進入洪荒廳。
洪荒廳很大,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平方米。
大廳最裡面,擺着一個高於地面十釐米的檯面,檯面前方,也就是面對洪荒廳出入口,鋪出了一條從檯面到出入口,寬一米的紅毯。
紅毯兩邊,擺放一張又一張餐桌。
每一張餐桌上,都擺放着一盤盤的山珍海味,瀰漫出勾人食慾的香味。
不過…
新浪新娘兩人都還沒出場,一名叫陳博川的陳家人,站在臺面上,在那激昂的講着開場詞。
講了十分鐘,都還沒有講完,可想而知,這所謂的開場詞,是有多麼的又臭又長,跟老太太的裹腳布,有的一拼。
“那邊的餐桌,剛好五個空位,我們過去。”
對洛子雯、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四人說了一句,張凡朝左邊,最裡面的一張餐桌走去。
到了後,張凡、洛子雯、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五人在餐椅坐下,同桌的五人,皆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三男兩女。
這五個人,張凡皆是不認識。
張凡都不認識,洛子雯、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四人,更是不可能認識。
張凡五人的到來,三男兩女停下了交談聲,並朝張他們看去,見不是熟人,就收回目光,接着話題,繼續聊。
“看來,這五人是認識的啊。”
腦中閃過這麼一句話後,張凡朝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三人看去,笑的問道:“忘情、無憂、無慮,你們既然來參加陳、孔兩家聯姻的婚禮,皇門和甲、伊雙賀宗兩家也有人來吧。”
“這是當然了。”
說話的是和歌無慮。
他笑的說道:“皇門過來的人,是鈴木初聞、鈴木初音兩人,甲、伊雙賀宗來的人,是甲賀天霸、伊賀地霸兩人。”
“這麼說,你們歌樂山來的人最多了。”張凡笑道。
“沒辦法,誰讓我們歌樂山的頂級天驕,比皇門、甲、伊雙賀宗兩家多呢。”和歌無慮一臉傲然的說道。
“多日不見,無慮兄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啊。”
聽到和歌無慮這句話,張凡那是一個無語,他鄙夷道:“也不知是誰,被鈴木初聞打的毫無脾氣。”
“張兄,你們華夏有這麼一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隨着張凡這句話出來,和歌無慮的臉,刷的一下,就變黑了,他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話。”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和歌無慮認真道:“張兄,你現在的行爲,那就是打人專打臉,揭人專揭短,不怕你們華夏的聖賢,從地下爬出來打你嗎。”
“呃…”
和歌無慮的話,聽的張凡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他燦然一笑,道:“我相信我華夏聖賢不會從地下爬起來打我的,因爲…
我懟的是你們東瀛人。”
“張兄,你……我不跟你說了。”
本是要反擊的和歌無慮,忽然想到了什麼,後面的話,嚥了回去,哼了一聲,朝檯面看去。
咯咯咯。
和歌無憂、和歌忘情兩人,看到如此一幕,她們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看向張凡的目光,略顯幽怨,這小子,實在是太壞了。
那次敗給鈴木初聞的戰鬥,可是和歌無慮的傷疤。
現在…
張凡硬生生的把這塊傷疤揭開,露出血淋淋的傷口,這得多麼的殘忍啊。
這也就是張凡了。
若是換一個人,以她們對和歌無慮的瞭解,肯定暴起幹架。
呵。
張凡輕笑一聲後,他朝坐在自己左邊洛子雯看去,輕聲問道:“洛大小姐,那婚貼就給我看一下唄。”
“你不是有靈識嗎,難道你還沒用靈識掃嗎。”洛子雯目露疑惑的說道。
“我這不是想要親眼看嘛。”
張凡笑的說道:“洛大小姐,你就把婚貼給我看看唄,大不了我承認我卑鄙,我無恥,我不要臉。”
“……”
洛子雯盯着張凡的雙眸,看了好一會,臻首微點,她同意了下來,道:“既然你這麼想要看,那我就把婚貼給你吧。”
從隨身包包中取出婚貼,給張凡遞過去。
“真是我的好子雯,親一個。”
接過洛子雯遞過來的婚貼的同時,湊過去,在洛子雯的臉上,香了一下,隨後,張凡把婚貼打開,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把婚貼看了一遍後,張凡就知道洛子雯有婚貼,卻是不知道新娘是誰的原因了,那是因爲婚貼上,只有新郎陳玄風的名字,沒有新娘的名字。
如此…
洛子雯要是能知道新娘的名字,那就是奇蹟了。
“對於我有婚貼,卻是不知道新娘的名字的原因,知道了吧。”
洛子雯把婚貼拿回來,放進隨身包包中,她笑的說道。
“恩,知道了。”張凡點頭。
“這個老太太的裹腳布,總算是說完了,我耳朵都要起繭。”鄰桌的一名年輕男子,這樣道。
“誰說不是呢。”
“那麼多的廢話,若不是有好吃的,好喝的,本少都要離開了。”
“我感覺我的耳朵快廢了。”
“一個男的,話比女人還多。”
“……”
這名年輕男子的聲音,一落下,他同桌的九名年輕男女,紛紛出聲。
話語不一樣,意思都是一樣。
無一不是在吐槽那個站在臺面上的陳博川話多。
“開場詞說完了,該進入正題了吧。”
這是,此刻,所有賓客腦中閃過的一句話。
賓客們想的沒錯,的確是要進入正題了。
這不…
陳博川笑的說道:“在此,我再一次感謝現場各位的捧場,接下來,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請新郎新娘兩人入場。”
啪啪啪。
隨着陳博川這句話落下,一陣如驚雷炸響的鼓掌聲,在洪荒廳中響了起來。
伴隨着這道如驚雷炸響的鼓掌聲,洪荒廳廳門被打開,穿着新郎服和新娘服的新郎,新娘兩人在一羣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因爲是中式婚服,所以,新娘是有紅蓋頭的,所以,衆人是看不到新娘長的什麼樣。
至於靈識。
沒人敢去掃。
新郎、新年兩人踏上紅毯,一步一步的朝檯面走去。
隨着新郎、新娘兩人的出現,鼓掌聲,變的更加響起,那程度,好似要把天穹震裂,衝出域外,震動羣星。
“張凡,新娘,新郎出來了,你不看看嗎。”
眼角餘光,注意到埋頭大吃的張凡,洛子雯除了無語,就是鬱悶,素白柔荑,拍了下張凡的手臂,這樣道。
“有空看新郎,新娘,我還不如多吃一點,多喝一點。”
聽到洛子雯的話,張凡笑的回她一句,話是這樣說,可他的雙眸是朝新郎、新娘那邊看去。
就因爲這麼一看,張凡身子一顫,古雕刻畫般的俊朗面龐,星宇黑洞般的漆黑雙眸,皆是被不敢相信,不敢置信佈滿。
李婉兒。
新娘是李婉兒。
這…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難道…
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此時此刻,張凡的內心,那是一個翻江倒海,那是一個波瀾起伏,用‘亂麻’兩個字來形容,不要太合適,太貼切。
恩。
張凡的面色變化,被坐在張凡右邊的和歌無憂,盡數收入眸中,她盯着張凡看了一會,俏麗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起來,一道道飽含智慧的光芒,不斷閃過。
張凡和新娘認識?
想到這時,和歌無慮的雙眸,轉動的更加快了,其中的智慧光芒,更甚,簡直要化成實質。
至於洛子雯、和歌無慮、和歌忘情三人,他們都盯着新郎,新娘看,自然是注意不到張凡大變的面色。
這麼一點時間,新郎,新娘兩人已經走到檯面前,他們擡步,走了上去,在臺面最中央處站定,一同轉過身,面對衆多賓客。
陳博川的聲音,在這時響起。
“我陳家發給在場各位的婚貼上,只有新郎的名字,卻是沒有新娘的名字,相信各位都很疑惑,很不解,但,這是我陳、孔兩家家主的意思。
至於原因。
因爲新娘跟某個超一流勢力的繼承人有瓜葛,所以,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出此下策,請各位見諒。”
“什麼。”
聽到陳博川這句話,在場所有賓客,皆是大驚,隨後,一道道議論聲響了起來。
“新娘跟超一流勢力的繼承人有瓜葛,這麼說,陳家這是橫刀奪愛啊。”
“怪不得不把新娘的名字寫在婚貼上,這是爲了不被那超一流勢力的繼承人知道,避免對方來搶親。”
“……”
呵…
聽着這些人的聲音,陳博川嘴角上揚,勾起一道嘲諷的弧度,他說的這句話,就是爲了給在場賓客的一個交代罷了,真實情況,自然不是如此。
說句真話。
陳博川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真正的原因,只有陳、孔兩家的家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