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你都有一個蓓蕾大廈了,這麼一小塊地方,就不能讓給我嗎。”
目光轉動了幾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他朝周曉蕾看去,沉聲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周曉蕾起身,玉顏冰寒,美眸泛寒,冷冷的看着對方,朱脣輕啓,她清冷道。
短短一句話,不僅表現出女人的意志,還有她的霸氣。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在華夏古代,那形容的可都是天子,皇帝。
女人之野心,就此能看出一二。
不愧是千年不出的商界奇才。
在這時,衆人看向周曉蕾的目光,變了,變的凝重,變的嚴肅。
溫海商界,有如此天之驕女,以後必然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蓓蕾一統溫海商界,那都是有可能。
趙子龍、雲知秋、李婉兒,還有一些別的集團,公司高層,他們的心中都開始活絡了起來,各有心思。
“好一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聽到周曉蕾的話,中年男子面色就是一沉,眼中露出冷光,聲音變的更加低沉,道:“周總,希望你蓓蕾集團的流動資金,也有你話語這麼硬。”
說着這一句,中年男子就把身子轉了回去,張嘴報出了一個價格。
“我出十六萬。”
“十七萬。”
中年男子的報價剛落下,女人的聲音,就馬上響了起來,都不帶猶豫的。
這是勢在必得啊。
“二十萬”
見此,中年男子臉色變的更黑了,直接把提高了三萬。
中年男子的這一個報價,讓人在場的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中年男子的目光,充斥着佩服。
實在是不佩服不行啊。
雖然說這塊地因爲距離蓓蕾大廈近,有着不可估量的價值,但價值再高,也達不到二十萬一平。
以這個價格買下來,必然是虧本的。
高臺上的文建航,那是一個高興,臉上的笑容,都快跟一朵菊花一樣了。
“繼續,繼續,繼續報,不要停,千萬不要停。”
文建航心中大喊着。
只有價格越高,而他所得抽層就會越高。
“……”
聽到中年男子二十萬的報價,女人秀眉就皺了起來,泛寒目光,朝中年男子看去了一眼,好死不死的,中年男子在這時轉過了頭,和女人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目光,一觸即開。
“二十一萬”
女人張口,報出了一個價格。
“二十五萬。”
中年男子的報價聲,緊隨而起,然後,他挑釁的朝周曉蕾看來,嘲諷道:
“周曉蕾,你不是千年不出的商界奇才嗎,你不是以三年時間,就把只有一間辦公室的蓓蕾工作室,發展成如今的商界航母蓓蕾集團嗎。
現在怎麼變慫了。
一萬一萬的加,這不符合的你冰山總裁的風格啊。”
這人和周總有仇。
隨着中年男子這句話出來,在場的衆人,也都明白過來了。
這中年男子就是衝着周曉蕾來的,而且是來者不善。
此時,他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溫海市商界的人。
“難道這人是從杭城來的。”
衆人的心中,閃過這麼一句。
周曉蕾是杭城人,在溫海市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不說百分百,百分之九十,那是絕對有的。
張凡面色一沉,漆黑雙眸,冰光閃爍,冷冷的掃了中年男子一眼,敢懟我的女人,你膽子很肥嘛。
中年男子的激將法,周曉蕾直接無視,櫻脣輕啓,風輕雲淡的吐出一個價格。
“二十六萬。”
“三十萬。”
中年男子緊跟其後,嘲諷的聲音,繼續響起:“周曉蕾,不管你出多少,我肯定出五的倍數。”
“三十一萬。”
“三十五萬。”
“三十六萬”
“四十萬”
“看你這麼勢在必得,那這塊地就讓給你了。”
在中年男子報出四十萬這個價格的時候,女人好看的秀眉,微微上揚,然後,她吐出這麼一句話。
嘎
女人的放棄,不僅吃瓜羣衆們驚呆了,中年男子也驚呆了,他愣愣的看着周曉蕾,她這麼放棄了,這麼就放棄了。
我靠啊。
到後面,中年男子心中直接奔潰。
買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
他要的只是擡高價格,讓周曉蕾以成倍的價格買下這塊地。
沒想到……
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
簡直就是日了動物園了,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九個字來形容此刻的中年男子,那是最合適了。
不管中年男子的心情如何,臺上的文建航在這時已經落錘了。
“這塊一千平方的地皮,由萬慶賀,萬先生以四十萬一平的價格拍下。”
說完這一句,文建航馬上就開始下一塊地皮的競拍。
“老…周總,你要去哪裡啊。”
坐那,腦中想着怎麼爲女人出這口惡氣的張凡,忽見女人起身,朝外走去,他急忙出聲。
“回家。”
女人步伐不停,臻首更是沒回,只有輕飄飄的兩個字。
呃…
怎麼就回家了。
這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聽到女人的話,張凡有些懵逼,不過,這個時候,也沒那個時間讓張凡多想了。
因爲女人已經快走到門口了。
“周總,你等等我。”
喊了一聲,張凡起身,快速追過去。
周曉蕾的離開,自然是引起了一番波動,不過,很快就平復了。
拍賣繼續進行。
“曉蕾老婆,這不是還沒有結束嗎,你怎麼就離開了。”
出了會場,張凡就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回答張凡的只有女人的一記白眼。
這讓張凡無語,我不就是問一下,你不回答,就不回答,幹嘛要這樣,又不是我搶了你的地皮。
“曉蕾老婆,你說你想這麼弄那個萬慶賀,我保證幫你去做,而且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張凡……”
聽到張凡這道話語,女人蓮步停下,嬌軀轉過,好看的秀眉皺成一個‘川’字,她冷冷的看着張凡,一字一頓的說道:“張凡,你知不知道你話很多。”
“我……我話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