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潔,你是不是想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是不是應該去開房,做些羞答答的事情。”
王潔張嘴,才吐出幾個字,就被張凡打斷。
他嘴角上翹,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目露揶揄光芒的看着王潔,咧嘴笑道。
“張凡,你要死啊。”
聽到張凡的話,王潔先是一愣,轉而流露着嫵媚的玉顏,被紅暈覆蓋,素手握成粉拳,捶了張凡的胸膛一下,她沒好氣道:“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啊。”
張凡莞爾一笑,擡手抓住王潔的下巴,讓其臻首擡起,看着他的眼睛,道:“小潔潔,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喔。”
邪魅一笑,湊到王潔耳邊耳語一句。
“小潔潔,我說的對否。”
張凡嘴角噙着邪魅笑容的看着王潔,道。
“哼”
王潔冷哼,素手擡起,把張凡的手臂打開,轉身就走。
此時此刻,王潔的小芳心,是跳個不停的,臭混蛋,臭混蛋,既然知道,那還不吃了我,我看你就是故意讓我難受。
哼哼哼
想着,想着,王潔內心就哼哼了起來。
“呵…”
看着王潔的背影,張凡微微一笑,快步追上,與其並肩,手臂擡起伸過,摟住王潔的肩膀。
夜幕之下,一對男女,緩步前行。
天穹銀月,傾灑銀光,印在兩人的身上,顯的有些虛化。
“張凡,愛我。”
路過一家酒店的時候,王潔陡然停下步伐,一雙春水氾濫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張凡,櫻脣輕啓,吐出四個字。
既然張凡不主動,王潔就決定自己主動。
她就不相信自己如此直白,張凡還會不幹。
這不……
“小潔潔,你真的想好了。”
“愛我。”
對於張凡的話,王潔沒回答,而是吐出兩個字。
‘愛我’兩字,把王潔的心意,體現的淋漓盡致。
“好。”
盯着王潔的雙眸,看了一會,張凡那張如古雕刻畫般的面龐,就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他摟着王潔,朝酒店內走去。
在前臺開好房,張凡、王潔就走進了左邊的電梯。
從電梯中出來,沒幾下,就到了房間外面,張凡用房卡開門。
“嗚嗚…”
一進入房間,張凡就王潔抵在了牆上,一口吻在了王潔的脣上。
早已情動的王潔,她被張凡的吻住的第一時間,就瘋狂的迴應起來。
伴隨着親吻,兩人的位置亦是有所移動,離位於房間中央的牀越來越近。
至於房門,在這移動的過程中,張凡用腳踢上了。
到了牀邊,張凡就把王潔壓在了牀上,一雙大手,在王潔的嬌軀上游走。
王潔的素手,則是摟着了張凡的脖子。
幾分鐘後
不管是張凡、還是王潔,他們身上都已經不着一物,坦誠相見。
“小潔潔,現在,你還能後悔。”
張凡擡起頭,盯着身下的王潔,他沉聲問道。
“愛我。”
王潔這兩個字的落下,張凡腰部就向前一頂。
啊…
隨着張凡的進入,王潔就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一道痛呼聲,從她的嘴裡傳出。
聽到王潔的痛呼聲,張凡就不在向前,一口吻住王潔的小嘴。
希望如此能讓王潔減輕疼痛。
過了五六分鐘,張凡才開始動。
一場無硝煙,卻又無比激烈的戰鬥,就這麼展開了。
吼…
伴隨着張凡的一聲低吼,這場戰鬥落下了帷幕。
“小潔潔,感覺如何。”
從王潔身上下來,張凡一把把王潔抱進懷裡,她笑的說道。
“疼”
王潔吐出一個字。
“除了疼,還有呢。”
王潔的回答,讓張凡神情一愣,轉而恢復,他繼續問道。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對,真的沒有了”
見王潔一臉堅定的點頭,張凡臉上就露出失望的神色,漆黑雙眸,充斥着鬱悶。
怎麼會沒別的感覺了呢。
不都說男人堅持的越久,女人就越會舒服嗎。
我都堅持了一個半小時了啊。
別說張凡****。
真刀真槍,張凡是第一次好不好。
“噗嗤”
張凡心中的想法,王潔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捉弄,成功了,見張凡如此神情,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
聽到王潔的笑聲,張凡臉就黑了下來,他沒好氣道。
“好啦,好啦,小凡凡不生氣,不生氣啦。”
見此,王潔臉上的笑容,更是濃郁了,素手擡起,放在張凡的臉上,一邊摸着,一邊笑道:“我逗你的呢,除了疼之外,還非常的爽,都要飛上天了。”
“真的,你沒騙我。”
“沒騙你,真的。”
王潔鄭重點頭,然後,他就緊緊的把張凡給抱住了,道:“張凡,現在我可是把整個人都給你了,你一定不要拋棄我,一定不要。”
“我張凡對天發誓,絕不負你,若有違此誓,天打雷……”
張凡最後一‘劈’字,還沒說出來,他的嘴巴,就被王潔的素手給捂住了,她怒瞪張凡,嗔道:“誰讓你發誓的。”
“我這不是怕你不相信嗎。”
張凡擡手指了指王潔那捂住他嘴巴的小手,待王潔收回手,他笑呵呵的說道。
“身子都給你了,我怎麼還會不相信你。”王潔翻白眼。
“小潔潔,你真好。”
聽到王潔的話,張凡眼中的溫柔,濃郁的快要化成實質,手臂用力,緊緊的抱住王潔,好似要把王潔給揉進體內。
被張凡緊緊抱着的王潔,她心中暖暖的,臉上,眼中,全是幸福。
“張凡,抱我去洗澡。”
擁抱良久,王潔幽幽出聲。
對此,張凡自然答應。
下牀後,張凡就橫抱起王潔,朝洗浴間走去。
半小時後,兩人才從洗浴間中走出來。
到了牀上,張凡靠在穿透,王潔則是依偎在張凡的懷裡,兩人有說有笑,沒一會,王潔就睡着了。
呵…
對此,張凡微微一笑,緩緩躺下,雙眸閉上,開始睡覺。
翌日,早上
金烏升起,傾灑金光,透過窗櫺,從窗簾的細縫中照射進來,印在地板上,印在被子上,印在王潔的臉上。
“嘶…”
王潔眼皮動了動,就睜了開來,素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搭,結果搭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