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愣住的八人回過了神,他們相視一眼,就從腰間抽出短刀,揮舞着短刀朝張凡衝過去。
與此同時,他們嘴裡還不斷的叫喊着。
還好站在這的是張凡,而不是別的什麼人,否則一定會被嚇的面色蒼白,大小便失禁。
呵…
見此,張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不屑,變的更加濃郁,他踩着中年男子胸膛的腳,快速的在中年男子的四肢踩了一下。
緊隨着便是四道骨頭斷裂的咔擦聲響起,對了,還有中年男子的哀嚎聲。
“找死…”
兩個字的落下,張凡身子一晃,就從原地消失了,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八人之中,漆黑如墨的匕首,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握在了手裡。
噗噗噗噗…
連着八道‘噗’聲,八人的脖子,就被漆黑匕首給割開了。
鮮血從他們的脖子處迸射而出,在無盡的不甘,不敢置信中生機流逝,化成了八具屍體。
砰…
隨着道道砰聲,八具屍體就倒在了地上,從脖子流出來的鮮血,將柏油路染紅。
“土雞瓦狗”
譏諷一笑,張凡一腳一個就把八具屍體踢進了左側的巷子中,然後,他先後上了兩輛福田小轎車,把其開進巷子中。
一切搞定,張凡走到嘴中不斷髮出哀嚎聲的中年男子的身邊,他蹲下,目光冷漠的看着中年男子,寒聲道:“你回去告訴曹家的人,這一次,算是一個小教訓,若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殺人滅族,讓整個曹家從這個世界消失。”
說完這一句,張凡就抓起中年男子,對準左側的巷子,就是一扔。
砰…
砰的一聲,準確無誤的扔進了巷子裡。
“花了五分鐘,效率還挺高吧。”
回到寶馬5x車內,張凡啓動車子的同時,轉頭看了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李玉媛,他笑的說道。
“張凡,你殺人了。”
李玉媛雙眸呆呆的說道。
“對啊,我殺人了,怎麼,有問題嗎。”
聽到李玉媛的話,張凡便斂去臉上的笑容,他淡淡的說道,一雙黑眸,更是無比淡漠,好似他不是殺人,而是在殺豬。
其實也是如此。
多年的殺手生涯,與張凡來說,殺人跟殺豬沒什麼區別。
呼…
張凡這平淡的語氣,讓李玉媛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精緻玉顏,都變的白皙了一點。
深呼吸一口氣,李玉媛一臉認真的說道:“張凡,這路上可是有監控器的,你殺人的畫面,肯定被監控拍去了,警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趕緊跑吧,跑的越遠越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呃…
李玉媛的話,張凡先是一愣,轉而心中一暖,無悲無喜的臉龐,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他伸手揉了揉李玉媛的秀髮,道:“玉媛,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我殺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人,警察感謝我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來抓我呢。”
中年男子等人,那可都是曹家養的家兵,專門處理一些明面上不能處理的事情。
犯法之事,做的肯定不少。
警方稍微一查,就能查到。
都是些該死之人,警察肯定不會大力排查殺人者,只會草草了事。
“真的,你沒有騙我。”
李玉媛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張凡,道。
“我有必要騙你嗎。”
張凡翻了個白眼,道。
“那好吧,我相信你。”
“這不就對了”
見李玉媛相信了,張凡笑的柔聲一句,然後,他就一腳踩下油門,駕駛着白色寶馬5x,朝數百米遠的高速入口過去。
張凡不知道的是,在他駕車離去後,就有一輛加長林肯開了過來。
隨着車門的打開,一名穿着西裝,渾身上下散發着上位者氣息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看了眼遠去的白色寶馬5x,就將目光投到左側的巷子裡。
“這裡的事情,必須給我處理的乾乾淨淨,絕對不能讓警方察覺。”
中年男子對身邊的秘書道。
“是。”
見秘書答應了,中年男子就轉身上了林肯,讓司機開車。
至於秘書,就留下來打掃戰場。
兩個小時後,白色寶馬5x出現在了溫海市。
“張凡,你家在哪裡,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再去周總家,把這份合同交給周總。”
進入北城區後,李玉媛轉頭朝張凡看去,她溫聲道。
“我在北河路路口下車就行。”
這句話的落下,白色寶馬5x便在一個路口停了下來,張凡笑的說道:“玉媛,我下車了,你路上小心。”
這句話落下,張凡就推開車門下車了。
離去之前,張凡還笑的對李玉媛揮了揮手。
見張凡走進一個拐角,李玉媛就從副駕駛座移到駕駛座上,啓動車子,絕塵而去。
“曉蕾啊,我們的身份,什麼時候才能公開,這樣,我心很累啊。”
張凡從拐角走出,他仰頭望天,一臉的鬱悶。
哎
收回目光,張凡嘆息一聲,他就拿出手機,點開短信功能,編輯了一條消息給曉蕾發去。
叮…
張凡正欲收起手機,短信聲就響了起來,一看是曉蕾發過來的,就立刻點了開來。
“開了兩個小時的車,肚子都餓了,先去吃點東西。”
看完短信,張凡就把手機收了起來,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大步走去。
北郊紫宛
一輛白色寶馬5x,經過門衛的盤查後,便開了進去。
幾分鐘後,在8號別墅外停下。
隨着車門的打開,走下來了一名穿着白襯衫,牛仔熱褲的年輕女子。
正是李玉媛。
她手上拿着合同和沉香木盒子。
擡頭看了眼面前的別墅,李玉媛就大步走去。
院子的鐵門沒鎖,李玉媛直接就推開進去,到了防盜門外,她擡手素手,用蔥花般的玉指,按了下門鈴。
咯吱
沒一會,隨着一道咯吱聲的響起,別墅防盜門就打開了。
來開門的自然是周曉蕾。
“進來吧。”
聽到周曉蕾的話,李玉媛就走進了別墅。
“玉媛,你要喝什麼,自己去冰箱拿。”
把門關上後,周曉蕾素手指了下冰箱,道。
“周總,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