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威能,驚天動地,一旦徹底展開,必將天昏地暗,世界末日。
“走…”
感受到荒種散發出來的氣息時,正在交戰的周玉兒等七八十人,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朝這邊看了一眼後,快速後退。
退到萬米之外,周玉兒等人才停下,他們沒在交手,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周道明、黃玄宇這邊。
因爲周玉兒等人清楚,周道明、黃玄宇兩人這是要進行終極一擊了。
這一招結束後,周道明、黃玄宇兩人就會分出勝負。
勝負一分,也就表示這片戰場的結果出來了。
這個時候,他們戰鬥的話,沒任何意義。
“哈哈哈”
荒種的驚人氣息,讓黃玄宇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聲,笑聲持續了好一會,才停下,他盯着周道明,一字一頓的說道:“周道明,讓我看看是你的荒種強,還是我的瓶石強。”
這句話落下後,黃玄宇操作着瓶石朝慢悠悠過來的荒種飛去。
在這一刻…
瓶石和荒種一樣,速度非常的慢,一點一點的移動。
這是在積蓄力量。
一旦把力量積蓄到極點,定然會發生一幕崩天碰撞。
“化成荒蕪吧。”
“給我鎮壓。”
荒種、瓶石兩者距離只有十米的時候,周道明、黃玄宇兩人的斷喝聲,先後響起。
隨着兩道斷喝聲的響起,荒種和瓶石,瞬間加速,不到十萬分之一的時間,它們撞在了一起。
恩…
直勾勾盯着這邊看的周玉兒等人,此刻,他們屏住了呼吸,一個個人的心情,皆是充滿緊張,心,更是提到了喉嚨口。
這一切都因爲。
孰強孰弱,誰勝誰負,馬上就要分出來了。
轟隆…
荒種、瓶石兩者撞在一起後,先是一靜,然後,一陣崩天裂地般的轟隆聲,在天地之間響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就是駭人的波動。
這股駭人波動,並沒四散開來,而是聚在一起,到達極點後,轟的一聲,一道比原/子/彈爆炸還要響,還要激烈的動靜,就這麼出現了。
這道動靜出現後,以撞在一起,還在拼鬥的荒種、瓶石兩者爲中心,方圓百米之內的空間,碎掉了,化成一大片的黑洞。
那些想要從黑洞中迸射出來的空間物質,還沒到洞口,就化成虛無。
此等景象,驚人無雙,讓人膛目結舌,讓人目瞪口呆。
三分鐘後。
荒種、瓶石兩者積蓄的力量,消耗完畢,然後,倒飛而回。
“居…居然沒分出勝負,這…這…怎麼可能,不…不是雙方最強一擊,必然分出勝負,分出高低的一擊嗎。”
站在萬米之外的周玉兒等人,剛剛回過神來的他們,看到這麼的一幕時,一個個人的臉上,被震駭佈滿,眼中閃爍着不可思議的光芒。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周玉兒等人的眼珠,就開始轉動了起來。
下一秒…
“殺…”
周玉兒等人拉開了戰鬥。
……
不相上下?
一手抓住飛回來的瓶石,黃玄宇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的光芒,暗呼一口氣後,他朝周道明看去,道:“周道明,看這樣子,我們兩人分不出勝負了。
若是繼續,那麼,必然是兩敗俱傷,所以…”
說到這裡,黃玄宇頓了一下,見周道明沒出聲的意思,他繼續道:“我有一個建議,我們兩人不要繼續打了,就看他們。”
手指周玉兒等人那邊:“他們分出勝負,就代表我們兩人分出勝負,輸的人,自刎,你要是不同意,而是要繼續打。
那麼…
我也奉陪到底。”
“我同意。”
周道明的不帶想的答應,讓黃玄宇詫異不已,緩過神後,他把瓶石收了起來,道:“既然你同意,那麼,我們就坐着看吧。”
這句話落下後,黃玄宇在空中坐了下來,一雙金眸,朝周玉兒那邊看去。
呵…
周道明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然後,他和黃玄宇一樣,在空中坐下。
荒種自然是被周道明收了起來。
“黃玄宇啊黃玄宇,等我方勝利之後,然後就圍剿你,讓你形神俱滅,徹底消散天地間。”
這是,此刻,周道明心中的想法。
與此同時,黃玄宇心中,亦是閃過一句差不多的話。
說句實話
不管是周道明,還是黃玄宇,他們都不相信對方會自刎。
“我們的勝負,就是最終的勝負?”
“哪方輸了,家主(大統領)就自刎?”
周道明、黃玄宇兩人的聲音,皆不是很小聲,因此,正在戰鬥的周玉兒等人,他們聽到了。
然後…
一個個都感覺亞歷山大。
“爲了不讓家主(大統領)自刎,我一定要殺光藍家陣營、天人族(周族陣營)的人。”
衆人腦中閃過這麼一句後,一個個都跟打了鳳凰血一樣,殺的很是起勁。
……
“殺殺殺。”
張凡加入圍牆外的戰場後,那就是狼入羊羣,殺的藍家陣營修仙者和天人族修仙者聞風喪膽,瑟瑟發抖。
咳咳
這裡指的不是所有的修仙者,而是不到聚神境後期的修仙者。
“張凡,你怎麼走的那麼快,爲什麼不等我傷好,再一起走。”
揮動墨鐮,斬掉三名凝元境後期修仙者的張凡,他正想繼續殺戮,耳邊就響起了一道充滿幽怨的聲音。
呃…
聽到這聲音,張凡一愣,然後,他循聲望去,入眼的就是一張佈滿怨氣的玉顏,暗道:我就是提早走了,又不是把你強/X了,要不要這麼一副神色啊。
不知道的人,是要誤會的啊。
還有…
你那什麼眼神,怎麼就跟在看一個負心人一樣,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呼…
隨手殺掉兩名涌過來的凝元境初期,張凡暗呼一口氣,他苦笑道:“我的唐大小姐,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一臉怨氣啊。
這弄的我心慌慌的。”
就是要讓你心慌慌,嗯哼。
張凡的話,讓唐水水臉上的怨氣,變的更加的濃郁,好似要化成實質,她繼續問道:“張凡,告訴我,你爲什麼不等我傷好後一起走,而是要提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