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目光呆滯的看着黃博士與三角洲特戰隊的人戰鬥。
“嘎嘎嘎!”米國黑人望着地上的王飛,彷彿察覺到了什麼。
接着,米國黑人放棄與黃博士纏鬥,手持匕首直接刺向王飛脖子。
王飛沒有躲避,閉着眼睛,或許,這樣的結局會是最好的。
“噗~”苦澀的血液濺到王飛嘴脣,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受到攻擊。
等王飛睜開眼,這纔看清黃博士的全貌。那一撮短而硬的八字鬍,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長着一頭蓬亂的灰白頭髮,使他顯得更加滄桑。
然而,在他的胸口處,卻貫穿着一柄灰色的匕首。
正是黃博士爲王飛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噗!”米國黑人抽出特質匕首,又引得血液飛濺。
要是一般匕首,根本無法對高級喪屍造成傷害,可是這匕首與建造喪屍監獄的材質一樣,來源於月球。
即使是高級喪屍也無法逃離這個喪屍監獄,可見這種材質有多麼的堅硬,也能知道,這匕首到底有多鋒利,即使說它是吹毛斷髮也不足以形容啊。
黑人用舌頭舔舔飛濺到自己嘴脣邊的血:“咯咯咯!終於看見血了呢!”
說完,又奮力上來迎戰。其餘的米國三角洲部隊成員也不墨跡,又來兩人手持特質匕首,上前迎戰黃博士。
“啊!”黃博士蒼老的嗓子大喝一聲,手中彎刀橫掃一擊。不過卻沒有命中黑人,打空了。
“我王,你是準備不理會我們這些被改造的人了嗎?”黃博士一邊和三人纏鬥,一邊質問王飛。
王飛沒有回答他,耷拉着腦袋,抱着高雅琪的屍首。
見此情形,黃博士也不在理會王飛,專心戰鬥。
當黑人正準備又來刺王飛一刀時,黃博士閃電般的閃過黑人身邊。
一絲血痕順着彎刀緩緩流下,一滴一滴“咚咚!”的滴到地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速度,好快。
黑人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不信與不甘,下一秒,他的身體就分成了兩半。腸子在地上蠕動,肝臟滿地都是,一幅極其恐懼、噁心的場景就發生在三角洲特戰隊成員們的面前。
“這就是所謂的世界第一特種部隊嗎?”剛剛還在數米外的黃博士,已經瞬間來到了三角洲特戰隊總隊長喬治·傑森面前,貼着他耳朵問。
“啊!”憑藉過人的意志與素質,只停頓了0.1秒,總隊長就順勢橫掃匕首。
“噗!”刀光伴着血光,映紅了每一個三角洲特戰隊成員的臉,使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高級喪屍就是高級喪屍,即使是爲了救王飛受過傷了,戰鬥力也依舊恐怖。眨眼間,進來喪屍監獄的三角洲特戰隊就只剩下3人了。
從他們哪堅毅的眼神中,足以看出,這幾個人並沒有想要後退的意思。
“好!拼了!”說完,一人說完,率先衝了上去,接着,又是一場屠殺……
“我王!你認爲我們喪屍存在就是一個錯誤嗎?”黃博士一擦臉上的血痕,質問王飛,而他胸前被米國黑人刺的那一刀,憑藉喪屍恐怖的恢復能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是的,我們就是一個——錯誤!”
“王!我們不是錯誤,誰都不想成爲喪屍,誰都有父母妻兒,誰都不想吃人肉,成爲不人不鬼的東西。可是米國把我們改造了,並且想把我們變成戰爭並且想把我們變成戰爭兵器。我們不過是爲了能過生存,能過不成爲戰爭兵器,我們,錯了嗎?”
“那麼,錯的是米國嗎?”
“不,我王!米國也是爲了自己的國家,或許,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們也沒有錯!”
“呵!”王飛冷笑道:“米國沒錯,我們沒錯,那錯的是誰?老天嗎?”
“我王,你還沒有明白啊。錯的,是整個世界啊!”黃博士解決戰鬥後,到是安心的跟王飛聊起了天。“錯的,是這個扭曲的世界啊,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這麼多利益爭端,米國又何必研究‘B計劃’?這個扭曲的世界裡,有錢、有勢的人弄死一個貧民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是嗎?那我們存在有什麼意義?控制地球上人口數量的增長嗎?”王飛用冰冷的語氣問道。
“生存就是我們存在的最好理由啊!”
王飛一陣苦笑,“生存?那你能猜測,我們喪屍最後的結果嗎?”
“我王,我們其實是在玩一場必輸的遊戲,邪不勝正的道理我比誰都清楚,所以我們沒有未來啊!”黃博士見王飛已經動搖了,繼續發揮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服王飛。“我王!你需要的是實力啊!如果你夠強,你能控制自己提前變異,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你女朋友就不會死啊。”
“我王!這裡大部分都是無辜的可憐人啊!”
早期,喬恩博士並沒有發現什麼原血統,爲了所謂的B計劃,他從世界各地抓來各種人來實驗,希望找到一種能與TXW83融合的血液。
開始的時候,雖然試驗量最大也就注射半劑TXW83,但是大約6000多名的實驗者中,卻只有黑鷹、黃博士還有一個阿拉伯的男子承受了着半劑的“TXW83”成爲高級喪屍。卻也是因爲注射數量少,只限於高級喪屍,無法成爲屍王。
幾年前,米國抓了一個從倭國到米國旅遊的女孩,接受試驗後,承受整整一劑都沒有死,於是喬恩博士這貨沒忍住好奇心理,又注射了一劑,這才使得倭國女孩死了。也就是開頭黑鷹所說,喬恩弄死的一個實驗者。
雖然喬恩試驗沒有成功,但是喬恩也發現還有一種原血統。
喬恩不忍心倭國女孩就這麼死了,利用生物克隆技術將其復活成一個完全沒有理智的戰爭兵器,所以,這個倭國女孩也是所有高級喪屍中,唯一沒有理智的。
“我王,你想通了嗎?”黃博士欣慰的看着王飛,問道。“你還認爲我們應該死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