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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開車走後,只坐了一會,一輛無牌男裝摩托車很快在停在劉遠的面前。
“你是劉遠?”車上的黑臉大漢一臉不耐煩地看看劉遠,粗聲粗氣地問道。
劉遠乾脆地答:“是。“
“上車。”
黑臉大臉也不理會,直接丟下一句話。
他不說,劉遠也不問,直接上了車,反正問了也是白問的。
摩托車先是在大路上行駛,一會又走小路,一會又從小路抄近大路,一會又從大路拐進山路,折騰了很久,最後在一間廢棄的房屋外停下。‘
跟着着黑臉大漢,走進這間應是廢棄的屋子,劉遠終於看到了許晴,還有那個自稱“鋼鐵禿鷹”的地頭蛇天哥。
此刻,屋裡烏煙嶂氣,一個個彪形大漢在裡面吞雲吐霧,不時罵罵咧咧的,劉遠雙眼欲眥:許晴正在他們的威嚇下,被迫着跳舞供他們開心,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條條的,不少春光都露了出來。
人在強歡笑着,豆大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滴。
她得跳,一跳得不好或跳得慢了,那些人就會上來撕她的衣服取樂。
“劉遠,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不要來,報警的嗎?”
一看到劉遠隻身前來,許晴嚇了一跳,舞也顧不得跳了,大聲地驚叫。
要是他帶要人來還好,可是他一個人來,有什麼用呢?這裡有七個彪形大漢,加上開摩托車接劉遠的黑臉大漢,這裡有八個,隨便一個就能擺平自己和劉遠。
現在走來,多一個人送死而己。
“黑頭,有尾巴沒有?”天哥小聲問道。
黑麪大漢自信地說:“絕對不會有任何尾巴,我都繞了幾圈,這點可以肯定的。”
天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說:“兄弟,幹得不錯。”
“哈哈哈,小子,山不轉水轉,我說過謝謝你的,我沒有說大話吧?”知道沒有尾巴,現在劉遠和那個美女就是自己放在肉案上的魚肉,天哥一看到劉遠,很囂張地大聲笑了起來。
笑聲中,帶着一股陰狠、惡毒的味道。
要不是劉遠,自己就不會受傷,也不會自殘,最後痛得暈了過去,大小便失禁,惶惶不可終日,成爲江湖的笑柄。
現在自己不做點什麼,以後也沒法在江湖上混了。
八個彪形大漢大漢一起盯着劉遠,那八雙眼睛裡,全是兇殘、戲謔,那目光,好像抓到老鼠的貓,正在得意地看着、撥弄着貓爪上沒法逃脫的老鼠一樣。
劉遠敏銳的感應到,這些人的氣都有點暴戾,不是見過血就是犯過命案的那種忘命之徒,沒有上次去KTV時跟着玩啊、吃吃喝喝的那些閒雜人。
來者不善啊,這些人,估計就是鋼鐵禿鷹的班底和核心,只帶這些人來,估計是爲了防止走漏風聲,今晚。。。。。有好戲看了。
劉遠走上去,一把拖住許晴,把她往自己身後一拉,自己擋在她的面前,豪氣直衝雲天,原來驚慌失措的許晴,看到劉遠來了,馬上保護自己來,那瘦小的身體,削弱的肩膀,竟然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曖。
“天哥,上次的事,我們都有不對的地方,你說個條件,我們看看有沒有得商量。”
畢竟是名門正道,劉遠現在心中非常暴虐,不過他還是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生還的機會。
可惜,有些人不知道大難臨頭,還在笑劉遠的異想天開。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你害天哥那麼慘,小子,一會哥得好好招待你才行。”
“鬼五,讓他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哈哈,這小子白白淨淨的,反正你好這口。”
“老大,先砍了他一隻手,看他囂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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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遠的服軟的話,一個個都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戲弄着劉遠,對劉遠的英雄救美,也懶得理會,反正在他們眼中,劉遠和許晴只是肉板上的血肉,任由他們宰割。
天哥惡狠狠地說:“很簡單,給我們五百萬精神損失費,五百萬肉體傷害費,你讓我砍掉一個手一隻腳,至這個女的,殘花敗柳我沒興趣了,我只對處女有興趣,就讓她陪我的幾個兄弟爽一下,等我的兄弟爽夠了,這事就算了,要是敢說半個不了,我把你們手腳都砍下來,把心挖出來喂狗。”
那幾個手下早就心癢庠的了,許晴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那氣質、那職業、那身段早就讓他們流口水了,要不是天哥吩咐先不動她,等劉遠來了,當面玩給他看,他們早就撲上去了。
現在聽到天哥說自己一會可以動她,一個個尖聲怪叫了起來,有人還吹起了口哨。
劉遠背後的許晴身體縮了縮,把身體移了移,和劉遠靠得太近了,劉遠感到,許晴的身體正在打着顫抖。
還真夠可憐的,一個月不到,就碰上了二回這種事,對一個女子來說,這打擊夠大的了。
爲啥紅顏薄命?簡單,有心人都把目光和主意打在她們身上了,能不薄嗎?
劉遠用右手輕輕握住她那只有點冰冷的手,被劉遠的手握着,許晴沒有反抗,感激地看了劉遠一眼,身體也沒那麼顫抖了。
“人也要,錢也要,你也不夠厚道了吧?”劉遠盯着天哥,面無表情地說:“你碰了我的女人?”
天哥不以爲然的撇撇嘴,你算老幾?要不是看你住在那麼高檔的小區,身後有一個番市的富翁做後臺,早就對你不客氣,你還能站着這裡對着老子叫?要不爲了拿一筆錢,一捉到你們兩個,男的先揍個半死,女的先讓手下享用,哪有這麼客氣?
“哈哈哈~~我要是不討回一個全綵,我鋼鐵禿鷹也不用在這裡混了,要是不想你的女人受苦,行,也行,我這人最開通的了,二千萬,只要你能拿出二千萬,我就把你們給放了,一根毫毛也不傷。”天哥坐在唯一的一張椅上了,懶洋洋地說。
劉遠沒有應他的話,反而盯着他眼睛,面無表情地說:“你敢動我的女人?”
要不是看到劉遠背後是有名的大財主周大柱,天哥直想把劉遠的嘴給撕了,不過沒有拿到錢之前,他決定還是先忍受一下劉遠,到時拿到錢後,直接把眼前兩個玩弄完了,就把他們給埋了。
反正看到自己的樣子,正好殺人滅口。
“我沒動過她,她只是衣服有點破爛,其他的還是好的。”
劉遠搖搖頭,大聲叫道:“不信。”
不動過,怎麼知許晴不是處女?除了她本人,現在只有自己知道,一想到許晴受到別人的侵犯,劉遠就感到怒火中燒,頭上也多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天哥得意洋洋地說:“小子,算是天哥便宜你,教你幾招,看女人是不是原裝的,看什麼腳形、走路姿勢什麼的,那是假的,這個我最有經驗的了,一看她們的眉心就是行了,處女的眉心是凝成一團,聚而不散,而破了身的女人,眉心處就展開的,你這個女的,我一眼就看到她的眉心散了,我猜得不錯的話,那晚是你得手了吧?”
“行啊, 天哥種樹你摘果,光撿現成的,對吧,現在該出點血了,快點打電話給周大柱,讓他給我送二千萬來,我保證你們安全無事。”
沒拿到錢之前,肯定是沒事,拿到錢後,自己看過他們的真面目,不把自己滅了纔怪。
劉遠回頭看了一下許晴,許晴輕輕點點頭,表示天哥所說的是實話,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麼侵犯。
那還好。劉遠的心放了下來,神情也放鬆了。
“哈哈,原來我們的命值二千萬啊,也不錯啊,天哥,你覺得,這麼大的一塊肥肉,你吃得下嗎?”劉遠冷冷地說。
“哼,吃得下吃不下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我也知周大住有點能耐,這個不用你關心,你現在打電話給他,讓他準備錢,二千萬,一分也不能少,你按我的說沒壞處,可以少吃苦頭,我現在對他可夠禮貌的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天哥說完,對一個手下打了個眼色,一個戴着黑超的大漢獰笑着把一個手提電話遞到劉遠的面前。
劉遠並沒有接,反而好奇在問道:“天哥,我們兩個值二千萬,那你和你的幾個手下值多少錢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
劉遠的手,看似安撫受驚地許晴,似慢實快,一下子敲在許晴的尾枕穴上,許晴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失去了知覺,劉遠忙抱緊他,把她輕輕放在造近牆角的地方,這才轉過頭對着幾個一臉疑問地人淡淡地說:
“你們值多少錢,就把錢交出來,不然~~”劉遠語氣一厲:“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