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秋佳節,每逢佳節倍思親,小術也想像家中的老人,祝大家中秋快樂,絕不會斷更,不過可能有點應酬,不穩定或少更也請大家見涼,到時肯定會補回的。
-------------一聽到這慘叫聲,劉遠只是停了一下,搖了搖頭,抱着許晴繼續向前行。
不管了,讓鬼老祖盡興吧,他們千方百計就想折磨自己,現在報應在自己身上了,這世上,還是看看誰的拳頭大的。
誰的拳頭大,誰的道理就真,要是自己不是有道術,有金剛符,估計那時自己叫得多慘,哭得多難聽,在他們這夥暴戾的人心中,只能讓他們更興奮而己。
劉遠才走下到半山腰,鬼老祖趕了上來,跟在後面了。
“嘿嘿,主人,我回來了。”鬼老祖高興地說。
劉遠看了它一眼,只見它陰氣旺盛,那股黑氣濃得像研磨了很久的濃墨一樣,化都化不開,神采弈弈,就像剛剛吃了人蔘果一樣,老虎都能打死幾隻。
果然是大補啊。
“你的傷,沒事了吧。”劉遠淡淡地問道。
鬼老祖圍着劉遠轉了幾圈,好像在舒展筋骨一樣。
“嗯,恢復了七八成,要是再多二個的話,我肯定百分之一百恢復了。”
寒一個,八個精壯的男子精華靈魂全讓它吸完,這才恢復了七八成,還不能完全恢復,這也太逆天了吧,看來那個什麼特理學家說的能量守恆定律是真的。
鬼老祖的力量也不是憑空得來的,它能力比普通人高,而是它獲得能量的方式和人類不同,人類的力理要通過食物的轉化而來,一個再強再壯的人,只要幾天不吃飯,不餓死也餓得全身沒力。
而鬼老祖可以直接天地間吸取能量,不用經過進食和消化,也能直接汲收供養給它的能量,能量獲取的方式和大小不同,也註定在能力方面有差異。
用五鬼搬運大活人,只是一次就元氣在大傷,要休養那麼的一段時間,其實也是天地間的一種制衡,要是劉遠能無限制地使用“五鬼搬運術”搬運自己的時候,那他就無敵了。
“不行,這次算是破例的,你要是敢私自吸人精元生噬人魂的,我就把把煉魂抽魄!”劉遠看了鬼老祖一眼,語氣一冷,很不客氣地說。
這種老鬼,給他三分顏色,它敢開染坊的老油條,剛纔的那話,誰知是它有意還是無意說的,再吃二個?現在報應都挺大的了,回去要作壇設法化解一下,要是再害二個無關要緊的人,作爲鬼老祖的主人,劉遠也不能確認,那報應會不會連累自己。
回答他的話,一定要把話說死,絕對不能給它留半分想像的空間。
聽到煉魂抽魄,鬼老祖面色大變,心裡那一點點的希望都不敢留,忙表態說:“主人,沒有人你的同意,我絕對不會對人下毒手。”
劉遠抱着許晴,繼續往前走。
懷中的許晴,睡得很安靜,那張秀麗的臉,就像最無邪的仙子,恬靜、甜美,好像不食人神的仙子,正在無憂無慮的甜睡着,就像一個傳說中的睡美人,劉遠都不忍心把她叫醒。
山路雖然很崎嶇、難走,不過金剛符的效果還在,劉遠抱着柔軟無骨的許晴一點壓力也沒有,在山路上健步如飛,鬼老祖悄無聲息地跟在後面。
“老祖,都處理乾淨了吧?”劉遠一邊走,頭也不回,一邊淡淡地問道。
鬼老祖辦事,一向巨無細遺,不過劉遠就是問一下才安心。
“都處理乾淨了,保證一點痕跡都沒有。”聽到劉遠問正事,鬼老祖馬上應道:“他們這些人的確很歹毒,在那房子旁邊的一個密林裡,他們竟然事先挖了一個二米多深的大坑,估計是毀屍滅跡用的,主人,這一次,你做得太對了。”
什麼?連埋屍的坑也挖好了?
劉遠感應到他們的殺心,沒想到他們竟然連坑都挖好了,看來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離開,死之前還得受到非人的折磨呢。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他們挖的坑,剛好埋了他們自己,因果報應,屢試不爽。
“好了,沒什麼事,你先回去吧。”
現在抱着美女,漫步在山間的小路上還是挺好的,不過多了一個成精的老鬼,老是在探頭探腦,好像想問又不問那樣,就是想吃點豆腐也覺得不方便,毫不客氣,馬上把它打發去。
你不是說只恢復七八成嗎?正好,回給我給養傷去。
劉遠一邊說,一邊暗念法訣,鬼老祖還想說什麼,沒想到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劉遠召裡本命金瓶了。
等鬼老祖回到本命金瓶後,少了一個好奇的“電燈泡”,劉遠感到世界都清靜多了。
看着許晴的那張秀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紅豔豔的嘴脣,散發着一種迷人的體香,簡直誘惑極了。
劉遠看得有點小激動了,恨不得把她放在地上就大幹三百回合,不過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很多事可以強硬,但對女人這方面絕不勉強,你情我願這纔有意思,真用手段把她們強行壓在身上,像行屍走肉一樣,也沒什麼意思。
要不然,以說劉遠的道術,有幾個女的能逃得出他的手心呢?
劉遠看着許晴的俏錢,強忍內心的衝動,只要輕輕在許晴的額上輕輕親了一口。
“嗯~”懷中的許晴的眼睫毛動了動,好像感到不舒服樣子,身子動了動,繼續躺在劉遠的懷裡繼續安睡。
呵呵~
劉遠嘴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這地方還是夠闢的,劉遠抱着許晴,下山後健步如飛,又走了近半個小時纔看到人家。
天哥那夥人有幾輛摩托車,劉遠真後悔沒拿一輛來用,全讓鬼老祖處理掉,有車都不用,偏偏要走路,真是腦抽風了。
好在抱着一個美女,並沒有那麼無聊。
要是劉遠打個電話,胖子肯定很快就來接自己了,不過抱在懷裡的許晴又讓他把那個想法否決了。
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劉遠編了一個野營迷路的理由,花了一百塊讓那個憨厚的看護山林的護林人開着三輪摩托車,送二人進城。
“小夥子,這是你女朋友吧,挺漂亮的吧。”那個護林大叔,一邊開車一邊自來熟地說:“不過你們也太大膽了,我們這裡路難走,山裡有蛇、有山豬聽說還有狼呢。”
這位大叔以爲劉遠帶着女朋友這些地方浪漫,心想這些年輕人還真是厲害,弄個事這麼麻煩,搞啥子情調,像自己以前,就是抱住往坑上一扔,蓋上一牀被子就行了。
“嗯,是啊,現在想想也有點怕。”劉遠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附和着說:“大兄弟,你不知道,我們這裡聽說還有那個呢?”
“那個是什麼?”劉遠好奇地問道。
開車的大叔神神秘秘地說:“狐狸精啊,我也是聽人說的,一進山裡就會被它迷路,然後迷了,讓你自己跳崖摔倒什麼的,幸好你們沒碰上。”
劉遠笑了笑,裝作很幸運地說:“是嗎?難怪我總感到有人跟着我一樣,好在沒事。”
什麼狐狸精、妖怪什麼的,劉遠就是他們的剋星,其實山裡人碰上的,不是磷火就是一些不成氣候的山魅,沒有意識的低等鬼類,也沒什麼攻擊力,只是很多人不認識,對末知事物的懼恐懼,自己嚇自己,晚上山裡又黑路又難走,很容易摔倒什麼的,爲了怕別人笑話自己膽小, 就推在那些鬼鬼怪怪身上。
於是越傳越玄乎。
開車的大叔又說了一些山裡的奇聞趣事,劉遠也就哼哼哈哈地應付着,後來他也看出劉遠並沒有對自己的這些有多大的興趣,也就慢慢地停了口。
差不多一個小時,劉遠這才抱着許晴回到市裡,真是無巧不成書,劉遠開車的大叔說找間好一點的酒店,那個開車的大叔又把劉遠拉到那天跟許晴開房的那間四星酒店。
更巧的是,負責接待的還是當天晚上的那個女服員。
“那個,麻煩你給我一間房。”
女服員把熟悉地拿出一把鑰匙放在劉遠面前:“總統套房,盛惠3888元,你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寒,真把哥當成大富翁或公款消費的有權人啊,上次還問自己要什麼價位的,現在問也不問,直接把最貴的推給自己了。
“刷卡吧”
反正也不差錢,上次住的那間也不錯,劉遠也沒有拒絕,好在身上帶着卡,一手抱住許晴,騰出手摸出卡,遞給了服務員。
順利辦完手段後,劉遠再一次抱着許晴往電梯處走去。
“真好,這個月我的業績可以排進前三了。”等劉遠他們進了電梯後,女服員自言自語地說:“又是這個女的,奇怪,他們喜歡玩些什麼呢?每次來都是醉得要死,這次玩得還激,衣服都撕得一條一條的。。。。。”
劉遠打開門,輕輕把許晴放在牀上,然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好笑地對許晴說:
“起來吧,我知你醒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