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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的失態,好在明顯不在狀態的林媽媽沒有發現,不然就糗大了。
“媽,我爸呢?”林可瑤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道。
林媽媽強作歡笑地說:“沒事,他就出了趟差,對了,你還介紹你同學給你媽媽認識呢。”
很明顯轉移話題。
“阿姨好,我叫劉遠,是可瑤的同學。”好在劉遠知道自己來是幹什麼的,聽到林媽媽問,一下子就回過了神,忙自我介紹道。
“哦,小遠啊,隨便坐,來阿姨這裡不用客氣,你們餓了吧,我給你們做飯去。”
林媽媽站起來,強作歡顏地準備去廚房給他們準備好吃的。
不過太勉強了,誰都看得出她不對勁,眼眶溼溼的,臉上的淚痕還沒幹呢。
“媽!”林可瑤大叫一聲:“周爺爺都和我說了,爸出事了,出什麼事你說啊,我現在又不是小孩子。”
劉遠也在一旁勸道:“是啊,阿姨,你就說吧,你不說,可瑤反而更擔心呢。”
聽到女兒這麼說,林媽媽再也掩飾不住了,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哽咽地說:“我我也不知道。。。。。你們今天要回家,我就去市場買菜,回到大鐵門的時候,你爸一個朋友打來來了,說你爸讓人給抓走了,好像是打傷人,出大事了,當時嚇得我差點暈倒,好在老周扶住我。。。。。。”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爸那麼好,怎麼會跟別人打架呢,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一聽到父親真的出事了。林可瑤一下子就急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聽你爸的朋友說,別人是有證據的,攝像頭拍到你爸和別人拉拉扯扯,就扭打成一團到一個角落裡,然後那個人就倒在地上傷了,聽說還傷得很重。剛好有警察從哪裡經過,一下子就把你爸給捉走了。”林媽媽現在心情平穩了許多,估計是過了那段最傍惶的時期,恢復了冷靜。
也有可能是有親人在身邊。給了她勇氣。
林可瑤急得快要哭了:“媽,那怎麼辦?得想辦法把爸給救出來啊。”
誰都知道,
出了事,就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林爸爸是整個家的頂樑柱,要是他倒下了,這個家就不像家了。
真判了有罪,進了那種牢房。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林媽媽紅着雙眼說:“我也經叫你舅舅去打聽的了,他說什麼也是一個公務員。怎麼也有一點關係,我着一會他就會有消息傳過來的了。”
一個家庭少了男人。好像就沒了主心骨一樣,兩個女的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只好坐在這裡等着林可瑤舅舅的迴音了。
林可瑤的爸爸劉遠見過,那是他第一次來番市時,林爸爸接林可瑤時看到的,當時兩人還說了二句,劉遠看得到,他爸爸是一個很正派、很隨和的人,聰明、友善、有修養,要說他跟在在街讓打架,還把人打成重傷,這不可能吧?
“你們坐着,現在時間不早啦,我先做飯去。”林媽媽看到乾坐着也不是辦法,時間還真難熬,女兒還人她的那個同學還得吃飯呢,找點事幹,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於是就跑到廚房做飯去了。
“可瑤,你舅舅是幹什麼的?”趁着林媽媽不在,劉遠小聲地問道。
“也沒幹什麼,就是一個小科員,他一沒什麼錢,二沒後臺,走了幾次後門,也升不上去。”
什麼?才一個科員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個科員頂什麼用啊,別說幫忙,估計就是打聽,也打聽不出什麼來。
還好,有周大柱在,終於能用得上場了。
“可瑤,你爸叫什麼名字,我也叫人幫忙打聽一下。”
林可瑤擡着看看劉遠,猛地醒悟過來,周俊偉的爸爸在番市很有能量的,他說一句話,頂自己舅舅跑斷腳了,林可瑤眼中一下子有了希望。
“我爸叫林永波。”
林永波?這名字不錯,一看就知是有文化的人起的,其實看林可瑤的名字也取得非常好,可瑤,可瑤,比什麼春、秀、麗啊什麼的好多了。
劉遠點點頭,走到陽臺上,撥通了周大柱的電話。
“叔,幫我查點事。”電話一通,劉遠客套話也不說,直接開口。
周大柱的聲音還是那樣沉穩,在電話裡毫不猶豫地說:“行,你說。”
劉遠把林可瑤爸爸的事說了一下,讓周大柱看看到底是什麼回事,又暗示了自己和他的關係。
“叔,這事你抓點緊,我想快點知道情況。”
“我馬上跑一趟。”
周大柱說完,直接掛了機。
劉遠暗暗點頭,“我馬上上叫人辦”和“我馬上走一趟”這意義差得老遠了,周大柱知道劉遠急,乾脆自己親自跑一趟。
以周大柱的作風,不光是打聽消息這麼簡單,能撈的直接是想把人撈出來。
身份和能力擺在哪裡呢。
劉遠打完電話回來,看到林可瑤還是一臉焦急地坐在哪裡,笑着對着她:“別急,沒事的,我叫胖子的爸爸去辦了,在華夏,只要還有一口氣沒死,這事就簡單了,他可不是普通的人,我們胖子進番市實驗中學,他一個電話就能搞掂的,你就等着吧,說不定一會林叔叔回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呢。”
“真的?”林可瑤驚喜得捉住劉遠的手,雙眼都放光了。
劉遠點點頭說:“真的,絕不騙你,騙你我就是小狗。”
聽到劉遠這樣有信心,劉可瑤原來七上八下的心也安穩也很多,由心裡發出了歡笑。
劉遠不由又看癡了。林可瑤帶着淚花的笑容,有一種說不出美麗。
。。。。。。。
林媽媽在廚房裡做飯,劉遠就陪着心不在焉的林可瑤看着電視,本來好好的一個見家長的聚會。一下子被這件突發的事情搞亂了,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林媽媽好像一直在等這個電話一樣,一聽到電話聲響,馬上從廚房衝了出來,飛快地抓起電話叫道:“是小輝嗎?對,我是你姐,你姐夫怎麼樣啦?”
很明顯。是林可瑤的舅舅打聽消息,給林媽媽通氣了。
林可瑤原來想聽的,一湊過去就讓好她媽媽推開,只好看着她媽媽的臉色慢慢變得有點凝重。握着電話的手也有點顫抖起來,
“嗯,我知道了,小輝,你姐夫的事。你還得多費心,嗯,不說了,就這樣吧。”
大約說了十分鐘。林媽媽有點落寞輕輕把電話放回原來的位置。
“媽,舅舅怎麼說?爸怎麼啦?什麼時候回來?”林可瑤焦急地問道。
林媽媽勉強笑了笑。摸了摸林可瑤的頭說:“沒什麼大事,那個傷者也沒生命危險。這樣問題就好解決多了,不過這案子還在調查當中,只能再等等了,好啦,我湯還開着火呢,我得看看去。”
好像也不願意多說,林媽媽轉身就走回廚房了。
林可瑤聽到,感覺是個好消息,臉上多了二份笑容。
只有劉遠搖了搖頭,剛纔電話聲很小,不過劉遠是什麼人物,術生境的強者,腦清耳靈,電話聲雖然小,但劉遠聽得一清二楚。
事情絕對沒有林媽媽說得那麼簡單。
林可瑤那個做科員的舅舅,職位真是小得不能再小了,別說打聽情況了,就是門都敲不進,姐夫林永波也沒看到一面,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見到那個傷者了,人家根本不領情,揚言把要林永波往死裡整,多少錢也不管用,然後就把他轟了出去。
看來,這事不是一般的嚴重了,不然不可能連家屬也不讓見的。
這個指望不上,現在只能指望周大柱了,他在這裡黑白兩通,人脈很廣。
林永生,林可瑤的爸爸,自己的未來岳父,劉遠是決心“撈”定了的,要是最後不行,劉遠就會出最後一招,直接讓鬼老祖附身在那個傷者身上,控制他的心志,讓他直接改口供。
這事只有到最後的關頭才行,因爲一用這招,那個傷者差不多就廢了,有損陰德。
過了一會,劉遠口袋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幸好這時林可瑤去廁所了,不用讓他聽到,劉遠走到陽臺才接通周大柱的電話。
“小遠。”
“在。”
“打探清楚了,這是孫少故意整林永波的,我打探了很久纔打聽清楚,原來孫少在一次吃飯時無意中看中林永波的老婆章小婉,上去糾纏,章小婉根本不理他,於是他就策劃了這個事件,叫手下故意找事和林永波糾纏,然後拉到攝像頭看不到的角落,自己人把自己人的腿硬生生給打折,然後嫁禍給你未來老丈人。 ”
“這孫子,夠狠的,自己人也不放過,這孫少放出風了,要林永生的老婆,也就是你未來的岳母陪他一個月,不然他就把林永波往死裡整,誰都沒面給,運氣不好啊,我們都知道的,那個孫少,非常好色,沒想到這次輪到你同學的不幸了。”周大柱的話裡,透着一絲無奈。
寒一個,果然是紅顏禍水,這個孫少,膽子還真夠肥的。
不過劉遠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還有眼光,老實說,現在的林媽媽,還真是風情萬種的絕色美女,熟透了的人妻。
“周叔,這事你擺不平嗎?”
周大柱無奈地說:“在番市,有幾個人我扳不過的,這個孫少就是其中之一,雖說他爸只是一個副局,可是他爺爺牛啊,在省廳的,我這點能耐,也就是在番市這一畝三分地上好使,一到了省裡,我就是一個小泥鰍,翻不起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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