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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把手舉起來,不然把你們當拒捕處理。”
“好久沒看到這麼笨的人了。”
“這個妞這麼正點我擦。”
幾個警察一邊壞笑一邊逼近,在他們的眼裡,兩人不過是被逼到牆角的可憐蟲,貓爪下的老鼠,特別那個女的,真是可惜了,誰不知孫少是有名的摧花賊,不知禍害多少良家了,這麼漂亮還送上門來,真是運氣不好。
就在幾個人就要強行抓捕的時候,突然樓梯發出“蹬蹬蹬”的腳步聲,有人快速地衝上樓梯,聽聲音,人數還不少。
“小李,你叫了多少人,還有人來的?”孫副局長皺着眉着問道。
“沒有哇,就這幾個。”李隊長也有點莫名其妙。
而紅姐一聽這聲音,眉頭都舒展開了,只有像她們這種大院子女才能一下子分辯出,這是軍靴和地板相碰時發出的清脆聲音。
援兵到了!
就在大家都納悶的時候,突然衝進幾十個頭戴鋼盔、身穿迷彩服,手裡扛着微型衝鋒槍的大兵,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圍住,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一個個的腦袋,除了紅姐。
“別動,把槍放下。”
“把槍放下,聽到沒有,找死啊。”
“舉起手,媽的,找抽。”這夥士兵一衝進來,不由分說把所有的槍都給繳了,有二個還想着辯解一下,一句話都沒完整馬上就給了兩槍托。一下子聽話了。
你手上拿是,人家手上拿的是衝鋒槍,還穿着防彈衣,就像特種部隊一樣的裝束。誰見了不怕啊,這放在老百姓身上很威風,放在大兵面前,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同志,我警察局的副局長,這是我的證件,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孫副局長指那衝鋒槍指着,嚇得臉色都白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上來就開險險拉槍栓,還真怕這些傢伙走火呢。
那個用槍頂着他的大兵看也不看,把搶一把下子把他手上的證件挑落在地上:“少廢話。執行特別任務。”
兩個根本不在同一個系統,
你職位再高也管不到自己,誰給你面子?
這羣副武裝的軍人有三四十人,一個個手裡都拿着微衝,連劉遠的頭上也頂着兩枝。
“把槍拿開。這個是不是。”紅姐用手推開那兩支頂着劉遠的腦門的槍,有點不耐煩地說。
“阿牛、三水,槍拿開。”一個佩戴着少校軍銜的人開口。
“是,隊長。”
一聲令下。兩支黑洞洞的槍口一下子就離開了劉遠的腦袋,這讓劉遠暗鬆了一口氣。老實說,被槍頂着不好。對感覺敏感的劉遠來說,更是難受。
那冰冷的槍口,帶給劉遠的只有毀滅和危險,劉遠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少校同志,爲什麼把我們抓起來,我們是一家人,我們這裡的警察,你們抓錯人了。”孫副局長畢竟見過勢面,再一次和那個上校打招呼。
那個少校走到孫副局長前這了下來,冷冷地看着孫副局長說:“說什麼都沒用,我的身份還有職務不是你們這種小角色所能猜測的,我叫歐陽武,少校,你可以隨便投訴我。”
孫少有點瘋狂地叫道:“憑什麼,憑什麼抓我們,你們有什麼權力,我可以告你們強闖民居。”
“小武,給我揍他,他嘴最臭。”紅姐在一旁叫道。
歐陽少校目光一厲,拿起自己的槍托閃電般往孫少的嘴把“澎”的一聲悶響,一槍托正正砸在孫少的嘴上,這一下勢大力沉,把孫少的砸得頭暈眼花,牙齒都飛出二顆。
門牙都打掉了。
“給我打!”歐陽少校一下命,一下子衝上二個如虎似虎大兵,只是幾下的手勢就把孫公子放倒在上,痛得他那是哇哇直叫,沒辦法啊,紅姐可是親下命令的。
處理完了,少校有點討好地走到紅姐面前說:“不好意思,紅姐,駐區離這裡有點遠,差點就多晚了,好在沒來慢。”
紅姐搖搖手說:“差一點點我就讓人打死了,你來得不慢”
“姐”歐陽少校一個大男人差點想哭了,紅姐這說的是反話啊,一臉冤枉地說:“一收到你的短信,我褲還沒穿好就衝上車了,褲子都是在車上穿的。。。。”
在紅姐敲了一下他的頭說:“行了行了,這次算你還有點良心。”
“沒有沒有,真的,有點遠,我一聽到,差點就想開直升機來救人的,可是沒有權限起飛不了,只能坐汔車了,好在,沒出什麼意外。”歐陽少校好像很怕紅組一樣,那委屈的樣子讓跟着一起來的士兵差點沒笑出來,一個個強憋着。
一向強硬、不羈的頭兒,看到一個女的,怎麼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這時孫少痛得鬼哭狼嚎一般,在歐陽少校的關照下,幾個士後狠狠揍色膽包天的孫少,那皮靴又尖又硬,踢一腳身上就是一是個淤傷,門牙都打飛兩隻了,看得孫副局長也心痛得要命。
“停手,停手。”孫副局長氣憤地說:“你們這是濫用資源,公報私仇,你們有什麼證據,我要抗議,我要投訴。。。。。。”
紅姐一聽,笑了,好像早就準備好,把手機放在桌面上,一臉早知你會如此的樣子的表情,冷笑着說:“我早就知你會用這招的了,這是手機,你們都知道吧,我把你們剛纔的話全部錄下來了,要不要我再放你一次給你們聽?”
這話一出,他們面色大色,剛纔太得意忘形了,沒想到把柄都讓人抓住的。這事絕對不能讓政府知道,讓大衆知道。
孫副局長對法瞭解得很紅,轉而說道:“就算是我們錯了,就算你們是真正的軍人。不過,這些屬於民事糾紛,與你們軍隊無關,也是我們警察來處理這件事,輪不到你們管。”
官場上的老狐狸。
小武冷笑着說:“普通的犯罪還有民事糾紛的確不在我們的官轄範圍之內,但是”歐陽少校語音一變:“當有人對國家首長的親屬不利,試圖傷害他們的生命安全,意在威脅國家的繁榮穩定。那麼,軍隊就有必要果斷地出手。”
孫副局長全身一顫,一瞬間就全身都出了冷汗,眼裡盡是驚恐。說話也不利索了:“什。。。。麼,對國家首長親屬。。。。不利?”
這時一個士兵從孫少的腰裡搜出那柄,還有一枚彈殼送到歐陽少校面前,這是孫少剛讓二狗給他撿回來的。
“報道少校,發現行兇手機一支。彈殼一枚,請指示。”
孫少現在知道怕了,原來以爲老子是天下第一,有什麼有老爹頂着。老爹頂不住,上面還有一個爺爺。老論出多大事的,他們都給自己頂着的。可是現在,現在不行了,原來什麼流氓、老爸的幾個心腹就是紙老虎,一到真正的軍隊面前屁都不是。
人家那真叫狠,一個不爽,拿起槍托就砸,擡起腳就踢,門牙都飛了幾個,全身都是痠痛,痛得快要暈倒了,現在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己這次,真的踢到鐵板上了。
“啊不是,這個槍不是我的,這是他的,這是他的。”一種求生的**,他把手指向他的心腹二狗,這槍上也有他的指紋。
以前,無論自己出什麼事,二狗都很樂事幫他背黑鍋,幫他頂包,可是,那是他老子得勢,就是抓走做個樣子,過幾天又出來風流快活的那種,又不苦還有賞,二狗當然樂意了,可是這次不同了,踢到鐵板,老子都倒下了,誰還傻得替你賣命呢。
“不是,不是,軍人同志,我是被指使的。”二狗跳起來指着孫少說:“就是他,就是他開的槍,還說要好好泡製他們,玩她玩膩了再給我們兄弟們玩,對了,他還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還貪了很多事,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坦白,我坦白,我要做污點證人。”
“我也坦白,我知道他以前QJ過未成年少女。”
“我知他收的錢在哪裡,我要指證他。”
“是啊,我們是被迫的。。。。”
樹倒彌孫散,牆倒衆人倒,孫少父子一失勢,這些的所謂的心腹一個個都反水了,生怕和他們走近了沒好下場,攻擊國家領導人親屬啊,這罪名誰負得起啊。
孫少一下子呆住了,目光呆滯地看着那幾個手下,好像一下子不認識這些人一樣,他想不明白,以前天天跟自己表忠心,拍着胸口肯給自己賣命的手下,怎麼一下子就反水了,反得這麼徹底,臉變得這麼陌生。
這一刻,他終於回憶起被自己欺辱那些人,那種無助、絕望的眼神和表情,想必現在,自己也也一樣吧。
不過他沒有熄滅希望,老子倒子,還有老子的老子,自己的爺爺是一個老官員,人脈非常廣, 說不定,說不定他還有辦法救自己一命。
對,一定會的,自己就是他的唯一的、最疼的孫子,老孫家的獨苗,他一定會想辦法救自己出去的,上次自己惹出那麼大的禍,爺爺一出面,不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嗎?想到這裡,孫少原來彎下去的腰桿,一直子又挺了一下。
歐陽少校饒有興趣看看這幫倒黴蛋,哪個不惹竟然惹紅姐,自己這麼大還怕她的,你們真是膽生毛了。
“兄弟們,把他們全部帶回軍營好好審查,罪名是,攻擊九號首長親屬,破壞國家穩定,叛國!”歐陽少校一字一句地宣佈!
什麼?叛國!
孫副局長嚇得雙腿打顫、褲襠一熱,嚇得暈了過來。
不過他倒不怕人恥笑,因爲嚇尿後,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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