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克西等人臉色一鬆,總算有一個好的開始了。m[牽蔥∷稻偷絕]
見綠了,綠也就是青,也算是採到青了,這個採青儀式就可以完滿地完成,算是一個好的兆頭。
“小兄弟,讓我來吧。”老莫笑着說。
老莫就一個習慣,看到好的翡翠,簡直就像看到一個漂亮的婆娘一樣,心裡就庠庠的,從石頭裡淘出翡翠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這也是他做一行,愛一行,最後精一行的原因。
幾十年了,從不改變。
一看到那綠,就感到那綠意可人,估計種水不錯,看着劉遠有點笨手笨腳的樣子,生怕他弄壞了裡面的寶貝,乾脆自我請嬰,親自出馬。
切到綠了,也就完成任務,有人接手,劉遠正是求之不得,一聽到老莫要接手,劉過笑了笑,很爽快的放手,把這份吃力不討好的工作轉給他來做。
“小遠,好運氣,好運氣啊,沒想到你第一次採青就表現得這麼好,不錯不錯。”二叔高興地說。
另外兩個也在祝賀劉遠,贊他的好手氣、好福氣。
花花橋子人人擡啊。
劉遠笑着說:“這些都是大家的功勞,我啊,就是走過場、跑龍套的。”
衆人一邊說,一邊看着老莫切石。
解石切出綠了,用行內的話來說,那叫切漲了,裡面肯定有翡翠的,不過個頭的大小還有品質的高低,還要開採出來的才知道,這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一擊即中,己經很了不起啦。
這時老莫用水把那個切割面洗乾淨,然後拿出隨便攜帶的強光手電筒,在切割面照,好像想把翡翠的位置看得更清楚一點。
觀察了一會,老莫好像胸有成竹一要。連線也不用劃,拿起切割機就開始切割了起來,只見他切割除速度非常快。把翡翠毛石一擺,切割機一壓,一會就切了一個面。
開始時速度很快,不過越到後面。速度就越慢,不時拿水清洗,拿強光手電筒子照,劉遠看到,這個老莫的年紀看起來也有五十左右。【】【】不過那手極穩,一切一割之間,那手是紋絲不動,精確得好像機器一樣。
真不愧是老行尊。
只見老莫又是切又是磨,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拿後才把石頭裡的那塊翡翠掏了出來。
這是一塊好像小雞蛋一樣的大小的翡翠,看起來晶瑩剔透,綠意勃然。在夕陽的陽光照射下。折射出讓令人迷醉的光芒。
真是很漂亮。
“將軍,將軍,是水種,是水種,好礦,好礦啊。第一石頭就出了翡翠,還是水種翡翠。”老莫邀功一樣。把掏出來的翡翠送到克西的手裡。
劉遠知道,按品質來說。翡翠有分爲帝王綠、冰種、水種、霧種、飄花幾個級別,其中帝王綠最高級,一個戒面就值上百萬,可遇不可求,飄花最常見,價值不高。
現在一下子就開採出水種的翡翠,運氣算得很不錯了。
“嗯,不錯,不錯,算是開門紅。”克西拿着翡翠在手裡把玩着,一邊看一邊高興地說。
黃家叔侄也興奮得老臉通紅,這是翡翠啊,辛苦了很麼久,投入了那麼多,不就是爲了今天嗎?
劉遠好奇地說:“這塊翡翠能值多少錢?”
二叔看了老莫一樣,笑着說:“老莫,你是老行尊了,你來說說。”
老莫點點頭,端詳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答案:“如是光是賣材料的話,估計能搞個三十萬左右吧,不過把它雕成一個掛件,剩下的材料做成戒面,少說也有七八十萬。”
這玩意,比黃金還值錢啊,按現在的金價,一克大約三百塊,七八十萬能換成五斤左右的黃金了,劉遠不認爲哪裡有五斤重。
克西把那玩意在手裡掂量了幾下,然後突然向劉遠拋了過來。
“劉遠兄弟,接着。”
這拋得有點突然,劉遠楞了一下,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接住。
摔壞了可不好啊,這裡價值幾十萬的呢。
劉遠接了過來,也學克西一樣觀沉一番,拿在手中,好像有一種很溫潤的感覺,放在手心,整個手掌都綠瑩瑩的,就像捧着一汪碧水一樣,可愛極了。(看小說就到· )
“二叔,你來保管吧。”劉遠觀察完畢,準備把翡翠遞給二叔。
這個翡翠礦,克西佔二成乾股,黃仁貴佔四成,而劉遠和二叔各佔二成,現在出了東西,自然是要登記入庫,轉成錢幣然後再按比例分配。
“笨,這是給你的啊,給我幹什麼?”二叔笑着說。
“給我的?”劉遠吃驚地說。
黃仁貴也笑着說:“是啊,這是給你的酬勞。”
“什麼?酬勞?”
老行尊老莫笑呵呵地解釋道:“是這樣的,老闆,我們這個儀式叫採青,你是採青人,掏出來的翡翠就是彩頭,這是你應得的。”
啊,還有這好處?開採出來的第一塊翡翠,就是採青人的酬勞?早知多開二塊好了。
“這個~~合適嗎?”劉遠很喜歡這塊翡翠,不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三人都說,這例就是這樣,借了劉遠的貴氣,也算是劉遠千里迢迢來到的一個變相的補償。
劉遠樂滋滋地收下了。
這樣的好處,不拿白不拿,再說自己以後出的力,肯定也不會小的,不過,這個彩頭也太給力了一點。
看到劉遠收下了,黃仁貴對扭着對一個好像是會計的人說:“把剩下的那翡翠毛石全號編號入庫,不要有任何的錯漏,一塊也不要漏。”
後面有二個連連答允,然後就還人去編號,登記入庫了。
“老叔,這些石頭是要放到保險庫裡嗎?”劉遠好奇的問道。
黃仁貴笑着說:“不是,就是放在那石屋而己,這裡那麼多,保險箱才哪麼小,哪裡放得下呢,買個保險箱,是爲了放翡翠的。
“放翡翠?“
“對!”黃仁貴解釋道:“在開採的過程中。我們不能保證每一塊石頭都能完整的開採,有大塊的,還要鋸開。或者不小心把外殼撞開,品相很好或看到有翡翠的,這樣我們就把翡翠掏出來,直接賣翡翠。不賣毛石,只有那些拿捏不準的毛石,我們纔會拿到公盤裡公盤裡去競拍。”
劉遠深以爲然,都看到有翡翠了,肯定是自己拿出來比拿去賭石划算多了。冒這麼多的險做這個,爲的就是賺錢,別看在場的四個聚一家歡的樣子,一個個都不會是善長人翁或什麼善茬。
把毛石推出市場,爲的就是賺取更多的錢。
性質有點像彩票,雖然有的人花了幾塊錢就中了幾百萬,看似很划算,實際有千千萬萬個幾塊錢在後面作爲貢獻。最大份的那分收益。卻是發行機購拿走,可是大家只會羨慕那個中了大獎的人,而不會注意拿了“大頭”的人。
此時己經日薄西山,夜幕開始降臨了。
“劉遠兄弟,現在天快黑,要委屈你在這裡過一夜了。”克西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天黑。路滑,山路崎嶇。一個人走都怕,別說還要坐着別人擡的竹椅了。就算能保持來的那個速度,也得六七個小時才能回去,要是劉遠出了事,估計自己沒什麼好果子吃。
“沒事。”劉遠一臉輕鬆地說:“不瞞你說,我是孤兒,從小就住習慣那些山洞破廟的,克西大哥,你不用擔心我,一點問題也沒有。”
孤兒?
二叔就說劉遠很有關係,克西這纔對他另想相見,在他想像中,劉遠估計是那些紅二代或官二代,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劉遠竟然是一個孤兒。
不過這更能讓他感到敬佩,一個孤兒,白手起家,小小的年紀就混得這麼滋潤,這份本事更是讓他暗暗佩服,在這社會上,你得有真才實學才能讓別人信服你。
就像劉遠吧,要不是幫可可除掉了那個噬心鬼,劉遠也不會讓那麼多人對他另眼相看,要不是劉遠有美心丹,肯定也沒有和紅姐結識、合作到現在好像有求必應的的程度。
看是幸運,其實每一步,靠的都是實力還有個人魅力。
二叔笑着說:“宿營也挺好玩的,我們剛來的時候,那個叫慘,什麼也沒有,別的不說,被山裡的蚊蟲咬得浮腫了一圈,現在可以,上次補充了帳蓬睡袋,晚上就不怕冷不怕蚊蟲了,對了,克西將軍,晚上有什麼節目安排?”
節目安排?劉遠不由想起昨晚的那個漂亮得像瓷娃娃的阿柔,不過現在荒山野嶺的,肯定沒那樣的安排了吧。
看二叔說得那麼曖昧,這老傢伙,和這裡的土皇帝打得這麼火熱,肯定沒少得到溫柔鄉了。
克西笑了笑說:“這裡荒山野嶺的,也沒什麼好玩,這樣吧,我們搞篝火晚會吧,這裡的衛隊今天打了不少野味,我們來燒烤吧,怎麼樣?”
“好啊,在這山裡烤東西吃,味道肯定不錯。”二叔馬上叫好道。
劉遠很久沒有試過野外燒烤的滋味,一聽眼前一亮,高興地說:“好啊,很久沒有試過這滋味了,對了,克西大哥,有野雞嗎?”
“野雞?有啊,我們這裡,這玩意最多,好像有幾隻吧,怎麼,你喜歡這個?”
“嗯,我有一個獨立的方法,弄出來的雞味道還得去,一會我弄給你吃一下,弄是借花敬佛吧。”
吃過劉遠做的叫肚雞,深知道美味的二叔興奮地說:“將軍,族叔,你們真要嘗一下,不是我誇小遠,他弄的雞,那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雞,又香又嫩,好吃得,我想連骨頭都吃掉。”
二叔說完, 還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好像擦口水一樣。
“真的?”克西聞言一喜:“那好啊,說得這麼好吃,我一定要嘗一下才行。”
“那我也跟着沾光了,哈哈~~~~”黃仁貴也高興得大笑了起來。
克西將軍大聲叫道:“衛兵,衛兵呢,快,把打到的野雞給我全拿過來,另外,給我拿木柴來,起篝火~~~~”
很快,在坑上方一處平整的空地上,架起了木柴,燃起了篝火,木柴不時發出燃燒時“劈啪”的響聲,在火的上架,架着一隻烤得金黃的狍子,那滲出的油脂不是滴在火堆上,發出“滋滋”的響聲,那誘人的肉香瀰漫了整個山谷,讓人聞到都大流口水~~~
暗黃火光倒映着的,是四張笑容可掬、談笑風生的笑臉。
好一個迷人的篝火之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