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君子做的事會讓人反感,小人也不例外。燤[牽蔥∷稻偷絕]
但是有些人,明明做的事是讓人討厭的事,不過他處理得好,讓人討厭不起來。
就像這個克西,費盡心思拉劉遠入夥,不過無論做什麼,從不強求劉遠,用自己的方式感動劉遠,讓劉遠明知他有別的目的,不過還是主動幫他,從心裡對他也討厭不起來,這次更是把自己的動機主動說出來。
還真是一個真小人。
你很難對一個又是以上賓之禮對自己,以誠相待,又是送美女又是送翡翠的人討厭起來,雖然不知他以後會變成怎麼樣或對別人又是怎麼樣的一副面孔。
至少現在,劉遠還把他當成朋友。
看了看手裡的那顆紫翡翠,鴨蛋那麼大,晶瑩剔透,純淨而美麗,好像是造物主偏心,把所有的美好都付諸於它的身上,一看到它,心裡就升起一種美好的感覺。
人類對美好的事物都是共通的,劉遠有一種感覺,如果這把個翡翠雕成掛件送給紅姐,絕對讓討得她喜歡。
“行,克西大哥,啥也不用說了,這塊紫翡翠我收下了,你的事,我會託人打聽一下,至於成不成,看運氣吧。”劉遠把翡翠放到自己的口袋裡,自信地說。
自己能花到的現金還有三四千萬,要是找不到,自己就吃下一些算了,總算對他有所交代,反正自己的錢,放在銀行裡也是死錢,拿出來投資這些翡翠,一旦升值,說不定比放在銀行還有賺錢呢。
克西聞言大喜,高興地說:“那好,小遠,你的航班是明天傍晚,到時我派直升機送你到機場。你先休息一下,對了,那個。要不,給你安排一下節目?”
節目?
劉遠一個激靈,作爲男人,這話太曖味了。劉遠一下子就聽出這話的意思了,克西的意思,又給自己安排美女了。
這個傢伙,到底手下養了多少美女啊,怎麼就喜歡用這一套呢。
“阿柔?她不是走了嗎?”劉遠好奇地問題。[牽蔥∷稻偷絕]
那個叫阿柔的女生。劉遠對她還是有一點愧疚的,當晚聽她說過,
把自己服侍得滿意了,她就可以恢復自由身,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又安排,這個克西,不會是欺騙了她。根本就沒打算讓她走的吧?
“阿柔?什麼。你喜歡她?唉啊,我答應讓她自由身的,其實,我哪裡還有兩個,都是很不錯的,也不比阿柔差。都是處女,你可以嚐嚐鮮。如果你捨不得阿柔的話,我想方法讓她回來。很快,很快的。”克西一臉高興地說。
劉遠答應幫忙,這本身就是一個很不錯的信號,因爲,自己對他非常有信心,就是再不濟,光是抱上了大鵬王那條大腿,這己經非常不錯了。
劉遠其實誤會克西了,他的性格很鮮明,對朋友對敵人的態度完全是相反的,最重要的是,他說得出做得到,那個阿柔讓劉遠很滿意後,他也兌現承諾,恢復了她的自由身。
這就是真小人的區別。
“不,不用了。”劉遠搖搖頭說:“我就是好奇問一下而己,至於節目,下次,下次吧,一會我還得聯繫一下呢。”
這些都是孽緣啊,雖說美女不嫌多,不過在劉遠修爲大成的時候,還是少做一點,像那個奇人張三丰,爲了修道,一生都是童子之身,不敢泄元陽呢。
克西一聽,也是這個道理,要是安排了美女給劉遠,把功夫還有精力全放在那個美女身上,那答應自己的事,不就黃了嗎?現在克西非常急,急需一大筆錢來購置自己要的軍火來保護自己,要不然,他也可以小批量地、不引人注目地拋售,慢慢套現,不用扯下臉、曲線救國一樣找劉遠幫自己了。
“那行,你就先休息一下。”
劉過錯指着那幾塊五顏六色的翡翠說:“克西大哥,這幾塊有色的稀有翡翠,算一下值多少錢,最好分開來標,估計我也不一定能全部買得起。”
“好說,好說,這個不急,不急。”克西笑着說。
接着,二人就一起,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劉遠仔細感應到房間裡並沒有什麼監聽設備後,這才放心打電話。[牽蔥∷稻偷絕]
以劉遠驚人的第六感,要是有監聽設備,絕對逃不過劉遠的耳目。
打電話的對象,自然是紅姐了。
“嘿,劉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啊,主動打電話給我,還真是少見啊。”紅姐笑着說。
劉遠笑着說:“沒辦法啊,誰叫你是我的大靠山呢,對了紅姐,你生日快到了,準備怎麼搞?”
“你知道我生意?”紅姐心中一動,吃驚地叫道。
“嗯,我們不是合作伙伴嗎?簽約時要身證證號碼的,我知道了你的身份證號碼,要知道你的生日,又有什麼難呢?”劉遠得意地說。
把當年的陽曆轉而陰曆,對劉遠來說,比喝水還要簡單。
紅姐有點感動,沒想到劉遠會留意到自己的生日,還記了下來。
真是細心。
“唉,隨便吧,反正我又沒有男朋友,沒人疼沒有愛,己經習慣一個人過的了。”
“那不行,到時我一定要給你搞一個熱熱鬧鬧的生日晚會。”劉遠笑着說。
坐在辦公室的紅姐把手裡的筆丟開,把背靠在大班椅上,一臉輕鬆地說:“哦,是嗎?那就給你一個機會,看你的了。行了,賣完口乖,是時候說,找我有什麼事了?”
紅姐太瞭解劉遠這貨了,沒事的時候,溜得比誰還快,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人影,一有事了,這姐不知叫得多親熱。
不過還好,至少記得自己的生日,總算不是喂不飽的白眼狼。
劉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就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完完整整地告訴了紅姐,當然,自己享用了克西送上來的美女這事沒有說。只是說他對自己挺好,是一個真小人。
有些事情嘛,自己知道就好了。有兄弟死黨顯擺時說一下還行,他們會覺得你還很牛,很有本事,至於女性。那是絕對不能說的,就算關係再好,也不能說,就算別人表面沒說什麼,但肯定認爲你的人品太差。慢慢也會疏遠。
劉遠說的時候,紅姐靜靜的聽,等到劉遠說完後,紅姐才提出自己不明白的一些細節。
“這事我明白了,劉遠,你準備怎麼辦?”紅姐沒說怎麼辦,反而先聽劉遠的打算。
“我想過的了,要是能幫就幫一下。不能幫的話。我就買下一部分,反正這東西保值,說不定一個升值,物價利息都跑不過它呢。”
紅姐笑着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幫他把翡翠套現,讓他好購買軍火。對吧。”
“嗯,我是這個意思。”劉遠小聲地說。
“劉遠。我們出來做生意,是爲了什麼?”紅姐在電話問道。
“這個。賺錢,養家餬口,創造美好的生活。”
紅姐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真是一根木頭,榆木腦袋,別人到處找合適的項目,爲了賺錢,跪爺爺、告奶奶的,都找不到一個好的項目,你丫倒好,財神爺都敲門了,你還想把它給趕走啊。”
“紅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想,借幫他的機會,大賺一筆吧?”
“還好,你還沒笨到家,腦裡還有賺錢這個想法。”紅姐笑着說。
劉遠高興地說“紅姐,你的意思是,趁他現在急着出貨,我們低價進,高價出,賺個差價?”
“不好意思,我們可以流動的資金,己經全部投到一條高速公路上,沒有餘錢投資了。”
“是不是給他介紹客人,然後我們收一點中介費用?”
紅姐冷笑着說:“我紅姐混得再差,還不至於要拉皮條賺這些服務費的時候。”
劉遠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賺錢了。
“紅姐,你說吧,你知我這腦袋沒你的靈活,你就別吊我胃口了,你就直說了吧,想得我頭都痛了。”劉遠鬱悶地說。
“借雞生蛋!”
劉遠吃驚地說:“借雞生蛋?什麼意思,哪裡有雞?”
紅姐得意地說:“你真是笨,那個叫什麼克西的傢伙那麼急,估計在價錢還有條件方面都會讓很多的,簡直就是伸着脖子讓我們砍的水魚(凱子),不砍他砍誰啊,我們一分錢也不用出,就動用關係給他搞個公盤,我們就抽服務費,一本萬利,雖然說用錢買下來轉手會賺得更多,不過現在我們的資金己經安排好了,再加上這些東西投資大,回收期長,沒有投資的必要。”
這算盤,打得不是一般的響。
劉過有點鬱悶地說:“紅姐,這事沒有那麼簡單,他得罪了那個翡翠公會,好像集體排擠他,就是舉辦了,估計也什麼人來。”
“公會?”紅組冷笑着說:“那是一幫無聊人搞的小組織而己,不過是不堪一擊的土雞瓦狗,他們主要的銷售都是在華夏,別的不說,就是在關口處卡他一下,手續上再設點卡,他們就什麼也辦不了。”
“放心,到時以我的名義來搞公盤,我看誰最伸手進來,到時那些什麼翡翠公會的人,還得主動幫我去找客源,你叫那個什麼西。”
“克西”劉遠補充道。
“對, 叫他放心,什麼事都好辦,對了,給他兩個方案,一個是我給他搞個公盤的審批,讓他自己搞,所有營業所得,給我們百分之五的手續費,另外一個方案就是,他把東西交給我們處理,他等着收錢就行,另外,翡翠到我們手後,他可以優先先拿一定數額的武器,等公盤結束我們再結算。”
搞一個審批,百分之五的手續費,交給紅姐全權處理,那是要抽百分之十五的手續費,這不是抽傭,簡直就是抽血啊,借雞生蛋,那蛋生下來,一小半都不見了。
劉遠想佩服都不行,這個紅姐,簡直就做生意的鬼才,這麼快的時間,就做了最正確的決策,一點風險也沒有,簡直就是一本成利的生意。
“那我,我和他商量一下,不好意思了,紅姐,又給你添麻煩了。”劉遠不好意思地說。
“行了,這次沒有麻煩,不但沒過,你還有功呢,等着分錢吧,這次做得不錯。”紅姐意味深長地說“我想,如果他是一個聰明人的話,他知道會怎麼選擇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