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寇蘭薇遞過來的“紙符竹馬”,劉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燤[牽蔥∷稻偷絕]
有了這個東西,原來要三個小時的路程,只需要三十分鐘左右就可以,非常快捷好用,還不會讓人感到很疲倦,的確是走路的一件利器。
“小薇,不如,我們先走走吧。”看到司寇蘭薇準備發動“紙符竹馬”,劉遠突然出言道。
走走?
普通人,哪會三更半夜跑到深山野林裡走走的?除非那些那些思想開放的年輕男女,特地跑到山上沒人的地方“打野戰”。
司寇蘭薇體會到劉遠的那種憋悶的心情,這個時候,就算他回房躺在牀上,也肯定是睡不着的,還不如二人慢慢在山路走走,說不定他的心情能舒緩一下,反正二人的身手不錯,還有靈兒在一旁觀哨,不怕什麼野獸。
“也好,有些日子沒走夜路了。”司寇蘭薇笑笑,換了一隻拿手電筒,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劉遠的手,兩人慢慢往前走。
劉遠拿着手電筒,一步一步往前走,這步伐,很標準,每一步的距離還有頻率,好像都計劃好一樣,一步跟着一步,走得很認真,行得很筆直,好像心思都放在走路上,怎麼走才能又快又穩妥。
司寇蘭薇要加緊腳步這纔跟着上,也幸虧是經常走習慣了的,換作林可瑤,估計早就大叫吃不消,停下來要休息了。
吹着清勁山風,執着司寇蘭薇的手,不知走了多久,劉遠的心情終於好了不少。
“小薇~~~”
“嗯!”司寇蘭薇馬上應道:“劉遠,怎麼啦?”
劉遠小聲地說:“今晚的事,保密,誰也不要說。”
“明白,這個我知道,放心,沒你的同意。就是二叔我也不說。”
現在什麼頭緒也沒有,太早暴露會打早驚蛇,自己在明。敵人在暗,沒有找到可靠的線索之前,最好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小薇,你也知道。我是師父養大,又是他教我一身的道術,還把宗主之位傳給了我,對我來說,恩重如山。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追查下去的。”
司寇蘭薇點點頭說:“那肯定,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何況是再造之恩,你要是什麼也不做,我還會看不起你呢。[]劉遠。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什麼也不要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猴子滿山跑,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別想那些有什麼危險。扔下我一個,然後一個人去查。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劉遠驚鍔地看了司寇蘭薇一眼,老實說,這件事肯定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劉遠從空氣中,己經嗅到危險的味道,自己的事情,不能把她也拉上,就想勸她置身事外,沒想到自己還沒有說出口,司寇蘭薇就說出自己的立場了。
也不知是不是那個夫妻間的合修之術練多了,現在二人越來越有默契,劉遠剛把話頭挑起,司寇蘭薇就知他要說什麼,先把劉遠的話給堵在嘴裡。
“可是,我覺得,會有危險的。”劉遠擔心地說。
“那又怎麼樣?”司寇蘭薇認真地說:“我現在己經嫁給你,我是你的人,你以爲有什麼事,我還能置身於事外?其實,如果你不千里迢迢來救我,硬要我嫁給那個一臉麻子的陳金,我肯定會自盡的,幸好,你來了。”
司寇蘭薇有點動情地說:“現在每過一天,我都覺得是賺的,我還有什麼怕的呢,劉遠,沒事,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劉遠的被司寇蘭薇感動了,輕輕握緊她柔軟的小手,動情地說:“說得好,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對了,這事不要說給可瑤姐知道,會嚇倒她的。”司寇蘭薇細心叮囑道。
這妮,逆天了,劉遠心裡暗想到,自己剛想說的話,又讓她搶了臺詞。
“知道了~~~”劉遠弱弱地說。
司寇蘭薇知道劉遠的心情不好,有心哄劉遠開心,一路又是講笑話,又是講自己小時事的趣事,劉遠被逗得不時笑出聲來,三個小時的山路不知不覺走完了,二人手裡的那張“紙符竹馬”還沒用。
二人回到鄉下農莊時,天還沒亮,經過司寇蘭薇的努力,劉遠的心情己經輕鬆很多了,臉色也不再繃緊着臉了。
笑也過,哭也過,爲什麼不笑着過呢?
無論哭還是笑,其實只是一種表情,一種態度,無論是表情還是態度,不會讓你成功,最終決定你成功的,還是你的努力。[牽蔥∷稻偷絕]
有時候,哭,只是一種怯懦的表現,就像有些人,滿口仁義道德,背後卻是做一些男盜女娼的勾當,劉遠反而佩服那些做事光明磊落的真小人。
“劉遠,快點洗澡,休息一下,別讓可瑤姐發現。”司寇蘭薇細心地說。
二人又是挖土又是燒香,還開了棺木,一身都是臭味、汗味,要是不洗個澡的話,肯定引起林可瑤的懷疑。
“嗯,一會把衣服扔了。”
晚上開過棺木、摸了金骨,氣味不好味,有穢氣,也不在乎這點衣服,扔了好,到時任務就交給鬼老祖好了,這樣纔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在,天還沒亮,四周都是靜俏俏的,沒人發現。
在司寇蘭薇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時,劉遠一把拉住了她。
“別吵醒可瑤了,來我的房間一起洗吧。”
“嗯~~”司寇蘭薇低着頭,臉一下子就紅了,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跟在劉遠的後面,跟他進悄悄地進入了原來屬於劉遠的房間。
一進房間,馬上就看到鬼老祖正坐在一張搖搖椅上悠閒地搖着,一看到兩人進來,馬上討好地說:“主人,主母,你們終於回來啦?“
劉遠好奇地問道:“老祖,你怎麼在這裡的?”
“那個,你不是說過,我不能佔另一個主母的便宜嗎?我就在這邊守着,不看她。免得你產生誤會。”
算你識做。
“可瑤沒什麼事吧?”
“一切安好,睡得可香了,連咳嗽都沒打一個。”鬼老祖連忙迴應道。然後又問劉遠:“對了,主人,老主人的事怎麼樣了?”
劉遠的臉一沉,失落地說:“估計是讓一個奇怪的組織給挖走了。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對了,老祖,我還想問你呢,有什麼人是用屍體來練功什麼的。特別是像我師父那樣特別的遺體。”
鬼老祖活了上千年,又跟着多任宗主南征北戰,見多識廣,簡直就是本活字典,這些事,問它最合適的了。
“有,多拿來煉製成殭屍什麼的,以前湘西有一個屍神教。就是收集那些屍體煉製殭屍幫自己效力的。不過不太可能。”
司寇蘭薇好奇的問道:“爲什麼?”
鬼老祖解釋道:“很簡單,他們要的,是要含冤而死的屍體,冤氣越大越好用,煉製的殭屍也就越強大,像老主人。可以說是無疾而終,走得安樂、詳和。哪裡有什麼冤氣呢?一來沒有冤氣,二來也不可能。因爲屍神教的總壇有幾十年前就被正門人士攻陷,當時那個屍神教的教主還是第十任宗主歐陽宗主殺手殺死的,早就連根都撥了,哪裡還能擺弄屍體呢。”
“老祖,你聽過星使大人嗎?”劉遠想起那個句中提到的星使大人。
“星使大人?沒聽過,什麼人來的?”鬼老祖想了又想,記憶裡的確沒有那麼一號人。
“那靈體,你知道是什麼嗎?”司寇蘭薇補充道。
“靈體?是適合修練的修練天才嗎?”
劉遠和司寇蘭薇面面相覷,聽到鬼老祖這樣說,十有**不知道這件事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們辦事那麼隱蔽,就是盜具屍體,也弄回一具差不多的頂替,要不是劉遠細心再加上提前有摸金骨、引魂的舉動,按平常人一樣,二三年以後再來,估計就這樣撿了就行,這事就沒人知道了。
“主人,這些是線索嗎?”鬼老祖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還號稱什麼活字典呢,現在可好,一問三不知。
“嗯,有點累了,下次再和你說吧。”
“好的,好的,那主人,現在沒事,那我回本命金瓶好了。”鬼老祖笑着說。
劉遠也不廢話,暗念法訣,把鬼老祖一下子就召回到本命金瓶內。
算這老貨識做,看到自己和司寇蘭薇一起回來,知道劉遠不喜歡有旁邊看着的,主動請求進入本命金瓶,以示自己不偷看,不干涉劉遠的私生活。
人老精,鬼老靈。
“來,幫我洗澡。”把鬼老祖收回本命金瓶後,劉遠拖着有些嬌羞的司寇蘭薇一起進入浴室。
幸好,這是高級房間,有熱水器的,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用。
當然了,出了這麼大的事,現來修練合修之術的確沒什麼興趣,不過吃點豆腐、調笑一下還是可以的。
。。。。。。。。
“澎”“澎~~~澎”
劉遠不情願地打着呵欠,半眯着眼去開門。
昨天晚上忙了一整晚,回來的候又走了近三個小時,洗完澡,天都快亮了,出了那麼大的事,劉遠也沒心情修煉,因爲在這種情況下修煉那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沒有修練,精神自然也就差一點。
特別剛入睡不久,再被強行叫起來,那種心情是很不爽的,精神也比較差的。
可是,劉遠不得不開,因爲聽聲音也就知道了,敲門是林可瑤。
“可瑤~~早~~”劉遠打着呵欠和林可瑤打着招呼。
林可瑤一下子衝進了房間,一看到被窩上的秀髮,輕輕一揭開,果然是司蘭薇。
“早啊,可瑤姐~~”這時司寇蘭薇也醒了過來,感到被讓人一掀開,睜大眼睛一看,眼前的正是林可瑤,不由笑着和她打招呼道。
“嘖嘖~~還早啊,你們快樂不知時間過,現在都是早上九點啦。 ”轉而又衝着司寇蘭薇笑了一笑:“好啊,小薇,我怎麼就發現一早醒來不見你呢,還以爲你上了廁所,等了好一會都沒聽到裡面有動靜,我就想,你來這裡了,沒想到我還真猜對了呢。”
林可瑤的臉,好像皮笑肉不笑的。
劉遠知道司寇蘭薇不會說謊話,忙幫她解圍道:“哦,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睡着後,我發現有件衣服在小薇的包裡了,就讓她送過來,然後~~~我就讓她睡在這邊,陪我說說話,聊聊天,你也知道,重回這裡,心情挺激動的,我睡不着。”
林可瑤着兩個一臉的疲憊,特別是司寇蘭薇,更是一晚睡沒過,很勞累的樣子,都有黑眼圈了,不由撇撇嘴說:“拜託,今天是清明,祭祀先祖的日子,你們至於嘛,這樣的日子就不能忍忍,沒讓你們什麼吃素三天、沐浴焚香都算不錯了,興奮也不行啊,你們兩個還。。。。。。暈倒啊,先人會責怪的。”
劉遠和司寇蘭薇面面相覷,這事怎麼說呢,沒法說啊,暈哦,這次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