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熱火朝天的工地,幾百個人正在揮汗如雨地幹着,其中一個叫金剛的壯漢正在扛着水泥,別人一次只有找二袋,他輕輕鬆鬆扛五袋,引得那煮飯的少婦沒少給他拋媚眼,當他正扛着幾袋水泥準備放進升降機的時候,突然一道常人不易察覺悟紅光圍着他的身體轉了一圈就無影無蹤。m[牽蔥∷稻偷絕]
“不好!”金剛叫了一聲,一下子把幾袋水泥扔在地上,轉身就往外跑。
“金剛,你幹嘛?扔水泥幹什麼,跑去哪裡?信不信我扣你工資。”包工頭生意地說。
“不要管我了,家裡有急事,現在就得走。”金剛一邊往外跑,一邊焦急地說。
包工頭生氣地說:“司寇龍歧,你的工資不要了?現在工期緊,你丫敢走,我就不給你工資了。”
遠遠傳來一聲“隨便~~”。
語音剛落,人早就不見了。
有個老態龍鍾的人老頭在田裡幹活,一道紅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他楞了一下,把鋤頭一扔,轉身就走。
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家,常年都喜歡懶懶地躺在牀上,全身無力,雙眼無神,可是一道紅光圍繞他轉了一圈,那雙昏濁的眼晴一下子射出精光,馬上就坐了起來,套上一雙拖鞋就往外走,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歲一樣。
。。。。。。
在二叔那個寬敞的大廳裡,劉遠的感到氣氛壓抑得有點嚇人。
按二叔的指示,劉遠和司寇蘭薇把兩張四方桌拼在一起,最頂上的中間只放一張椅子,而它的左右兩邊,各放了三張椅子,而劉遠和司寇蘭薇拿來了一張板凳,坐在一個角落了。
很明顯,中間那個位置是當代家主二叔的,而那六張椅子,則是爲那收到紅月竹馬的核心成員而設立的。司寇蘭薇是個女生,還出嫁了,她和劉遠都沒資格坐這些椅子。
不過。司寇蘭薇還有劉遠在二叔的的安排下,在一旁聽,算是特例吧。
最令劉遠壓抑的是,這些人一來到。極少說話,都是靜靜的坐着、等着,大堂雖然大,但是劉遠還是感到一陣很難言的難受,不知是不是大戰在即還是有什麼重要的決定。一個個都坐在哪裡,眼觀鼻、鼻觀心,好像參憚一樣。【】【】
一個,
二個,三個~~~
人一個一個地來了,不知不覺,己經陸陸續續來了四個人,劉遠記得。二叔一共放出了六隻紅色的“竹鳥”。一個竹鳥最少也通知一個人,也就是說,還有二個人沒有來。
劉遠看到,這些人來的時候,神色都非常匆忙,就像坐在左邊的那個老人家。來的時候鞋了不穿,腳上還有泥漿。估計是還在田間勞作,看到家主急召。就飛快趕來了。
“可瑤,你看,現在己經到了晚飯的時間,我們是不是給這些前輩弄個飯什麼的?”劉遠小聲地對林可瑤說。
這裡就這麼幾個人,好像現在還沒有人煮飯,把這些司寇家的精英餓壞了可不行,劉遠想主動做個飯什麼的。
“不用了,現在就是有龍肉,他們也吃不下的,我們就在這裡等着看就行了,一會不叫你說話,就別開口。”司寇蘭薇小聲地說。
“哦,好的,知道了。”劉遠小聲地應道。
過了半響,司寇蘭薇又小聲地說:“劉遠~”
“嗯~”
“你是不是餓了,我這還有一塊巧克力,你餓的話,先拿去對付一下肚子。”
這小妮,以爲劉遠餓了,這才叫要做飯什麼的,對劉遠的事還是挺上心的。
“不用,我不餓,你肚子餓,你吃,你本來就瘦,別餓壞了。”
“嗯~”
劉遠壓低聲音說:“二嬸還有大弟他們呢,現在天快黑了,我們要不要找一下大弟他們,晚上別走丟了。”
“不用,這紅月竹馬一發出,這些事有人照顧和通知的了,在沒有商量完,這房子沒人進來打擾的,這些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這時二叔往這裡掃瞄了一眼,好像對這裡有點不滿,劉遠和司寇蘭薇馬上坐下,閉口不言了。
這裡的氣氛那麼靜、那麼認真,二人還在說悄悄話,簡直就是破壞了這裡的氣氛,二叔不滿了呢。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最後一個留着長長鬍子的老頭出現在大堂門口時,劉遠能清晰感應到司寇蘭薇輕輕舒了一口氣,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牽蔥∷稻偷絕]
這六個人,劉遠只認出其中的三個,因爲這三個在自己和司寇蘭薇的婚禮上出現過,另外三個沒有見面,以劉遠看人那過目不忘的本領可以肯定,那三個人自己絕對沒有看過,估計這是司寇家隱藏起來的實力。
沒到重要的時刻,不輕易出現。
來的六個人,三個老頭一箇中年漢子,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還有一個神色冰冷卻貌美如花的少女。
“又是六房的老武頭來得最遲,不過還好,都來齊了。”那個婦人笑着說了一句。
老武頭笑呵呵地說:“小貞你又在說風涼知了,這麼多人中,就我離得最遠,看到家主的紅月竹鳥,我可是一刻也沒有停留,我這麼老骨頭都快要跑散了呢。”
“老貪,人齊了,有什麼事,說吧。”
“老祿說得對,我們一接到召集令,什麼都扔下就趕來了。”
“我記得己經有二三十年沒發過緊急召集令了。”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接到這個緊急召集令。”
二叔乾咳一聲,整個大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大家知道,正題開始了。
“今天的確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各房的代表一起商量,現在七房都齊了,很好,大家都沒有數宗忘祖,不過開始之前,我們七個,包括我在內。都要在祖宗面前試法,立誓,以示自己的清白。”
什麼?立誓?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一個個面色大變。
在司寇家,有一門針對司寇家人面設立的,叫開真言的秘術,在祖宗面前開真言。一用此術,什麼事也隱藏不住,現在用到這招,也就是說,司寇家裡出了大事。除了要極度保密外,也有可能在內部出現了內奸。
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剛纔還有點活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凝重,就像暴風雨前的悶熱一樣,一個個都坐在筆直,一點臉色都沒有。
“走吧。”二叔說完,率先起來,朝後面走去。
那召集來的六個人。一個個悶聲不語。跟着家主朝後面走去。
劉遠知道,後面有一間很大的後堂,供奉着司寇家的歷代先人,估計就是到哪裡試法,立誓。
“劉遠,幹什麼?你坐下。”看到劉遠了站起來。想跟着衆人一起去試法,不由把他叫住。
“不是去試法嗎?”
司寇蘭薇壓低聲音說道:“那是七房的代表去做的。不用我們去,我們也沒有這個資格。”
“哦~~~”劉遠應了一聲。重新坐下。
這時包括二叔在內的七個人己經走進了後面,他們一走,劉遠感到氣氛一下子輕鬆開了,說話也大聲了一點。
劉遠覺得,自己對司寇家要重新定義才行。
以前看來,司寇家不過是落平陽的老虎,脫毛不如雞的鳳凰,劉遠的心裡,隱隱起了一種類似同情的情感,現在看來,自己是大錯特錯,這司寇家雖然說是一隻潛伏了的老虎,可那還是老虎啊,餓急的老虎,那可不好惹的。
別的不說,在座的那七個人,氣息最低的那位,劉遠最多也就是和他鬥個平分秋色,可是他們有七位啊,特別是那個冷豔的年輕女子,那實力明顯還在劉遠之上,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劉遠有點鬱悶起來,自己的術生境,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到中期啊,雖說老是有一種感覺要突破,可是,始終突破不了,那像就差那麼一點東西。
應該是戰鬥經驗。
戰爭能促進人快速成長,很多名人、名將都是在戰火與鮮血中得到鍛鍊,生與死的關頭得到感悟和突破,就像有一把絕世好劍,也得試過才能知道是不是趁手,鋒不鋒利什麼的。
一將功成萬骨枯,沒有皚皚的白骨,哪能成就一個名將的赫赫威名呢,在這和平的年代,劉遠就是找個練手的機會也難。
“小薇,我有個問題。”
“你說吧。”
劉遠有點奇怪地說:“剛纔我聽他們打招呼,又是老武、小貞、老貪什麼的,剛纔你說一房一個代表,包括二叔在內,一共是七房,這其中是不是和北斗七星有關係?”
“劉遠,我真有點佩服你了。”司寇蘭薇有點心悅誠服地說:“很多東西,只要讓你抓住一丁點的破綻,就讓你看出來了,沒錯,司寇家分爲七房,每房最優秀、傑出的人,就會以北斗七星的其中一顆星來命名,這七人中最出色的人,就會擔任家主,人可以變,可以換,但名號卻不會改變,就像二叔,他就是貪狼,也是繼承我死去父親的外號。”
果然如此。
北斗七星在華夏自古就受到重視,很多武功招式就喜歡用它來命令,如武當、全真的七星劍陣,三國的曹操手執的也是七星劍,連華夏最先進的導航系統,也是以北斗七星來命名。
鬥星在不同的季節和夜晚不同的時間,出現於天空不同的方位,所以古人就根據初昏時斗柄所指的方向來決定季節:斗柄指東,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從《黃老經》的註釋,北斗七星分別叫天樞星、天璇星、天機星、天權星、玉衡星、開陽星還有瑤光星,可是從道家來說,分明冠以貪狼星、巨門星、祿存星、文曲星、廉貞星、武曲星還破軍星。
有能力的古人,通常都會娶個三妻四妾,加起來就是七個,那時就是用“房”來區分,一房、二房、三房。。。。。。直到七房,司寇家是一個家族,七房剛好用北斗七星來冠名,這就是剛纔又是什麼老武、小貞、老貪什麼的。
真是了不起,就是起個名字,也花這麼多的心思。
劉遠感嘆地說:“你們司寇家的人真是太有才了,對了,有幾個我沒見過的,他們平時都是躲藏起來的嗎?”
“也不是,就是我們司寇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七房爲首的那七個人,通常不會全聚集在一起,除非家主出動到緊急召集令,要不然怎麼也聚不齊人的,總有那麼一二個缺席,好像說是避免被人一鍋端吧。”司寇蘭薇解釋道。
寒一個,這個危機意識太強了。
適當分散一下,就是有什麼事,這邊出事,那邊也可以有個領頭的人物照應一下,就像現在的美利堅國,一召開國會,就會有一部分重要的人物會進入絕密的地下掩體藏好,以免受到襲擊什麼的,不至於首腦一下子全被別人一窩端,到時就會陷入一個羣龍無首的狀態。
這理念,還是先進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