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次鑑定結果說了,劉遠轉頭問道:“二叔,這些天,調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有?”
開始調查那幾天,劉遠和司寇蘭薇都跟在二叔的屁股後面轉,跑跑龍套順便學習一下什麼的,後來就找到現在所在的這間密室閉關,對後面的調查就不參與,至於調查出什麼,一直還沒來得及詢問。m[牽蔥∷稻偷絕]
希望能有好的線索吧。
二叔也不賣關子,一臉嚴肅地說:“有一點線索,也不知有沒有用。”
“二叔,你說吧,我聽聽。”
“其實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我們排除了我們內部出問題的可能性,不過我們捉了一個鬼靈吐露的信息,在十幾年前,無意中看到黑衣人揹着屍骸離開的情境,看不到樣子,也沒有對話,空歡喜一聲。”二叔有點鬱悶地說。
果真是盜用屍骸。
劉遠焦急地問:“二叔,那些人,有什麼特徵沒有?”
“沒有,我搜過它的魂,兩個人全身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全身只露出一雙眼睛,對了,聽說那眼睛好像隱隱發出紅光的。”
“他們往哪裡走了?”
“長木村。”
“走大路嗎?”
二叔想了想說:“好像沒有吧,這事問雲勝最清楚,他就住在附近。”說完,扭頭問坐在一邊旁聽的司寇雲勝說:“阿勝,你來說說。”
“是,家主。”司寇雲勝站了起來,回憶了一下,肯定地說:“姐夫,從陳老鬼哪裡到長木村,並沒有大路,因爲是一片沒有開發的原始森森,別說大路,小路都沒有。”
劉遠奇怪地說:“沒有路,他們怎麼走?”
二叔解釋道:“在陳老鬼的記憶中。那二個人都是一蹦一躍的,就像猿猴一樣在樹森裡穿行,非常厲害。”
這就是沒有路。【】【】卻偏要走,這意味着什麼呢?
“有地圖嗎?標一下。”劉遠意一動,仔細地問道。
“有,
我馬上拿來。”
很快。一幅地圖就擺在桌面上,司寇雲勝在地圖上看了一會,就在上面輕輕標上二個點,用手畫了一條淺淺的線。
“看,就是從這裡到這裡~~”
順着線頭的方向。劉遠心意一動:順着那線的方向,帝都也在那個方向。
自己師傅黑木老道被盜時,走的也是那個方向,再聯繫到中了噬心鬼的可可就是從帝都來的,這三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
帝都,華夏曆代權力的中心,整個國家的心臟。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在醞釀着什麼樣的陰謀呢?
“小遠,小遠~~”二叔看到劉遠的看着那地圖發呆,都過了好一會,還沒有回過神來,不由奇怪地問道。
“啊~~二叔,你叫我?”
劉遠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剛纔走神了。”
二叔奇怪地問道:“你剛纔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就是有關這件遺骸丟失的事情。”
劉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指着地圖說:“從現在來說 。我猜想有兩個可能,一是那兩個黑衣人跑進的那片原始森林裡面有乾坤,原始森林嘛,人跡罕至,範圍又大又隱蔽,躲在裡面幹什麼也沒人知道,不排除裡面那黑衣人的神秘巢穴什麼的,這是其中一個想法。”
“第二就是他們走的方向是帝都的方向,和盜走我師父遺骸的那兩個人所走的方向相同,再加上被種下噬心鬼的小女孩同時來自帝都,我想,我們追查的方向,應放在帝都。”
雖然只是推測,不過劉遠推測得合情合理,大家也沒什麼異議,大家不由而同把目光放在二叔身上。
是家主,在家族處於危難的時刻,現在就是負起自己家主責任的時候了。(看小說就到· )
劉遠向二叔表忠心道:“二叔,有什麼吩咐你直說,我聽你的。”
二叔也沒有推,思索了一小會,便斬釘截鐵地說:“小遠,你分析得對,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線索,現在就按小遠說的做吧,除此之外,我們也要暗中打聽一下,有哪個門派是收集屍體的,或有什麼黑暗的組織出現,小遠不是說他們口中,不是有一個什麼星使大人的嗎?這也是一個線索。”
“家主,這些就不用說了,有什麼吩咐,你就說吧。”
“就是,我們全聽你的。”
“對,家主你吩咐就行了,我們六房的打頭陣也行。”
“我們四房很差嗎?我們四打頭陣。”
衆人都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一向低調的司寇家,可以忍受別人的白眼,可以忍受着貧苦困苦,可以安於現狀,但絕對不能忍受自己先人的榮光丟失在自己手下,這可是逆鱗。
就是泥人,也有脾氣啊。
二叔點點頭說:“那行,我來分配吧,小遠。“
“二叔,我在。”劉遠連忙應道。
“你的社會經驗多,認識的人多,路子也廣,還治好了那個被人種下噬心鬼的女孩子,就是你去調查,人家也會感激你,歡迎你,這樣調查起來也方便。”
“行,二叔,我聽你的,我去帝都調查。”
看到劉遠同意後,二叔滿意地點點頭,扭頭又對在場的向位核心家族成員說:“各位,現在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這樣吧,我決定我們司寇家七個房的人,每房派一個代表到全國各地遊歷,一邊長見識,一邊打探消息,我們幾個老傢伙帶人進去那原始森林打探一下,大家看怎麼樣?”
長鬚長老有點爲難地說:“好是好,可是那到全國各地遊歷什麼的,這個~~~得不少錢吧,現在的社會,錢不是成能,但是沒錢,那就是萬萬不能,家主,我們七房。沒有你們長房這麼有經濟實力啊。”
“是啊,我們三房有個藥罐子,還欠着債呢。”
“我們二房的手頭也不富裕。”
“這得多少錢啊~”
。。。。。。
一說到錢。一個個都叫起苦來。
司寇家這些年,的確是窮怕了,都是一家人,哪有不幫的。其實大夥的經濟條件都差不多,只是劉遠娶了司寇蘭薇,給了一筆極爲豐厚的彩禮,又弄了個網吧給二嬸他們經營,這纔有所好轉的。
二叔擺擺手說:“都是一家人。說這個幹什麼,大家放心,這事我出,經費的事我們長房包了,每人都給一筆經費,到時用心查就行了。”
聽到家主出錢,一個個都鬆了一口氣。
接着又討論了一會,把路線還有注意事項什麼都說了一遍。這才散會。
很不幸。劉遠又得孤身作戰了。
二叔家有五個人,二叔要帶人進原始森林查找一下,到底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黑暗的組織,大弟他們還小,司寇家最賺錢的生意也得二嬸看着,這樣一來。就是出嫁了的司寇蘭薇也得爲司寇家的事出力,好在爲了照顧她。二叔把她安排在番市一帶的方調查,一來擔誤學習。二來哪裡劉遠的朋友多,也方便照料。
“小遠,你等一下。”劉遠剛想走出密室,被二叔叫住了。
“二叔,還有事嗎?”
二叔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劉遠的手裡說:“小遠,你很快就要去帝都了,哪裡高人輩出,能人異士不計其數,你要記得,退一步,海闊天空,凡事不要跟別人好勇鬥狠,免得得罪那些惹不起的人。”
“這個盒子是當年我在山裡救過一個老者給我的,他說欠我一個情,他在帝都,有事可以作爲信物給他,他就會把這個人情還上,這個你拿着,說不定有事你用得上。”
劉遠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放着一隻好像拇指大,好像牛角一樣的東西,不由好奇地說:“二叔,這是什麼,誰給你的?”
二叔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說自己的名字。”
什麼?名字也不知道?
“那,拿着這個,有事的時候,怎麼找人啊?”
“他說有事找他幫忙的話,就把要他幫忙的事寫在紙條上,塞進這個牛角里,在帝都西門有一對大石獅子,把這個牛解塞進獅子身後的那個小孔就行。”二叔生怕劉遠不相信,忙解釋道:
“小遠,這個帶着,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我感覺他絕對不是普通人,他給我時的神態,也不像是在哄我,你就帶着吧。”
這也行?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俗話說,長者賜,不敢辭,劉遠也不好推辭,連忙一邊感謝,一邊接了過來,小心的放在懷裡。
說得這麼玄乎,說不定,這是一個王牌呢。
“劉遠, 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一直在旁邊看着的司寇蘭薇走了過來,拉着劉遠的手,有點傷感地說。
曾經想過,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在一起,沒想到,劉遠這麼快就要去帝都,而自己則要回番市調查,說真的,司寇蘭薇還真的有點不捨得。
自己也很想跟着去,不過二叔家實在抽不出人,唯有自己頂上算了。
劉遠摸着她頭說:“這事不能拖,明天,明天我就坐飛機出發,你也一起去機場吧,我去帝都,你回番市,我們分工合作。”
“嗯,劉遠,你要小心。”
“知道了~~你也一樣。”
“呵呵~~我這老頭子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兩個你情我濃的樣子,二叔看不下去了,笑呵呵的率先走了。
司寇蘭薇的臉一下子紅了,一時真情流露,沒想到二叔還在旁邊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