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輕人,沒什麼代溝,挺好說話,很多話題都相同,劉遠和幾個女生都談得來。m[牽蔥∷稻偷絕]
幾個人很快就混熟了,那個“糖果”就變着戲法摸劉遠的底,劉遠不上她的當,除了說自己還是一個學生,別的什麼嘻嘻哈哈的糊弄過去,看着說了一大堆,其實什麼都沒有說。
沒想到,幾個女的一聽劉遠還只是一個學生,對他反而更熱情了。
很明顯,還是一個學生就有這麼厲害,這說明他的背景更是深不可測,在這個“拼爹”的年代,學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不如生得好呢。
劉遠也趁機問關於娛樂圈的事,成功探聽到很多關於明星的奇聞趣事,還有很多是沒法登報的小道消息什麼的,大大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還有八卦心,也明白到,很多事,都有風光的一面,也有不爲人知悲慘的一面。
就像懷孕,當你懷孕的時候,大家都恭喜你、祝賀你,卻不知道在懷孕的背後,你被“操”了多少次。
尋了個機會,劉遠小聲問那個萍子:“萍姐,我想問一下,剛纔有個女的,叫我幫她倒糖,有個男的,還讓我抽菸,那要求還有語氣都是怪怪的,但我又不知怪在哪裡,這個到底怎麼回事?”
萍子好奇地看着劉遠:“小遠,你很少去酒吧?”
“嗯~~”
“果然沒猜錯。”萍子笑嘻嘻地說:“你不會是青頭仔吧?”
劉遠搖了搖頭,坦白地說:“我有女朋友的。”
這年紀。要是沒點“那個”經驗,多會讓人笑的,這是沒有魅力的象徵,當然。這指的是男生。
“青頭仔”形容的是處男,就像女生被人形容成“黑木耳”一樣,這點劉遠還是知道的。
萍子也沒有隱瞞,湊近劉遠的耳朵說:
“那是一些暗語,只有常來玩的的人才知道的,都是一夜情的一些暗示,如果是男的,把一盒香菸置於桌面:把其中2根香菸抽出。露出菸嘴,然後把一個打火機放在煙盒上面。犚庥鰨菏欠裼蠱M今夜爲我點火牐綣蠱M過來,感興趣的話就抽出其中一根。[牽蔥∷稻偷絕]MM自會抽出另一根,然後爲你點火牎�
如不感興趣就把2根香菸推回煙盒中,然後把煙盒豎起。”
“如果是女的,點一杯熱咖啡,然後把糖包放在咖啡旁邊。用咖啡勺不停來回攪拌。 如果有GG過來,感興趣的話,就撕開糖包,把糖倒進去。 最後如果開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 如不感興趣,繼續攪拌咖啡。像那些多在右手的小指帶戒指,火機壓在紅色煙盒下。多點檸檬果汁,是鴨子,出臺小姐食指帶戒指,不戴項鍊,裙裝,多點烈酒等等,我也是聽人說的。”
劉遠聽到,心裡暗爲這些傢伙的奇思妙想鼓掌,搞得就像地下工作者接頭一樣,不過心裡也暗暗應幸,幸好自己剛纔沒有亂動。
一想到那個化着濃妝的傢伙讓自己抽菸,劉遠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很明顯,那個傢伙是“基友”,看中自己,差點就中招。
劉遠好奇地笑着說:“萍姐,那你們呢,你在這裡,又擺什麼東西呢?
這四個青春靚麗的小女生,估計也很受歡迎吧。
“什麼也不擺!”萍子搖了搖頭說:“我們就是出來碰一下運氣,畢竟現在競爭很激烈,在這裡認識一些對我們前途有幫助的人,擴大一下交際的圈子,反正還年輕,不輕易出手。”
這裡是什麼地方?酒池肉林,每一個來這裡的女生,內心都做好了某種準備,這話說得也很直接,不輕易出手,意思是看準了纔出手,萍子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聖女,也沒在劉遠的面前扮清純。
誰知道,這個劉遠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如果這是一個小小的試探,要是自己裝聖女的話,說不定就沒這個機會了。
笑話,連倩姐親自接待的人,人能差到哪裡去?
可是劉遠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兩人在這裡竊竊私語,一旁的知秋不樂意了。
“劉遠,我們這裡四個美女,你怎麼只和萍子說話的,不公平啊。”
“糖果”也不樂意地說:“就是,就是,不公平~~”
只有那個文靜的小女生沒有說話。[牽蔥∷稻偷絕]
劉遠舉起雙手說:“沒有,沒有,不是我不跟你們聊,是你們不跟我聊而己。”
“這還差不多。”糖果得意地笑着說。
而萍子則是佯裝生氣地去捏兩位宿友的腰肢,一邊“襲擊”一邊笑罵道:“好啊,你們兩個小娘皮,我好心求爺爺告奶奶帶你們進來,你們竟然挖老孃的牆腳?”
“啊,萍姐,不敢了,不敢了。”
“別,別,別,我怕庠~~~”
幾個女的嬉笑成一團,引得不少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到這裡,劉遠也看得津津有味。
像劉少一來這裡,馬上跑去打他的老相好小桃紅,估計現在正在賣力地“活動”着,挺開心的吧,劉遠現在和萍子、糖果她們在這裡玩,玩得也挺不錯的。
不愧是學表演的,有多少真情多少假意劉遠也懶得去分清楚,不過她們一直讓劉遠心情很愉悅,沒有冷場、尷尬,這讓劉遠很滿意。
“劉遠,你給我們唱個歌吧。”很少的說話的忽然建議道。
知秋拍着手掌說:“好主意,劉遠,去W一下。”
唱歌?
劉遠連連搖頭說:“算了,別讓我出醜了,我五音不全。”
萍子伸出手來邀請道:“要不,我們去跳個舞吧?”
“那個。我四肢僵硬。”
“要不,我們喝酒猜拳吧?”
劉遠又擺擺手說:“我不會喝酒,再說,我也不會猜拳。”
少出來玩的人。果然少了很多情趣,因爲是倩姐親自送來這裡的,四女也不敢硬拉或慫恿劉遠去做,一時有點拿劉遠沒撤。
其實劉遠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會,只是他想低調一點而己,到時有利於自己的調查,再說要是自己抱着美眉跳舞、爲美女唱歌的事傳回到林可瑤還有司寇蘭薇的耳裡,肯定又得出事了。
自己一個人來這裡。二女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
還好,還是知秋聰明,馬上就想到一個主意打破場上的尷尬,只見她笑着對劉遠說:“劉遠。這個不行,那個不行,我們當你是三好學生,一等良民,那麼。給我們講個笑話,總會了吧。”
“會,會,這個我最拿手的了。”劉遠笑着說。
笑話這些。劉遠平時都喜歡看,看這個不費勁。還能搏自己一笑,讓生活多一點樂趣呢。
“那就說一個。”
“你們想聽什麼類型的?”
萍姐用摸摸自己的鼻子說:“說點有深度、有挑戰的吧。別說笑點太低的。”
劉遠打了一個響指說:“沒問題,你們聽好了。”
“你說吧,準備好了。”
“就是,沒深度的,你要重新講過哦。”
聽到劉遠要說笑話,四女都稍稍坐直了一點,準備聽聽,這個不會不抽不喝不會唱的小傢伙,能說出什麼笑話來。
看到四女都準備好了,劉遠眼晴轉了轉,嘿嘿一笑,準備開講:
“你們說,人體有什麼器官,有時大有時候小,大的時候是小的時候大六七倍,這情況,多是看到美女的時候纔出現。”
劉遠的話一說完,四女的臉色微微一紅,那個文靜的更是低下了頭。
“小遠,沒想到你會說這樣的段子,不正經。”萍子白了劉遠一眼,沒好氣地說。
“糖果”也叫嚷着:“流氓~~”
知秋看劉遠的目光也變了,那眼睛好像在說:剛剛看你這麼清純的,怎麼一轉眼,就變得這麼好色了。
什麼看到美女纔出現,又大又小的,不就是說男人檔裡那“壞傢伙”嗎,這個劉遠,還真不怕生,這樣的笑話也敢說得出去。
不過劉遠也算得“慢”的了,換作那些公子少爺,早就挨身上來,不光嘴說,連那手都下游動,早都不安份了。
怎麼也說,這也是有情趣的表現,四女怕的,就是劉遠“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那四個美女還有什麼機會?
劉遠一本正經地說:“我怎麼不正經了,我怎麼流氓了。”
“糖果”沒好氣地說:“反正你就是流氓。”
劉遠笑嘻嘻地說:“我看,是你們猜不出,然後就藉口說我吧,呵呵。”
“這個這麼簡單,誰說我們猜不出?”
“猜出來,就說出來的啊。”
男人都是這樣,就是喜歡女人說一些羞人的話,眼前這個小傢伙也不例外,敢在這裡混的女生,那些事都見得多,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糖果”白了劉遠一樣:“不猜,猜中了,又沒好處。”
劉遠笑着說:“猜中了,有神秘大獎。”
“真的?”
“真的。”
一聽到有獎,馬上就不一樣了,“糖果”生怕被別的姐妹先說,馬上搶着說:“說就說吧,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哪個嗎?”
說完,手指指着劉遠的褲襠的位置。
“指我幹什麼?說出來啊。”
“糖果”咬咬牙說:“說就說, 不就是男人的那個吧,好吧,我說了,是你的的小**,夠清楚了吧。”
說遠,把手一伸,嚷嚷道:“你得意了吧,我說出來了,快,我的神秘大獎呢?”
“啪”劉遠一巴掌拍開她的手,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不好意思,你的書白讀了,答案是錯的。”
“什麼,答案是錯的?你別說話不算話啊。”說了出來,劉遠還不認帳,“糖果”一下子不高興了。
劉遠嘿嘿一笑,鄭重要說:“妹子,思想純潔一點,我想告說你幾點,一、思想要純潔,別老想着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對身體不好;二就是我是好人,沒你想像中那麼齷齪,不要帶着有色眼鏡看我;三是我要提醒你,以後你會很失望的,因爲激動時大六到七倍的器官是瞳孔,而你想像中的那個只是三倍左右,明白了嗎?哈哈哈~~~~~”
說完,劉遠得意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剩下那四個妹子大眼瞪小眼,在風中發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