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這些是防彈玻璃?”劉遠好奇地問道。燤[牽蔥∷稻偷絕]
“沒錯。”劉少點點頭說:“沒錯,正宗的防彈玻璃,安全係數爲A3級,狙擊槍都可以防得下來,這樣一來,外面觀看的人就安全了。”
“不用這麼高配置吧?”劉遠有點吃驚,就一個拳場而己,用得着嗎?
劉少搖了搖頭說:“這個難說的,有時候拳手打得腦發熱了,自己幹什麼都不知,去年國外有一個地下黑拳場就發生過一次事故,一個拳頭腦發熱,一下子就跳下觀衆席,一下一個,一下子就幹掉了十多個觀衆。”
“那些人,可不是開玩笑的,普通人讓他們一抓住,就那麼一拳一扭,不死也殘廢,他們可不像那些正常的拳擊手,這個不準。那個不能,他們練的,就是專攻要害的,那些什麼拳擊冠軍碰上這些殺人機器,絕對是秒殺的份,沒那個擋住着,誰敢靠近,你沒想到那電影裡,那些擂臺比賽,那些大人物都是坐在上面的,除了看得好一點,其實更多是就安全出發。”
劉少湊近劉遠的耳邊,偷偷地說:“告訴你,這裡暗處,起碼埋伏了二三個狙擊手,就是以防那些選手失控的。”
難怪,劉遠來到這裡後,一直有一種淡淡的危機感,原來以爲是那些拳手帶來的,現在看來,估計是黑暗中的槍手帶給自己這些無形的壓力吧。
這些玻璃是透明的。並不防礙看到裡面的激鬥情況。這比那些鐵籠子好多了。
“虎王,打死他,加油。”
“加油吧,虎王,我買重你了。”
“快點,快點,老子都等不及了~~~~”
“拼命三郎,跟他拼了,我看好你”
。。。。。。。。
防彈玻璃牆一升起,在場的人就開始沸騰了。不少人開始叫了起來,還有人站起來,緊握拳頭,好像恨不得自己衝進去一樣。
美酒、美食、美女、暴力、鮮血、賭博。任何一個讓人瘋狂的誘因,可是現在這裡全都齊全了,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遠離法律的地方,把心底裡的壓仰全部釋放,難怪這裡這多人來捧場。[]
不少人的眼睛都紅了。
不用叫開始,就在防彈玻璃一升起,擂臺上的兩個就相互戒備着,瞪着對方,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恨不得把對方撕成碎片。
勝利者只有一個,生者富貴,死者無名,天堂和地獄,也只是一步之遙,當防彈玻璃降落時,只有一個人能走得出這個擂臺。
在這擂臺上,規則只有一個,用任何方法把對方殺死,就是勝利了。
“啊~~~”邵少的喋血虎王突然大叫一聲。然後一下子衝了上去,碩大的拳頭直砸向拼命三郎。
這一拳,又快又狠,就像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拼命三郎,拼命三郎一早就想好了對策。一個閃身閃開,右拳一勾。狠狠地朝喋血虎王的氣海穴襲去,哪裡是要穴,只要擊實,傷害力絕對不低。
喋血虎王衝得太猛,一拳落到空處,身體有點難受的感覺,可是身體還沒站穩,那邊的拼命三郎的拳頭快到了,想避是不可能的了,對普通人來說,肯定沒招了,不過喋血虎王可不是普能人,只見他用力把身體一偏,避過要害,就在拼命三郎擊中自己的時候,他打出的拳,化拳爲掌,連手都沒有收回,一個橫掃,直襲拼命三郎的肩膀。
“砰”“砰”的兩聲,兩人先後中拳,一觸即離,然後死死地看着對方。
兩人沒有交過手,這一次,其實只是一個試探,不過兩人都沒佔到對方多少便宜。
別小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試驗,外行的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是這麼小小的一次試探,喋血虎王還有拼秀三郎都在心裡把對手的力量、速度、反應時間等重要情報,心中多少都有了一個譜,從而制訂下一步的的行動。
只是一個短短分隔,兩人很快又纏鬥在一起。
“砰~”
“啪啪~~”
擂臺上的的兩個拳來腳往,纏鬥在一起,連腦袋也成了他們攻擊的武器,劉遠親眼看到,兩人纏鬥在一起,就像兩隻野獸一樣扭打成一團的時候,喋血虎王拼命想攻擊拼命三郎的下體,而拼命三郎則是用腦袋不要命去磕喋血虎王的面部~~~
這是真正的戰鬥,拳拳到肉,秒秒拼命,拋開所有的花架子,化繁爲簡,力求每一擊都打到實處,每一分氣力都不會浪費,要麼快速閃避,要麼纏在一起,拼命往對方身體的要害處攻擊,兩敗俱傷的事也肯做。[牽蔥∷稻偷絕]
只要你傷得比我更重一點、血流得比我更多一點,就像做生意一樣,有賺就行。
五分鐘不到,兩人全身己經是傷痕累累,鮮血直流,就像剛從戰場上爬出來一樣。
劉遠看到好像忘記要呼吸一樣,而那些觀衆,一個個眼都紅了,拼命爲自己押注的人吶喊助威。
“怎麼樣,看你的樣子,好像不習慣。”一個聲音在劉遠的耳邊響起,劉遠扭頭一看,原來是倩姐。
只見她一臉優雅的舉止,嘴角含笑,兩指間架着一隻高腳的紅酒杯,話語間,輕輕一搖,那酒紅色的液體在杯中輕輕盪漾,那優閒的樣子,和場中血腥擂臺形成鮮明的對比。
劉遠毫不客氣地說:“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喝的是人血。”
紅酒說成是人血,諷刺倩姐爲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呵呵,這些事,見人見智的。”
“哦,這樣說,你這樣做還有理了?”劉遠反問道。
反正臉皮己撕破過一次。劉遠也不怕她生氣。再說自己也沒有必要討好她,不需要拍她的馬屁。
換作別人,倩姐早就賞他幾個耳邊,不用出聲,馬上就有人把他拖出去收拾了,可是對劉遠,倩姐做不出。
一來他是顧客,二來還要給劉家還有紅姐面子,最後就是有點忌憚劉遠,試想一下。一個轉眼間就能讓你不能動彈的人,你敢隨便得罪他嗎?
“很簡單,我不舉辦,別人照樣會舉辦。這事爲什麼我不能賺呢,另外,這裡比賽都是自願的,別人有信心用命去賭,我何必阻止,就是那些不願意的,也是別人收養一些沒人要的孤兒,不打,就餓死冷死,練拳。還有一絲改變人生的機會。”紅姐輕輕抹了一小口紅酒繼續說:
“你沒看到,這些紈絝子弟大多讓我吸引到這裡,總比他們精力過剩去禍害別人好吧?”
聽起來好像不錯,不過仔細一想就不是這麼回事,龍哥不是說過嗎,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劉遠無聊應道:“算了,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
“好像某人也填了下注單,怎麼,現在怪起我來了?”倩姐笑着說。
汗。好像這裡發什麼事,都瞞不過她一樣,劉遠都有點無言了。
“呵呵,怎麼不說話了,別看你年紀小小。我在你身上都聞到一股煞氣了,你也不是什麼善類。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劉遠笑嘻嘻地說:“是啊,要不,你分我一點?”
倩姐搖了搖頭說:“別看這裡這麼多,三個人分的話,也沒多少的了。”
“三個?我聽劉少說,你,胡哥,還有一個是誰?”
“這個嘛,保密,自己慢慢猜去,哈哈~~~~”倩姐得意地笑了起來。
笑着花枝招展的,劉遠感到,周圍有不少妒忌的目光盯着自己。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又不是泡她,再說,劉遠感到,倩姐這種人,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劉遠看着擂臺上兩個死斗的選手,再看看那一個個伸長的脖子、一張張興奮的臉,有點好奇地問道:“倩姐,你這裡一個晚上進帳不少吧?”
“也不多,其實一次投注額也就二億左右,馬馬虎虎過得去吧。”倩姐淡淡地說。
什麼?二億!
一個晚上,就這裡這點人,有過億的投注額?這哪是玩玩,簡直就是豪賭啊,按百分之五的收費,估計這裡晚上利潤上千萬,一個星期搞個一二次的話,這裡光是抽佣金都抽肥了。
那些小費、酒水小吃什麼的還沒有計算呢,果然是生財有道。
換作自己有這能力,劉遠自己都想搞了,這可是借雞生蛋、一本萬利的好項目,當然,這生意也不是人人要做的,像紅姐那麼強勢,也不敢吃獨食,拉上胡哥還有一不知名的人聯合在一起,這纔敢搞這生意。
劉遠感到,自己和倩姐也有相同之處,有的時候,爲了達到目的,也會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自己不是也有讓鬼老祖生噬生魂的時候嗎?
“劉遠,這場比賽你怎麼看?”倩姐淡淡地說。
“怎麼,倩姐你也投注了?沒想到你也有這份興趣。”
倩姐搖搖頭說:“我沒買,一個是爲了公平,二來嘛,我是穩賺不賠的,何必拿自己必羸的錢去賭呢,再說有的地方,我們也需要打點一下的,有的時候,自己吃上肉,也得分點湯給別人喝。”
“哦~~~”劉遠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就是莊家的好處,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賭局,莊家就是提供場所還有賭具,讓賭徒自己來玩,自己從中抽傭就賺大了,劉遠跟胖子去過一個間小店看過別人賭錢, 玩的是一種叫“三公”的遊戲,只有三張牌,店老闆每把都從中抽一二張紅牛(百元大鈔)作爲佣金,玩了幾個小時,大多數都輸光了,羸的的也沒羸多少,最後一清算,最大的羸家就是抽傭的店主,三個小時不到,就抽了二萬多塊,要知道,桌面的賭本起來也就十多萬而己。
“有興趣入一股這裡嗎?”倩姐突然語出驚人地說。
“你捨得?”
倩姐笑咪咪地說:“怎麼不捨得?不用,你得用旭升的股份來換。”
還以爲突然這麼大方的,原來打的這樣的主意。
劉遠笑着說:“按你說的,我的都是穩賺不賠的,何必跟着你冒險呢?再說了,你這裡的利潤,還比不上我哪裡呢,換你是我,你會換嗎?
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
頗有點臭味相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