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的心裡翻起了巨浪。 m
一個收集強者遺骸的組織,一個建樹頻多的生物學博士,兩者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繫呢?
以那神秘組織的作風,會不會把人弄走了,又找幾具遺骸來混淆別人的視線呢?
劉遠感到,自己的頭都大了。
“劉爺爺,那個李如樺,是住在哪裡的?你派人查過嗎?”
“查過,那時我在外省巡視,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的,不過現場己經是一片狼藉,因爲是無主骨灰,所以按照以往的慣例,連骨灰都撒向大海,什麼線索都沒有。”劉老爺子搖搖頭,有點鬱悶地說。
其實,他的心裡,未嘗也不是沒有疑問的。
兩人又談了一會纔回到下面。
劉老爺子一回來,兩個兒子也回來,劉遠和劉老爺子下來的時候,一樓的客廳裡己濟濟一堂,他們知道老爺子在書房和劉遠聊天,也沒去打擾,就在下面喝茶、聊天,交流一下最近的情況。
於是,又是一番相互認識、客套什麼的,好在大家對劉遠的印象非常好,爲人處物也和氣,並沒有那些世家那樣面難看、話難聽、事難辦。
不過,劉遠知道,這些都是假象,如果真是這麼和諧的,劉暉就不會跑到人生地不熟的番市上學了。
老頭子在的時候,壓得住,那就是和睦,要是老頭子不在,估計兄弟反目、嬸娌不和什麼的。怎麼也會爆發,這就是兒大要分家的道理。
吃完飯後,劉遠又裝模作樣給可可檢查了一番,然後很高興地宣佈。可可己經全好了,徹底地好了,以後不再復發。
這個消息,一下子就讓劉家陷進入一種難方的喜悅當中,劉遠也再次成爲劉家的英雄,劉老爺子說,劉遠是劉家的大恩人。
到了晚上的時候,劉遠和劉少兩人。再次坐在天上山莊的緣吧內。
“算了,多玩一天不好嗎?明天再回去也是一樣的。”劉少安慰有點失落的劉遠。
吃完中午飯後,劉遠和劉少兩人就溜了出去,在劉遠的死泡硬磨下。劉少把劉遠帶到當面那個李如樺居住的院子,
幸好被認爲是不詳之地,沒有推倒重建。
不過一點收穫也沒有,哪裡剩下的,只有斷垣殘壁。依稀能看到當年焚燒的痕跡,不過什麼有用的線索也沒有,劉遠知劉家的大人都回來,肯定有很多事要談。不能回去打擾,不過也訂不到當晚的機票。只好順着劉少的的意思,又來打發時間。
那小子說。今晚有一場重量級的比賽,劉遠想了一下,反正自己會看氣,看人很準,弄點外快也好,也就同意了。
不過這一次,倩姐倒沒有到門口迎接,不過劉遠也不在乎。
不過一回到這裡,不由想起在密室裡的曖昧的情景,那個陳倩,還真是一個可人兒,把一個高傲的絕色美女綁起來,肆意的玩弄,身材凹凸有致,肌膚勝雪又滑綢,絕對是一個無比美妙的享受。
想到這裡,劉遠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衝動。
“小遠”
“小遠”劉少把手放在劉遠的面前晃了好幾下,劉遠這才醒悟過來。
“啊,劉大哥,怎麼啦?”
劉少坐回自己的位置,有點奇怪地看着劉遠,鬱悶地說:“叫了你幾聲都沒應,一動不動的坐在這裡,我還以爲你着了魔呢。”
“沒什麼,想點東西而己。”劉遠看他一個人,笑着說:“咦,怎麼搞的?”
“什麼事?我沒什麼吧?”劉少被劉遠看得心裡點慌慌,以爲自己哪裡不對勁,看看自己的衣服又摸摸自己的臉,也沒什麼啊。
劉少鬱悶地說:“你怎麼一驚一咋的,被你嚇了一跳,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的?”
“我記得你不是喜歡那個小桃紅的,怎麼,這次不找她了?是玩膩了,帶是她今天不舒服沒來?”
劉遠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劉少的頭就低下去了:“別提了,別人搶先點去了。”
“不會吧,有人還敢搶你的?”
劉少看得很開,鬱悶地笑了笑:“在帝都,皇親國戚多了去,像我這裡類,只能算是二流的,比我牛的人多了去。”
“誰這麼厲害,把我們劉少的心頭好搶了去”劉遠好奇的問道。
劉老爺子位高權重,除此之外,劉少來有個拿握實權的老子,話說就是在帝都,也是橫着走的主,就是比他橫的主,平時也多是一起玩的,多多少少都給他一點薄面,不會和他搶女人,現在女的被人搶走,劉少屁都沒放一個,這號人物,劉遠還真有興趣知道是那一尊大神。
劉少無奈地說:“太子胡回來了。”
“太子胡?誰?”
“是胡哥的親大哥,這幾年出國鍍金,昨天回來的,不知是不是在國外憋壞了,一回來,就把這裡的美女全挑走了,NND,還真是毒。”
劉遠笑道:“那算什麼,反正這裡美女多的是,你一會再泡一個就行了。”
“那是,反正女人嘛,也就那麼一回事。”劉少也沒有生氣,他也看得很開,有些人他可以欺負,可是有些人,自己還真的得罪不起。
正在說話着,劉少一下雙眼發亮看着劉遠的後面,一臉驚喜地說:“咦,美女,我喜歡,夠嫩。”
劉遠回頭一看,眼中也露出高興的神情。
是萍子、知秋她們四個,這四個丫頭,穿着同一個裝束,看起來,就像四個姐妹花一樣,一下子搶了緣吧內所有的目光。
就一個人而言,姿色不算很好。但是四個同一種的裝束出現,一下子把不少缺點掩蓋,再加上四個還是學生,青春靚麗。一下子就搶了很多眼球。
劉遠舉起手來搖了搖,那四個女的本來還在物色“獵物”,一看到劉遠搖手,猶豫了一下,很快就走了過坐下。
一個有背景、大方又不會毛手手腳的主,哪個女人不喜歡?
萍子還有悠悠坐在劉遠的旁邊,而糖果還有知秋則坐在劉少的旁邊,兩個人一下子就左擁右抱了。
“。又見面了。”
“帥哥”
幾個小女生很高興和劉遠打着招呼,一旁的劉少好奇地說:“小遠,你和這四個美女認識?”
“嗯,就是上一次認識的。”劉遠也不隱瞞。
“我靠。你小子厲害啊,一下子泡了四個,我還以你跟倩”說了一半,劉少忙把後面的咽裡肚子裡。
他可不敢說倩姐的壞話。
萍子來這裡的很多次,自然認識劉少這個紈絝子弟。笑着說:“劉少,我們平時也沒少來啊,不過你眼裡只有桃紅姐,哪裡看得上我們這些貨色?”
“哪裡。哪裡,就是少碰上而己。”劉少自我解嘲地說。
衆人又是一片嘻嘻嘻哈哈。反正都是出來玩的,有些事情也不可當真。
“怎麼。兩位大爺,奴家有點口渴了,怎麼,水也不請我們喝一杯嗎?”糖果笑嘻嘻地說。
劉遠大方地揮手讓待者過來,笑着說:“哪能呢,隨便點,我請客。”
“好啊,好啊,劉少真是太大方了。”
“就是,就是”
“我點了,你可別心疼哦”
有人這麼大方,幾個女的都非常高興,把讚美之詞贈給大方地劉少。
劉少則是一臉無賴地指着劉遠說:“那沒事,我請客,這位先生買單。”
“劉少,你這傢伙,怎麼拿我的錢來充大頭,借花敬佛是不是?”劉遠沒好氣地說。
“誰叫你這麼有錢,上次又大賺了一筆。”劉少一臉羨慕地說。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劉少也知道劉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手裡的產業還有利潤那是大得嚇人,再加上上次打黑拳又賺了一千多萬,他的眼都紅了,雖說送了自己五百萬,不過現在機會難得。
此時不放他的“血”什麼時候放,明天劉遠就要回番市了,雖說自己不捨得他走,不過劉遠還是學生,他說回去學習,誰也找不到什麼理由阻止。
錢嘛,都是身外之物,劉遠也不在首,反正上次賺了一千多萬還沒花呢,於是沒好氣地笑着說:“行行行,隨便叫,不貴的不要點,都算在我身上。”
劉遠的話,自然又引得衆人一陣歡呼。
很快,酒、飲料這些都送了上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很快就熟絡了,又是笑又是鬧,好不熱鬧。
“悠悠,怎麼不吃東西啊,放輕鬆一點。”劉遠笑着對一旁的悠悠說。
像萍子、糖果、還有知秋她們,一個比一個會玩,坐下不久,那萍子的手就開玩笑的摸劉遠的“小鳥”,說要劉遠出醜一下,還真放得開,把劉遠也嚇了一跳,而劉少不愧是老牌紈絝子弟,和知秋跳完貼面舞,現在又在萍子的起恐下,和劉少喝起了交杯酒,玩得非常嗨皮。
只有這個悠悠, 雖然坐在劉遠的旁邊,不過身體還是有點不自然,用力的緣故,身體有一點僵硬,人也不太自然,好像不太習慣這裡一樣。
其實劉遠也很理解,一個還散發着處子氣息的女生,就是膽子再大,來到這種場所,也是緊張的,在她內心中,肯定是不太願意來,不過就業形勢還有機會的問題,她還是硬着頭皮來了。
也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她的表情還有神態,有昨日司寇蘭薇的影子,所以劉遠很關心她。
當然,這關心,並不是說劉遠對她動了色心,修道之人,道術精深了,對男女之歡這玩意,講求的是一種隨意的心態,絕不是那種看到美女就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哦,我沒事,謝謝你”悠悠看到劉遠的那真誠的笑容,大生好感,感激地對他展顏一笑。
那笑容,有一種別樣的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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