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美雪一下子呆住了,等她明白過來,張均已經走到了雄獅對面。
“他瘋了嗎?”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居然比之當晚獨自面對獅子的時候還要恐懼。
張均當然不是送死,他的修爲已達暗勁,明白本身的實力如何。更重要的是,人類之所以能成爲萬物之靈,在於其擁有的智慧。
雄獅脖子上那圈鬃毛根根豎起,它死死盯着張均,發出震天大吼。這是一種警告,它在告誡張均:這不是你的地盤,識相的立刻離開!
張均卻彎腰抱起嚇得發抖,卻還在盯着雄獅咆哮的小獅子。在此過程中,母獅子居然並未阻止,它只是疑惑地看着張均,似乎感受到了什麼。
雄獅大吼,朝前邁進一步,這是獅子準備攻擊前的徵兆。
張均目光一寒,雄獅若進攻,他也無所畏懼,手中匕首可以瞬間切斷它的喉管。若論靈活,萬物莫能與人相比,這頭雄獅雖是百獸王者,卻也不能對他造成威脅。
正在大戰一觸即發之際,他的左眼中射出一縷金芒。那雄獅隱約之中,彷彿見到一尊丈八佛陀盤坐虛空,智慧無上,法力無邊,大慈大悲。
雄獅眼中居然露出畏服之色,它退開幾步,緩緩將前腳着地,居然可憐巴巴地看向張均。
張均一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連獅子都怕?這個念頭一出來他便笑了,因爲他想到了佛眼。獅子拜的是佛陀,不是他。
他抱起小獅子,看了一眼獅羣,轉身離去。身後,一羣獅子靜靜地看着他,不敢稍有異動,像一羣虔誠的教徒。
小獅子迷茫地趴在張均懷裡,它個頭還很小,毛絨絨的,耳朵圓圓,小爪子又厚又寬,非常可愛。它本來很兇,可一旦被張均抱着,就發不出脾氣,只覺得張均對它並無惡意,還有一種親近感。
看到張均走過去,然後直接就把小獅子抱回來,上官美雪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直到張均把小獅子抱到面前,她才驚呼一聲,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均道:“走過去,抱回來,很簡單。”
上官美雪忍不住翻起白眼,道:“我纔不信,你一定有秘密沒告訴我。”
張均拍拍小獅子的頭,轉移了話題,說:“從今往後,要做三份飯菜了,頭疼啊!”
也不知是不是衛星定位裝置損壞了,一連九天都沒有人找到他們。張均和上官美雪,還有一頭出生月餘的小獅子就這樣生活在大草原上。
期間張均和上官美雪居然過得很滋潤,每天喝牛奶,吃烤肉。不過可惜的是,張均那瓶調料很快就用光了,讓他們的伙食口味大打折扣。
不過這難不倒張均,他很快就找到了幾種植物,自行配出了一種調料,味道居然差不了多少。
第九天的時候,上官美雪突然食慾大減,而且總是避着張均往草叢裡鑽。她要做的事情當然瞞不過張均的透視眼,他知道這個女人的月例來了。
他並沒有點破,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想辦法煮些熱東西給她吃。上官美雪看在眼裡,心中暗暗感激。
一晃半個月了,上官美雪在張均的細心照顧下,本該難熬的幾天居然順利地度過了。
這天晚上,皓月當空,上官美雪依舊把自己捂在衣服裡躲蚊子。不過她今天一直睡不着,而是盯着坐在旁邊的張均看。
“看夠了沒有?再看要收錢了。”張均突然說話。
上官美雪臉一紅,輕啐了一口,道:“誰看你了。”
張均“呵呵”一笑:“想看就看,別不好意思。”說完,他還彎曲胳膊,把肱二頭鼓了起來。
一起相處了半個多月,二人之間已經很熟悉了,平常的時候還經常互相開幾句玩笑,張均甚至還會來兩句葷段子。
她斜睨了張均一眼,輕咬着脣道:“好啊,你脫了衣服,讓我看仔細點。”
張均心頭一跳,側過臉看她,心中卻在犯嘀咕:“這小妞不會在勾引我吧?”這麼一想,他的心中又是一跳,幾乎潛意識地就將透視能力動用了。
月光下,她的胴.體充滿了誘惑,臀部很翹美,腰肢纖細,玉頸修長,皮膚細膩白皙。特別是那雙咪.咪,比之林嫺也不遑多讓,想必手感也是極好的。
張均體內的荷爾蒙頓時大量分泌,他的小老弟開始擡頭眺望,在褲子裡支起了帳篷。
“喂,你千萬不要引誘我,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惹急了老子,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他故作兇狠地道。
誰知上官美雪卻一點兒也不怕,她輕輕哼了一聲,道:“你纔不敢。”說完,她的胸脯似乎往前挺了一挺,豐肉微微顫抖了一下。
張均暗中吞了泡口水,一本正經地道:“你錯了,我不是不敢,是不想。”說完他一隻手按了過去,正按住官美雪的一隻咪.咪。
上官美雪渾身一顫,嬌哼了一聲,卻沒移開身子,眸子似閉非閉地看着張均,眼神迷離,問:“你想摸我?”
張均恨不得撲上去立刻將這女人就地正法,大幹三百回合。不過他好歹也有點控制力,所以手上只是揉了兩下,然後道:“我只是想證明,我想摸你的時候,一定會摸你。”
說完,他就拿開手。不料上官美雪卻緊緊把他這隻手按住,非常用力。
張均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女人的另一隻手,已經摸向他的胯下,將那堅硬之物握在手中,輕輕捏了捏。
他細看一眼,心頭狂跳,這女人媚眼如絲,明顯是動了情.欲之心。他半邊興奮半邊叫苦,上,還是不上?
“你既然這麼想要我,爲什麼要忍着呢?這個地方,只有你我二人,還有什麼好顧忌呢?你有愛人?有家庭?沒關係,我不在乎,此時此刻,我只想做一個被你征服的女人。”上官美雪似在囈語,她的雙手緊緊攀上張均脖子,將他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