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只是天生要強
轟!
爆炎狐重新化作戰鬥形態,全力凝聚下,一顆碩大的爆炎球極其誇張的從天而降,整個競技臺都化作了烈焰的海洋。
自從爆炎狐進入初級中階後,有了能聘美中級魔獸的實力,雖然還沒有出現新的技能,但對於基礎天賦魔法爆炎球的掌控力度越來越強。
孫夜背對這化作烈焰海洋的競技臺,淡然的看着在搶救風行小隊隊員的救援組,目光與還在震驚中的觀衆們對視後,淡淡道。
“我的強大不是與生俱來的,我只是天生要強!”
潛意識中早告訴所有人,他的強大並不是因爲自己是家族子弟,僅僅只是因爲他要強的個性,促使他走到了現在的強大之路。
比賽結束了,孫夜召喚獸的強大固然讓人震驚。
但最讓人震撼的卻是孫夜口中的話語。
彷彿醍醐灌頂一般,聽進去的學員們一個個陷入了深思。
教師區。
“他怎麼敢!”
這麼恐怖的中級天賦魔法,這一個初級學員就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扔出去,一旦有學員死亡,那學院要揹負多大的責任。
賽委會的在孫夜不管不顧的扔下一個大爆炎球后,都驚呆了。
有老師提議道:“都出現中級魔獸了,那這場比賽還有打下去的意義嗎?”
當這個問題出現的時候,整個賽委會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現階段可以說沒有學員是孫夜召喚獸的對手,可限制一個召喚師不能使用召喚獸和讓一個魔法師不用魔法有什麼區別。
“要不,讓天宇小隊直接衛冕冠軍,然後由索美爾小隊和聖菲小隊之間爭奪第二和第三吧。”
這個提議倒是響應的人挺多。
教導主任道:“把事情告訴兩個小隊,他們是當事人,有權利去做出自己的決定。”
“主任,兩個小隊都決定要繼續比賽。”
教導主任笑了笑,“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吧。”
老師:“可是主任,在中級魔獸的實力下,他們和炮灰沒有區別啊。”
教導主任道:“有時候,明知不可爲而不爲,是知難而退,是大智慧;可有時候,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是迎難而上,是大勇氣。”
“我們學院,我們人類,需要的都不是懦夫,而是真正的戰士,一個真正的職業者,需要爲他的所作所爲負責。”
“哪怕需要付出的是他們自己的生命!”
原本新生們都以爲出現了難以匹敵的中級魔獸後,比賽會出現調整,那知道賽委會卻沒有一點動靜,而是讓整個比賽繼續進行。
同時,本屆最大的黑馬已經出現。
щшш. ттkan. co
所有新生都明白,原本按照正常的走勢,像閃光小隊,天宇小隊,以及金玫瑰小隊是學院新生中的第二階梯強者小隊。
風行小隊,索美爾小隊,聖菲小隊,這些纔是學院的最強第一階梯小隊。
如今,天宇小隊出了一名怪才召喚師,以一隻聘美中級魔獸的召喚獸直接橫掃風行小隊,成爲了最大的一匹黑馬的同時,已經是無冕之王。
現階段都是才槓桿踏入職業者圈子的初級境界,卻要去面對中級魔獸,簡直和送死沒有任何區別。
這股力量去橫掃整個新生所有小隊,雖然有一定困難,可此時卻要一個六人小隊去單獨面對,還是硬上,這是炮灰才能享受的待遇。
就在所有人都在爲索美爾小隊和聖菲小隊默哀的時候,作爲當事人,當時整個競技場上最閃耀的人。
孫夜此時安靜的在自己房間內認真修煉着。
後面的三強對戰,哪怕有着兩隻召喚獸作爲底牌,孫夜依然不能放鬆自己,特別是經過這段時間,早就把修煉融入了生活,已經形成了慣性。
“真沒想到,我們原本也就想想冠軍而已,如今卻變得唾手可得了。”
利茲輕撫着盾牌,不知道在想什麼,此時聽到妮娜的話,不由笑道:“說起來,這一切還真要感謝隊長呢。”
真正出神的安妮塔聞言一愣,“感謝我什麼?”
格洛瑞亞道:“當然是感謝隊長把冠軍收進了我們小隊啊。”
衆人都明白,十二強戰後,出手的兩場都是孫夜一個人在支撐。
原本十二強之前,就因爲消耗太大,估計要成爲十二強的墊底小隊了,沒想到孫夜橫空殺出,一舉扭轉了小隊的局勢。
如果當時不是安妮塔主動將孫夜接納進天宇小隊的話,此時小隊可能已經止步於十二強了。
安妮塔勉強的笑了一下。
此時她腦海中依然是比賽場上孫夜的身姿,以及孫夜在擂臺上說的話。
安吉道:“我們一個五人小隊在整個魔獸森林外圍都步履如冰,而孫夜一個人哪怕有一隻初級召喚獸,能夠在進步的同時得到一隻初級高階召喚獸,可以想象到他當時爲了變強到底多少次在生死邊緣間徘徊。”
場面頓時陷入了一股難言的沉默。
據妮娜的調查,新生召喚師能獲得一隻初級高階召喚獸的,要麼還是家族的資助,購買的幼生魔獸;要麼是憑藉多個隊伍之間的合作幫助一人獲得初級高階召喚獸。
即使是獸人狼族天生與魔狼一族有着共鳴,卡爾文也不可能在僅僅只是一個小隊的幫助下獲得初級高階暗影狼。
“契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孫夜僅僅只憑藉幾個月的時間,把一隻境界跌落回初級初階的魔獸培養成初階中級,想要這樣的天材地寶,機緣就不說了,危險又該是何等大恐怖。”
此時幾人腦海中都在回想着孫夜當時說的話。
“你們經歷獸潮恐慌,可有誰以初級之境,抵抗高級魔獸威壓,後能活着走出魔獸森林?”
彷彿少年那不甘的怒喝聲還在耳邊久久迴盪。
“你們不行,我行!”
妮娜突然道:“利茲,你臉紅做什麼?”
利茲被妮娜嚇了一跳,心虛的把盾牌掛好,放在牆上。
“哪有臉紅!”
如果當時,我和他在一起,或許,我手中的盾牌能爲他抵擋多少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