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跟隨休克來到宴會廳外,薩爾在休克的耳邊低吟了幾句之後,休克一揚下巴,二人向薩爾的房間走去。
“王子,這就是你要的東西。”薩爾的聲音低的像蚊子飛過一般。
休克接過包裹,輕輕打開外面的包裝,低頭輕輕嗅了嗅,趕緊擡起頭來。
“這就是幻想之花的味道?”
“不錯,迷幻深林消失了,但是雷撒傭兵公會曾經出售過一批種子,現在,這東西可是真夠值錢的啊,就這兩隻枕頭,足足花費了三千金幣。”
“薩爾,三千金幣算的了什麼,等我坐上主教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復國,到時候,亞特的國王就是你,金幣?哼,還不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麼?”
薩爾點了點頭,沒在多說什麼。
休克仔細看了看兩隻枕頭,有些不確定:“薩爾,這東西確定管用麼?”
薩爾的眼神忽然變得陰冷了許多:“王子放心,這兩隻香枕,每一隻裡面裝有兩百朵幻想之花,這兩百朵花都是經過特殊處理,讓花毒可以在短時間內集中揮發,四階以下的實力,絕對活不過一晚。”
休克點了點頭,在也不遲疑,轉身離開了薩爾的房間。
神恩城主教的房間內,一位婦人正端坐在椅子上品着點心,身後,兩名年輕的修女站立兩旁隨時聽候婦人的使喚。
“舅母!”
休克的人尚未進入到房間中,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
婦人聽到聲音,笑臉相迎:“休克?你不跟你舅舅陪巡執大人怎麼跑到我這來了?”
休克將手中的籃子放下,又將包裹放到籃子上:“舅母,剛剛在午宴的時候,我想起舅母獨自一人留在房中,特意叫廚房做了些飯菜給您帶來,現在還是熱的,舅母就不要在吃這些點心了,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將飯菜給舅母擺好。”
身後的修女趕緊上前接過籃子,將幾碟精美的小菜擺好,主教夫人自然十分高興,到底是自己的親外甥,這麼多人蔘加午宴,就沒一個人想起自己來,自然對休克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對了舅母,這對香枕是外甥花大價錢從商人手中購得,每日睡在這香枕之上,不但可以聞的淡淡花香入睡,還可以永葆青春,更可以。。咳。。咳。。還請舅母收下。”
夫人的臉有些微紅:“你這臭小子,怎麼敢開起舅母的玩笑了?還不趕緊回去陪巡執大人?”
休克趕緊放下包裹:“是了,巡執大人如今正高興,休克不敢多留,舅母慢用,我先下去了。”
在一次回到午宴,休克真正的開懷暢飲了,與其說是高興,倒不如說是他想灌醉自己,不敢面對明日的噩耗罷了。
酒宴一直持續到傍晚,在場之人無不酩酊大醉。
主教夫人獨自一人坐在房中,手中拿着兩個精美的睡枕,輕輕嗅了嗅,果然,一股奇特的花香撲面而來,淡雅的花香清新怡人,讓人久久陶醉在其中。
輕輕咬了咬下脣,夫人將原來的睡枕換下,獨自一人躺在香枕上,盡情的感受這份淡雅的清香。
“夫人?”
神恩城主推開房門,朦朧之中,看見自己的夫人已經入睡,並沒多想,一頭栽倒在牀上,倒頭便睡。
第二天,經過昨日酒宴之後,不少到場的教廷官員仍處於醉酒中,一切歸於平淡。
直到第三天,消息終於傳來了,神恩城主教死了,死亡原因初步判斷醉酒而亡。
至於主教的夫人,已被這驚人的消息忽略掉,而那兩名侍奉夫人的侍女,早以跟隨夫人一同離去了。
消息一傳出來,全城震動,神恩城主教大廳之外,哀聲一片。
休克連騎士團的盔甲都沒來得及穿,連滾帶爬的撲倒在主教大人身邊,嚎啕大哭,以致幾次因過度悲傷昏厥,看的衆人連連感嘆,同情不以。 wWW⊕ttka n⊕C〇
巡執大人依魯更是連連埋怨自己,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害了主教。
“大人,切勿過度悲傷,主教大人的葬禮還要依仗您來處理。”
一名官員輕輕抹了一把眼淚,對着依魯說道。
依魯深深嘆了一口氣:“好吧,事已至此,也只好先厚葬主教大人在考慮其它的事情了。”
神恩城主教的葬禮一直持續了三天,終於結束,依魯大人重新坐到了主教的位置上,主教大廳中,一片死寂。
“各位,主教大人的死確實是個意外,而我在過些天就要回去覆命了,神恩城不能無人打理,在新主教到任之前,各位可有代主教的人選麼?”
“這??”
衆人陷入議論之中,神恩城,主要的權利早以牢牢的掌握在休克和主教的手中,他們二人一人控制政治,一人控制軍權,其他人不過都是擺設罷了,根本沒有做代主教的資格。
“巡執大人,休克團長爲了神恩城一直任勞任怨,而且又是原主教大人的親外甥代主教,理當由休克團長接任。”
“不錯。”
“嗯!是啊,出了休克團長,在也沒有別的人選了。”
休克剛要起身推遲,依魯便當先站起來宣佈道:“那好,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麼我以紅衣大主教布利特爾的名義宣佈,休克,將成爲神恩城的新一任主教,即刻執行。”
“這?休克恐怕難以擔此重任啊!”
依魯微微笑了笑:“休克主教太謙虛了,我相信,在休克主教的帶領下,神恩城一定會比往日更加輝煌。”
衆人紛紛起身道賀,休克勉強算是答應了下來。
因爲前主教剛剛去世,休克也沒準備什麼慶祝酒宴,只不過,依魯大人在一次回到自己房間中的時候,四個模樣俊俏的修女已經等候在房間多時。
“這小子,到真是有心啊。”顯然,依魯對與休克的安排很滿意。
因爲房間中多了四位修女,依魯大人原本的行程延後了兩週的時間,可這根本就不重要了,因爲在這兩週的時間裡,依魯大人幾乎就沒出過幾次房門,兩週之後,由於要趕回沙漠覆命,依魯不得已只好離去。
臨行前,休克爲依魯準備了盛大的歡送儀式,並且隱晦的遞給了依魯大人一枚空間指環,依魯非常高興,懷揣着愉快的心情,離開了神恩城。
看着遠遠離去的馬車,薩爾面帶微笑在休克的耳邊說道:“主教大人,那四名修女如何處置?”
休克同樣一臉笑意的看着遠方:“好好養着,最好有人懷上依魯大人的孩子,那可是一張平安符啊。”
薩爾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大漠,距離神恩城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一行九人行走在風沙之中。
特里·艾爾、高順、白起、小醋、在加上英子、玲兒、克麗絲、以及卡梅隆,怎麼?這好像纔是八個人?那另一個人是誰?
梅朵,跟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找到了戰鬥中的特里·艾爾,可是纔剛剛靠近,就被白起給抓了出來。
這一次,梅朵真的看到了特里·艾爾的全部召喚陣容,一張臉龐已經變得蒼白,屠殺,一邊倒的屠殺,幾千只六階魔獸在特里·艾爾的軍團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等待的只有死亡。
英子的武僵部隊,白起的劍俑部隊,在加上高順進階的精銳弓兵部隊,配合的十分嫺熟,難得有幾隻漏網之魚也被小醋的二階武林盟優秀弟子斬殺,整個軍團將六千魔獸圍在其中,僅僅十幾分鐘的時間,原本活蹦亂跳的魔獸便無一活口,全部陣亡。
特里·艾爾扭過頭看了看梅朵,臉色相當難看:“你還敢來?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麼?白起,動手。”
“你敢,我告訴你,我。我的父親可是鬥獸場的主人,七階神劍師,假如你敢殺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梅朵真的怕了。
“你說你是鬥獸場主人的女兒?”
梅朵彷彿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不錯,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亂來,否則,你也沒有好日子過。”
特里·艾爾這個氣啊,可是若真殺了梅朵,確實有些爲難,七階神劍師,那可不是白叫的,當初自己敲詐了他一筆數目不小的金幣,這已經觸怒了這位大人,不過怎麼說自己也是投了注的,鬥獸場主人也不敢明着把自己怎麼樣。
可現在卻不同了,特里·艾爾如果真的殺了人家的女兒,那麼就算鬥獸場的主人殺了特里·艾爾,凱絲琳也一點辦法沒有。
“我已經給過了你機會,並且我告訴過你,不要在妄想刺殺我,你根本辦不到,你爲什麼還敢來?”
“誰要刺殺你了?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殺死母巢巨型陸行龜的,所以跟過來看看而已。”
“就這麼簡單?”
“當然。”
“可你也發現了我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
“我可以不說出去啊。”
“那我殺掉你,同樣不說出去豈不是更好?”
“我姐姐已經回去了,她知道我是來找你的。”
“咦???”特里·艾爾一直手撓着頭皮,心情煩躁到了極點,竟然說出了一句許久不成使用過的華夏民族語言。
“這是弄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