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對不起我的,就是把你搶走,本來我們纔是一對的。”
“我從來不是你的,我告訴你多少次,我喜歡的人只有她一個。”
“不是的,如果不是她,你喜歡的人是我。”
顧簡延已經不想跟她再多說什麼了,這些年來他已經受夠她的苦苦糾纏,以及自作多情。
如果不是因爲她跟紀悅情同姐妹,他不會三番四次地容忍她的越界。
即使他們曾經有過肌膚之親,他對她都沒有半分感情。
突然他走向沙發裡,拾起她的手提包,從裡面翻找着,甚至把裡面的東西全數倒出。
一小瓶**滾了出來,落入他的眼睛內。
阮伊芙像意識到什麼,驚恐地倒退着:“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要啊。”
他看着手中的**瓶,轉動着裡面的**,眼內寒光閃動:“沒有人可以傷害她,因爲傷害她的下場只有死。”
霎時,阮伊芙仿如置身於冰窖之內,冷得她發抖窒息。
“不,不要,你不要這樣子待我。”
顧簡延沒有說話,一步一步走向阮伊芙。
他的樣子那般的陰森森,就像從地獄而來的使者,令人毛骨悚然。
窗外的藍浩和紀年一看,眼見快要鬧出人命了,互相打個眼色,決定出面制止顧簡延。
雖然他們同樣恨傷害紀悅的人,但是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把阮伊芙捉拿回警局,交由法律的制裁。
而不是像顧簡延這樣以暴制暴,目無法紀。
正當他們要破窗而入時,只聽見阮伊芙的尖叫聲:“顧簡延,你根本沒有資格這樣子待我,不要忘記你對紀日做過的事,最傷害紀悅的心的人是你,是你纔對。”
所有的動作停止了,紀年和藍浩的,還有顧簡延的。
“如果不是你,紀日不會終身癱瘓,他不會終日坐在輪椅裡的。”
“你閉嘴。”痛苦的大叫聲。
“怎麼啦?被我說破了你的好事,你害怕了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目露兇光,再度一步步靠近她。
“我……,我……。”她掙扎着在地上滾爬後退,臉上盡是恐懼和不甘心。
“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他一把抓起她,將她高高地舉起來,雙腿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