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因爲這樣的她,無法接受她的名字依附着別人。
哲嫂,代表着左哲的女人;而夜姐是代表着她自己。
從來她着自己的想法與能耐,她是她,她不是別人,她是荒漠中頑強生長的小野花。
在惡劣的環境中綻放自己的美麗。
她要做一個摒除聶家名銜後,仍然匹配得上左哲的女人。
以本身的名義和成就,在世人面前,她有足夠的份量與左哲並肩而行。
就像當初她像左鵬誇下海口一樣,她會讓他看得到她的能耐。
她嘴角上揚,問跑上前的小張:“如何?”
“嗯,大家都在。”
莫凌打量着來人,只見他側腰挽着一塊滑板。
至此,他仍然不明白葉子夜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葉子夜朝着莫凌的方向揚揚頭,小張馬上機靈地把手上的滑板塞給他:“拿着,給你。”
“給我?”他莫名其秒地看着小張,再看看葉子夜。
只見她笑眯眯地轉過身,跟身後的Jimmy(吉米)說:“你玩嗎?”
“笑話,我當然玩,我們比一場如何?”好友笑得開懷。
這塊滑板,令他想起跟葉子夜曾經的時光,他們一起學滑板,一起受傷一起痛笑。
他們的友誼可以說建立在滑板上。
葉子夜亦笑了。
“你們呢?”她把目光轉移至Loren(勞倫)和Sean(肖恩)身上:“你們會玩嗎?”
“我會。”Sean(肖恩)揚揚手,瀟灑地允諾下來。
Loren(勞倫)有些爲難,聳聳肩,顯得很沮喪:“我不會。”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的。”
“你不嫌棄,我會很認真地學的。”Loren(勞倫)看着她,笑得很深很深,眼內盡是歡欣喜色。
“嗯哼,好吧,我們走。”她拍拍手,朝着身後的場地揚揚頭。
大有一展身手的衝勁。
莫凌皺皺眉,將她扯至一側,細聲問道:“可以告訴我什麼回事嗎?”
“玩滑板,你不是很喜歡的嗎?”她反問。
其他人皆停下腳步,奇怪地看着喃喃細語的二人。
面面相覷,顯得好奇心十足。
莫凌不禁失聲傻笑:“小妹妹,我二十四歲啦,已經不適合玩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