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明顯被她的‘第一次’說服了,不作他想坐起來,望向桌子上兩碗冒煙的麪條,樣子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真是你第一次煮的嗎?”
她用力地點點頭:“是啊。”
瞧他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敢用人頭擔保,今天必定發生什麼大事情。
他一直說他不餓,而不是說我已經吃過了。
被事情煩擾得吃不下嚥吧?
她細細地觀察着他的臉部表情,只見此時的左哲嘴角上揚,眼睛彎了彎笑着:“好吧,我來試試你的廚藝。”
左哲把桌子搬到牀邊,她則搬來椅子,他坐在牀沿上,她坐在椅子上。
兩個人各捧一碗,低下頭開動羅。
左哲嚼了幾下,動作僵住。
麪條有些硬,湯沒有放鹽和油,跟美味二字扯不上邊,只能說勉強可以下嚥的。
“好吃嗎?”她扒了幾口,覺得歡嬸的廚藝越來越精湛。
尤其在她肚子餓的時候,顯得特別特別的美味可口。
“嗯。”他細細地嚼着麪條,動作僵硬地點頭。
“呵呵,煮麪其實很簡單的。”
她瞧見他把火腿肉咬了一口,然後放回碗裡面,只挑麪條吃,有些納悶:“你不喜歡吃這個嗎?”
她可是最喜歡吃的。
說完,伸手夾他碗裡的火腿肉。
豈料左哲眼急心快,筷子一夾,夾住她筷子上的火腿肉,二話不說塞進自己的嘴裡:“你吃你自己的,不許搶我碗裡的。”
帶着警告和強硬的語氣,活像別人偷了他家東西般。
“拜託,那是我煮的好不好。”她想試試味道如何呢。
左哲突然捧起碗,仰起頭三扒兩撥,瞬間把整碗麪吃個乾乾淨淨,滴水不留:“沒有了。”
嘴裡嚼着卜卜脆沒有煮熟的青菜,沒有完全解凍的火腿肉。
一句話:麪條及配料全是沒有煮熟透的。
葉子夜眼皮下壓,盯着左哲鄙視着:“你犯得着這樣嗎?好歹是我第一次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