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從廚房裡拿出洗滌後的碗筷時，方霖亦從房間內走出來。
他二話不說，直接坐在飯桌前，執起筷子開動了。
沈秋月看着他緊鎖着的眉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事情。
她在他對面坐着，同樣拾起筷子，只是並沒有夾飯菜，而是不解地問他：“你怎麼說他們吸毒的？”
他愕然地擡起頭：“當你跟吸毒的人混得久，你就會知道哪些人是吸毒，哪些人是沒有吸毒。”
他們百虎堂做什麼生意？就是販賣毒品的。
“原來是這樣。”她點點頭：“但是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住客？”
“這是秘密。”
他怎麼可以告訴她，他們從事保鏢工作，必須要觀察入微，對周圍的環境和人物有深刻的記憶。
經過幾年的居住和朝見口晚見面，他已經把整座大廈的住客，他們的職業和相貌摸得熟透。
甚至是對面少堂主居住的大廈的住客，同樣如數家珍般清晰。
這些只是他們日常生活多留一個心眼，也是他們工作必須要做到的。
方霖吃飯很快，像過去兩次所見一樣，他低下頭專心地攻陷他的飯菜。
沈秋月對他好奇極了，總覺得他背後隱藏着一個大秘密。
“你下午怎麼不上課呢？”深入溝通是良好的開端。
“我有事情要處理。”
說起這個，方霖擡起頭看看牆頭的掛鐘。
已經六點半了，距離接班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
幸好左哲就在對面大廈裡，他不需要在路上花費大量的時間。
方霖的生疏令沈秋月有些爲難，她問一句，他答一句，但是很多時候答了跟沒答一樣。
她感覺到他不願意跟她深入瞭解，或者說他不願意讓她知道他太多的事情。
這樣緩慢的進展，令她十分氣餒無奈。
不要說一個月，一年都不可能讓他愛上她的。
“你怎麼不吃了？”他把筷子放下來，表示他已經吃飽了。
“我吃得比較慢。”
方霖再度看看掛鐘，心裡啄磨着接下來的事情。
“你是不是要出去。”她連忙把筷子放下來。
方霖直言：“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又是這句模凌兩可的有事情要處理，他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