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門倒是真的了,可是怎麼打開呢?”?
木緣望着風浪,忍不住發愁起來,他知道風浪擁有多種屬『性』,可是就算是想破腦袋,他都不敢想像,風浪能擁有五種屬『性』?
“原來怎麼打開,現在還怎麼打開吧!”?
風浪掃了一眼緊閉的水晶門,不緊不慢地說道。?
“可是原來有木頎他們在,如今只剩下我們兩個……”?
話未說完,可是木緣卻吃驚地停了下來,他不是笨人,瞬間就明白了,風浪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可能呢?”?
木緣喃喃地說道,他有些懷疑,如果風浪他們兩個就能打開,那可就只有一種解釋,風浪擁有五種屬『性』。?
“沒什麼不可能的!”?
風浪說着話,大踏步地走上前去,然後將手心中的水屬『性』元氣,打入了那水晶門。?
接受了風浪的水屬『性』元氣以後,這個水晶門就是一陣變化,然後變成了一個明顯的火字。?
“下面該你的火屬『性』功法了!”?
風浪收過手來,衝着木緣笑道,本來他五行功法施出,可以非常輕易地打開這道水晶門,不過,風浪還是比較照顧木緣面子的。?
木緣並沒有推辭,邁步上去,就打入了火屬『性』的元氣,做完這一切以後,他退到了一旁,想仔細看看風浪是怎麼做的。?
剩下的可就簡單了,風浪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打入了其餘的那些屬『性』。?
“準備好了嗎?”?
風浪完成了所有打入元氣的動作,才停下手來,望了一眼木緣,輕聲地問道。?
木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見到風浪的手法如此熟練,他到此時猶自不肯相信眼前的這個事實。?
風浪一揮手,眼前的水晶門霍然而開,顯現出來另外一片天地。?
這一次,風浪兩人只是擡頭望了一眼,就連忙縱身躍了出去,在這兒,雖然是極難得的經歷,可是他們卻是很不習慣。?
等着腳落實地以後,風浪兩人才顧得上,仔細觀看四周的景『色』,卻見他們是在一件屋子裡面。?
“難道寶物就藏在這裡?”?
風浪喃喃地說道,想到有這種可能以後,他的精神立即振奮起來。?
這件屋子大而空曠,裡面的陳設相當簡單,並沒有什麼箱子盒子之類的東西,但是卻有不少向外的門戶。?
風浪兩個人在這房間裡翻了一陣,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只得無奈地住了手。?
相對苦笑了一眼,他們的心裡都是非常地清楚,在這屋子裡找到藏寶的希望,只怕是不大了。?
如今,就只能通過這些門戶,去搜尋另外的地方了,看能不能找到吧。?
可是這麼多的門,從那道門裡出去,才能找到正確的路途呢。?
他們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來,沒有辦法,只好隨意地尋找其中一個,然後就走了出去。?
如果風浪此刻留意,就一定會發現,那個五行道人的畫像,臉上泛着詭異的笑容。?
一走出那道門,風浪就愣了,他發現到了另外一所大房子,這個倒不奇怪,奇怪的是這的大房子,與剛纔的房間相比,那簡直就是一樣一樣的。?
“這倒真是奇怪了?”?
風浪非常地吃驚,他搶到其中的一扇門,然後探出頭去一看,忍不住呆了。?
木緣和風浪兩個人,在這些門戶裡面穿梭了半天,結果發現只是徒勞無功,這裡到處都是這樣的大房子。?
“靠!這不是玩人嗎?”?
風浪怒吼了一聲說道,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可沒法保持平和的心情。?
木緣的臉上同樣『露』出了苦笑,他不由地想念那片荒涼而孤寂的天空來,那最起碼的是能夠看到向前飛行,不象是在這裡,就象是個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撞。?
“堅持吧,堅持走下去,總有走出這片房屋的那一天!”?
見到了風浪激動的樣子,木緣沒有辦法,只好出言安慰他,儘管就連他都知道,這只是安慰的虛言。?
這些天不斷地奔波和戰鬥,風浪和木緣都有些累了,在轉悠了半天,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地決定,先在這兒吃些東西,休息一下,等養好精神,再商量對策。?
兩個人就在這個房間裡面休息,這房間的地面倒是非常地整潔,或臥或躺,任君選擇,總有一種方式適合你。?
風浪盤膝打坐了一陣,然後就直挺挺地躺了下去,這些天來,頗爲牢累,他需要好好地睡一覺了,放鬆一下神經。?
等到風浪醒來的時候,見到木緣正坐在他的旁邊,靜靜地望着他。?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放心我!”?
木緣幽幽地說道,神情明顯是比較的激動。?
風浪有些汗顏,其實他那是太過放心木緣,只不過在突然之間,喪失了應有的警醒而矣。?
“怎麼樣,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木緣笑了一笑問道,他的心事比較重一些,倒是不象風浪睡得這麼沉。?
“嗯,差不多了,上路吧!”?
風浪點了點頭,從地上一躍而起,身法非常地靈動。?
此時天『色』已晚,這房間裡顯得相當地幽暗,可是這對風浪和木緣來說,根本造不成什麼影響,在這千篇一律的房間裡,他們其實無需有光。?
“走吧!”?
木緣說着話,認定一道是向前的門,搶先走了出去。?
風浪並沒有說什麼,事實上,他也不知道具體該向那兒去,這眼下的形勢,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這充滿了夜『色』的房間裡穿行,全然忘卻了時間,等到天『色』發亮的時候,風浪兩人才意識到,原來這大半夜的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
以兩個人的腳程來說,就算這裡是有太多的房間,斷然不至於有走不完的道理,這件事可真是透着詭異。?
風浪早有警覺,在先前留下的房間裡,他留下了一些標記,可是令他奇怪的是,那些標記從來都沒有再遇到過,就象是他們一直在向前一般。?
“這該死的房間!”?
到了最後,木緣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擡起手來,一式烈火掌就砍了出去。?
可是等到木緣一掌打出以後,隨着那砰的一聲大響,發現那房間根本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而他打出的那些火屬『性』元氣,統統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緣的手臂,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反震,反而被震得隱隱發痛。?
最奇怪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他們突然間發現,這屋子裡的溫度,倏地就提高了上去。?
而那整個房間的顏『色』,變得都象是充滿了火屬『性』的氣體一般,到處都是一片透紅。?
“這房間好生奇怪!”?
風浪暗自驚歎了一聲,從木緣的這一掌效果來看,這房間不但異常地堅固,而且還有着傳導複製元氣的功能。?
“走,快離開這兒!”?
木緣說着話,搶先一步,就從一個門戶裡面跨了出去,這屋子詭異的場景,使得他並不想留在這裡。?
等到風浪兩個人到了另一個房間的時候,那臉上的神情,簡直就要呆滯了,因爲他們發現,這個房間,同剛纔的那個房間一樣,連牆壁都是火熱火熱的。?
“我發覺快要崩潰了,這樣走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木緣異常地憤怒,簡直就要抓狂了,可是他心中有氣,卻不敢再向房間撒了,畢竟他怕引起更多的變故。?
可是,令他們更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慢慢地他們就發覺到了,這一個個地房間,簡直就是越來越熱,那牆壁上,就是越來越紅,一個個房間變得就象是火爐一般。?
見到事情不好,風浪和木緣都不敢再慢騰騰地了,而他們的動作,也不是向前,而是選擇了後退。?
就在他們飛快地在房間裡穿梭的時候,發現這房間是一個熱過一個,不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那結果都是一樣一樣的。?
“對不起,風浪兄弟,這次是我把你害了!”?
木緣一邊抹去臉上的汗珠,一邊哭喪着臉說道,他可沒想到,就這樣隨手泄憤一般地揮出一掌,竟捅出這麼大的漏子來。?
“在這種時候,還說這樣的話,你太見外了,如今應該想的是,如何才能滅了這火,這纔是正經事!”?
風浪被這烈火烤得同樣是心浮氣燥,可是他知道,這件事情怨不得木緣,故此並不忍心對他責備。?
這四周的房間,越來越象是一個烤爐了,那牆壁上,已經徹底地變成一片赤紅,幸好在風浪他們的腳下,並沒有火焰閃爍,否則,他們可真是無處藏身了。?
幸好,在風浪他們的儲物戒指中,藏有大量地清水,可供飲用,否則,非得活活地被烤成人幹不可。?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且讓我試試,能不能滅了這火!”?
說着話,風浪就運起了水皇倒海印,在他的身上,似乎就有了一道水皇的影子,然後凝氣出掌,嘩啦啦的聲音響過,一道汪汪大水打入了一側的牆壁。?
被火焰燒紅了的牆壁,更象是有了吸噬能力一般,將風浪打出的汪汪大水,盡數吸入到了牆壁之中。?
這汪汪大水被吞噬到了牆壁中以後,那火勢不但沒有一點消減,反而是越燒越旺了。?
風浪望着這越燒越旺的牆壁,臉上卻是泛起了笑容,因爲他發現,使用了這水皇倒海印以後,他身上那種極其難受的炙烤感,頓時間就減輕了許多。?
“咦!在你這兒,怎麼溫度就低了些!”?
木緣發現了異常,連忙就將身子湊了過來,這四周的溫度,烤得他臉上都快變了形。?
“算了,不要再『亂』跑了,否則,肯定會被烤成肉片的!”?
風浪無奈地說道,越是緊張的時候,他越是會想方法來放鬆一下。?
木緣點頭稱是,自從他發現了風浪的身邊,溫度稍低的時候,就盤坐在風浪身邊,運功抵抗起高溫來。?
被一個男人靠在身邊,風浪覺得很是彆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可是在這種生死關頭,斷然沒有將木緣推出去的道理,只得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
風浪運起五行帝皇訣,將那水屬『性』的元氣,佈滿了全身,偶爾溢出去一些,幫助木緣抵抗牆壁中烈火的烘烤。?
開始的時候,風浪依舊是全身難受,就如陷身在洪爐中一般,可是隨着時間地推移,風浪的心中越來越是清涼,居然根本就忘記了外面的烘烤。?
擡起眼來望了望四周,那火紅的牆壁依舊,料想那熾熱的溫度同樣依舊,風浪的心中暗自驚歎,這五行帝皇訣可不愧是天階功法,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低頭望了望腳下,木緣已經暈倒在地上,精赤着上身,肌膚都得烤得通紅,就如一隻燒紅的大蝦一般。?
風浪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把體內的水屬『性』元氣,儘量地多散發出來了一點,牢牢地將木緣護住。?
這一切的動作,風浪都做的非常地輕,唯恐把木緣吵醒,那樣的話,勢必會讓他多受些苦處。?
見到木緣就算在暈倒的時候,臉上猶自帶着痛苦的神情,風浪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個木緣,身上的壓力必然不小,否則,不至於如此的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