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早就猜到了,終有一天,你會找到風家來的,果然不出所料!”
說話的人笑得非常的爽朗,這個人不是別的,卻正是曾經與風浪有過一次打鬥的風笑『潮』。 “咦,你曾經見過風浪,是在什麼時候?”
風傲天驚奇地說道,他可從來沒有聽風笑『潮』說起過。
“咳咳,怕惹得你傷心,所以沒敢告訴你,其實我在殺戮島上,曾經見過風浪了,而且還和他打了一架!”
風笑『潮』笑道,他在兄弟四人中,排名第二,是風浪的二伯。
“你沒有欺負風浪?”
風傲天一聽,故意將臉一沉說道,看到風浪和風笑『潮』的態,他就知道,兩個人的那次打架,絲毫地沒有給兩人的關係造成什麼陰影。
“哼!你說的倒好,我挺想欺負他的,可是欺負不了啊,風浪的功夫太厲害了,我根本就打不過他!”
說起這一段糗事,就算是風笑『潮』很看得開,可總覺地有一絲訕訕的神情。
“你不會是故意讓他?”
風傲天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相信,看風浪如此的年輕,無論如何都不該是風笑『潮』的對手。
“你太小看風浪了!”
風笑『潮』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地糾結,因爲他看到兩個兄弟,已經在看他的笑話了。
風浪注意到了,他的大伯風笑塵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可是四叔風笑寒卻是冷冰冰的,就好象是對他不太歡迎一般。
“風浪,你別怪你四叔,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象個冰塊似的,跟風清一點都不像,卻不知道爲什麼?”
想必是見到了風浪的緣故,風笑『潮』居然開起風笑寒的玩笑來,卻與他初時留給風浪的沉穩大相徑庭。
“老二,那有你這等說話的!”
還沒等到風笑寒說什麼,風笑塵卻先是看不過去了,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風笑『潮』說道。
風笑『潮』不再言語了,畢竟在這位大哥面前,他還是頗有幾分敬畏的。
衆人正在這兒說話,陡然間見到那個風家的下人,快速地跑了進來,神『色』顯得頗爲的慌張。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正在將養身體,不得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進來!”
風傲天正說的高興,卻被那個風家的下人給打斷了興致,不由地大聲對他吼道,神『色』中已經是有了幾分恚怒。
“是天木王府的人,天木王府的木王爺!”
那個風家的下人戰戰兢兢地說道,在他的神『色』中,有着幾分慌『亂』,還頗有着幾分委屈。
“唔!”
聽到了來人居然是天木王府的木王爺,就算是風傲天的眼神中,都是有了一絲的慌『亂』。
“哈哈,風兄可不要怪他,這都是我擅自闖進來,還請你多多諒解啊!”
說話間,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
風浪一看,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原來這兩個人,他全都是認識的,一個卻是在那殺戮島上,領頭的那個木桐,這個人是練習枯榮拳的。
另外的那個人,與風浪剛剛地才分手不久,卻是一頭白髮地木淳。
儘管那兩個人都是武王級別的高手,可是在這個高大身影的籠罩下,卻似乎全然都失去了光彩。
“原來是木王兄弟來了,請恕我身子不舒服,迎接來遲啊!”
見到了這三個人走了進來,就算是風傲天的神『色』都變了,連忙換成了那個病秧秧的神態,裝作無精打采的樣子,衝着木王有氣無力地笑道。
“風兄,明人面前不做暗事,難道在兄弟的面前,你還需要裝嗎?”
木王大大咧咧地說道,神情顯得相當地囂張。
看到了木王的這種神情,風浪覺得很不舒服,這實在是太盛氣凌人了些。
“木王的這句話,我可就聽不懂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算是風傲天,當着這些後輩的面,被木王這種奚落,都覺得有些下不來臺。 “好了,不說這些,就我前幾天與風兄商量的事情,卻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木王話說的越多,就越顯得盛氣凌人,那囂張的氣焰,實在是讓人心中很不舒服。
“木王,我曾經告訴過你,就算是你今天來,我還是那句話,風家決不『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在這種事情上,我會約束風家所有的人,全部保持中立,怎麼樣?”
風傲天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其實多少已經有點示弱,可是沒有辦法,實力在那兒明擺着,木家的人確實是比風家厲害的多,這由不得他不低頭。
“哼!對我來說,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做我的朋友,要麼做我的敵人,沒有其餘的選擇,風兄,我看你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我期待着你能主動到木家去!否則,嘿嘿,後果你們自個兒負責!……”
木王說到後來,已經是隱隱地有了威脅的意味,他就是這樣的人,相信他手中的實力,足可以使得皇城風家就範。
“木王,要考慮清楚的人是你,如果你執『迷』不悟,相信終有一天,後悔的人一定會是你!”
這一次,還未等到風傲天說話,風浪就挺身而出,冷冷地衝着木王喝道。
見到木王敢在皇城風家這般的囂張,試問風浪如何能夠看得慣,所以這一次挺身而出,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奇怪了。
“臭小子,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同我說話?”
木王萬萬沒有想到,這不知從那兒鑽出來的少年,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大吼大叫,一時間氣得臉『色』都綠了,倒是與綠竹翁有了幾分想像。
“木王,這個人……這個人就是我曾經對你提起過的風浪!”
木淳小心翼翼地說道,從他對木王恭敬的態來看,這個木王肯定是一向飛揚跋扈慣了。
“什麼,這個小子就是風浪?我還以爲真有什麼本領,原來卻不過是如何!木淳,你確信沒有看走眼嗎?”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木王將眼角微微地上挑,那模樣兒不但有幾分看不起風浪,而且就連對木淳,都是一番諷刺的態。
“有沒有本領?你不妨試試看?”
風浪被這木王的神情徹底的激怒了,將身子一挺,撤了那蟄龍屏息訣,踏前了一步說道。
在風浪踏前一步的時候,他那全身的氣勢,立刻就毫無保留地散發了出來,就連木淳和木桐,受到了風浪的氣勢壓迫,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呵呵,有點意思?這才象是木淳口中的風浪,不過,小子,想要在我的面前狂,你還沒有資格!我就看在你這身本領的份上,今天就不與你計較,想要與我打架,機會多的是?如今形勢已經十分明朗,風兄,到底該何去何從,你的心中應該明白,可不要自誤啊……”
在見到風浪『露』出了這般氣勢壓迫的時候,就連木王的臉上,都泛起了強烈的驚奇。
不過,出乎風笑塵等人的意外,木王並沒有惱羞成怒,從而與風浪動手,而是反而退後了一步,哈哈地大笑着說道。
這番話從表面上看來非常地豪邁,可是風笑塵等人都看得很清楚,實際上木王的心中已經是有了怯意,最起碼是在眼前,並不準備同風浪動手。
在說了這番話以後,木王並沒有絲毫地猶豫,返身就退了出去,他的腳步看來並不快,不過轉眼間就溜了個無影無蹤,不過,他的聲音還是遠遠地傳來,直震得衆人的耳鼓都有些隱隱的作響。
木淳和木桐都並沒有說話,而是跟在木王的身後,迅速地退了出去。
“哈哈,外界傳說中,這個木王是如何地可怕,原來卻也不過如此,被風浪一番話就給嚇得落荒而逃,這如果傳了出去,風浪可真是倍有面子啊……”
風清愕了一陣子,突然間張開口來大笑起來,在他的口中,木王倒成了一個笑柄。
風笑塵等人聽風清笑得開心,一個個相顧而笑,可是他們的心中都是非常的明白,那木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退走的,一定是知道了風浪的大致功夫,這纔會不戰而驚走。
“難道風浪的功夫,真的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足以成爲木王的對手了嗎?”
風笑塵等人的眼中『露』出了『迷』茫,說起風浪的天賦不錯,功力挺高,他們這還都可以接受,可是如果真的能夠跟木王,都有一戰的實力,那他們都是不信的。
風傲天還沒有從震驚的神情中回過神來,他的見識,自然比起風笑塵等人來,又是高出了不止一籌,那些人不太清楚,可是風傲天的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楚的,這個風浪的功夫,居然是真的與木王有了一戰的能力。
“這……這可怎麼可能?”
風傲天仔細地看了幾眼風浪,越看越覺得匪夷所思,儘管是未能與風浪他們相見,可是皇城風家卻還在逍遙城有着眼線,所以對於風浪的情況,他們可也並非一無所知。
在那眼線的稟報中,一直都對風浪說的是一副紈絝的形象,這導致風傲天曾經對風浪是深深地失望。
如今這一年多來,總算是正面的消息比較多了,可卻也是不全,因爲那個眼線本身的實力有限,再加上風浪平時的行事,算得上非常地低調,想要搞清楚他真實的本領,那卻也是困難的很。
“嘻嘻,這個木王看起來挺兇的,不過膽子卻真是小的很,看到我想與他比劃比劃,居然嚇得不戰而逃了!”
風浪哈哈地笑了起來,那樣子就好象是心無城府一般,笑得非常地單純。
風清在一旁跟着哈哈地笑了起來,他雖然對於風浪的功夫非常地佩服,可也根本到不了與木王相匹敵的地步。
“風浪,這一次木王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居然真的會不戰而退了!真是太好笑了!不過,下一次再面對他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同他挑戰了,畢竟這個傢伙的實力,就算是在這帝都,那都是足以排名前三位的,甚至有傳說,他纔是真正的大楚帝國第一,所以,你一定不能輕易惹他……”
笑了一陣,風清臉上突然閃過了一陣後怕的神『色』,於是鄭重地衝着風浪說道。
原本在風清的心中,都對於風浪是特別的親近,如今待他更是如同兄弟一般,讓風浪的心中頗爲溫暖。
“是,我這次可真是太僥倖了,估計是撞了大運,下一次再碰到我木王,我一定不會再嚇他了……”
風浪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微微地帶着一絲冷笑,他心中暗想,如果下次見到木王,我就不會來虛的,而是直接同他動手了。
但是風浪的這番心思,風清可是不知道的,見到風浪接受了他的好意,心中頗爲的高興。
“風浪這一次能夠回到風家,可是我風家的一件大喜事,不過他的身份,你們誰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則我必定家法從事!”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風傲天的神情顯得特別地嚴肅認真,不過在說完的時候,他卻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畢竟木王等人都已經認出了風浪,看起來這件事情,想要就這麼的瞞下去,估計會有難。
想到這裡,風傲天有些嗔怪地望了風浪一眼,都是這個傢伙,平時太好逞風頭了,這才鬧得無人不知,連他在這天金皇城中,都擁有着非常大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