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在這煙雨樓中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這風來樓。這一路上,林風並沒有見到什麼人,林風倒也不覺得奇怪,這裡本就是殺手呆的地方,如果人那麼多,那豈不是成了鬧市場。
來到了門口,守衛是女的。林風心想,也是這個道理,這裡的主人本就是女的,如果讓男人來服侍,那也就有點太不好了,畢竟傳出去不好聽。林風來到門口,還沒有說話,那守衛便問起話來:“你是何人,來到風來樓,有什麼事情。”
這女子樣子雖然很柔和,可是說起話來卻強硬得很,林風躬下身子,說道:“在下張有才,有大事要稟告二位樓主。”女子看向了林風一眼,見他那猥瑣的樣子,就有一些嗤之以鼻,冷哼一句,說道:“你等着,我去給你通報。”
林風急忙說道:“姐姐慢走,這是送給您的。”說完,林風已經拿出了一塊玄石,交到了這守衛的手裡面。那守衛嘿嘿一笑,說道:“還算你懂規矩,等着吧,那也不許去哦.”這女子那了林風的玄石,自然心裡面歡喜得很。
未幾,這女子出來了,看向林風,也沒有剛纔那樣厭惡了,“誒,樓主說你走吧,她們要睡覺了。”這女子有一些愧疚的看向了林風,收了他的玄石,可是卻沒有幫他成事情。林風微微一笑,不以爲然,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玄石和那塊令牌,說道:“姐姐,這快令牌麻煩你讓二位樓主看一眼,這塊玄石就算是我孝敬您的。”
這女子微微一笑,拿了玄石和令牌,便向樓中走去。少頃,她便高興的走了出來,說道:“樓主說,讓你快一些進去,進去吧。”
林風躬身一禮,說道:“謝謝姐姐。”說完,林風便向裡面走去。在這女子的帶領下,林風走到了竹林,見那邊坐着兩個正在下棋的女子,樣貌雍容大方,身穿華麗服裝,樣子不過三十歲上下。
wWW ¸TTKΛN ¸Сo
她們好像看到了林風的到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一位身穿紫色衣物的女子,站了起來,林風知道她是姐姐花紫悠,而旁邊身着黃色衣物的便是妹妹花芳環。
花紫悠看向林風,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們之間有話說。”僕人聽到樓主發話,立刻便走了出去。花芳環站起身來,說道:“快過來呀,在哪裡傻站着做什麼。”林風慢慢地走了過去,這女子雖然樣貌是三十多歲,可是眉眼之間卻一點也看不出蒼老的痕跡,反而感覺他好像是一個少女一樣。
花紫悠坐了下來,看向林風,手中拿著那令牌,說道:“你是仲語的什麼人?爲什麼他會將這令牌交給你?”花紫悠以爲仲語出了事情,可是聽說這次肖逸風是鎩羽而歸呀,並沒有收復黔城。
林風笑着說道:“仲語前輩,託我來給你們送解藥,他正在召集人手,準備不日攻打肖逸風。”“解藥,真的嗎?”花紫悠有一些驚訝的說了出來。
這一年多,自己和妹妹還有門中許多的長老和護法,都是因爲服用了那肖逸風的冰魄寒毒,纔不得不聽命於他,否則那寒毒發作,身不如死,況且老城主還在他的手裡面,現在聽到解藥來了,而且就要拯救老城主了,心中有怎麼能不激動。
“賢侄,快將解藥拿出來。”這花紫悠急忙的向林風說道,她實在是不願意在臣服於肖逸風的手下了,林風微笑着拿出了兩顆解藥,放到了花紫悠的手中,花紫悠接過解藥,看向林風,有一些遲疑,說道:“雖然你拿着令牌,但是我們又怎麼能認爲你就是仲語的人呢?”剛纔的花紫悠被那驚喜衝昏了頭腦。
現在一細想,萬一這並不是解藥,這個人是肖逸風派來探自己虛實的,那豈不完了。花芳環衝着說道:“仲語,難道就沒有跟你說過我們的事情嗎?還有他現在好嗎?”
“妹妹。”花紫悠看向了花芳環,略有一些生氣的說道。“姐姐。”花芳環低下了頭,紅了眼睛。
林風看出這二人都對仲語有喜歡之情,林風爲了解脫自己的嫌疑,說道:“二位前輩放心,仲語前輩雖然中了寒毒,但是現在已經大部分清乾淨了,只不過”
“不過什麼,你倒是快說呀。”花芳環着急地問道。“仲語前輩現在樣子很是難看”林風小聲的說道。“他原來也好看不到那裡去,哼。”花芳環嗔了一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微笑。
花紫悠看向了林風,見他的樣子陳懇,倒也不想是說謊,心中想着,自己每月去求那肖逸風要解藥,還要看他的臉色,多少次她都想要一死了之,但是想着城主還沒有救出來,便也放棄了這個想法。現在這解藥既然來了,管他是什麼毒藥,在痛苦難道還能痛苦過那冰魄寒毒,想到這裡,花紫悠一口便將這解藥吃了。
隨後將另一顆遞給了花芳環。這解藥剛一入肚,立刻便感覺一股熱流從丹田處涌出,向身體四處散去,未幾,便感覺身體裡面的寒毒好像全都消散了,一點也感覺不到寒冷了,隨後她看向了妹妹,告訴她可以服用,可是她的妹妹卻早就已經吃了下去。
少頃,二人的寒毒便全都解除了,因爲這二人每個月都會服用解藥,所以中的寒毒並不深,也就好解一些。
現在花紫悠已經完全信任林風了,說道:“賢侄,你那解藥還有沒有,門中還有許多的長老和護法還中了那毒。”林風將懷中的兩瓶丹藥都拿了出來,說道:“這裡面全都是解藥,還請二位前輩將這些傳給其他的前輩。”
花紫悠點點頭,說道:“只要冰毒一解,咱們來一個裡應外合,救出老城主,呵呵”花芳環則看向了林風,皺起眉頭,有一些羞澀的說道:“仲語,他什麼時候,來呀。”聽妹妹說完這話,花紫悠也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