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依舊將我禁錮在他的胸膛裡,手掌輕輕的略帶迷戀的撫摸着我的長髮和臉頰。
我肯定的點頭,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裡,心情特別愉悅說:“是啊,沒想到大叔這般體貼,會讓我把持不住的愛上你。”
“嗯。”薄音嗯了一聲,手臂忽而收的更緊將我抱在懷裡,目光靜然地望着我,嗓音低啞道:“如若這樣,也不錯。”
他這兩次對我喊他大叔是沒有什麼排斥感的,no,我發現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都不會排斥的。
也許不是不排斥,只是直接忽視我了。
他很擅長將一個人當屁放了,而我在他面前經常猶如一團空氣,沒絲毫存在感。
但他說不錯什麼?難不成是愛上他?
我這話明顯就是說出來開玩笑的,我就不相信他沒有聽出來!
我和他現在只是一場交易,一月後我們二人各自兩清,即使再迷戀他的身體,即使再被他引誘,我也是知道底線的。
薄音這樣的男人,不能愛。
而且現在我剛離婚不久,對愛情看的更加的現實,也更加的無所謂,即使進入下一段感情也會要一些時間過渡。
再說薄音這男人,不可能愛我,他現在追尋的是一場超乎尋常的刺激。
我面對面的窩在他的懷裡,腰間被他大掌撫摸引發的顫抖感越發深重。
薄音在這裡待了二十分鐘不到,就鬆開我起身換了一件西裝離開了。
外面傳來關門聲,我起身下牀走到落地窗前。
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就看見他挺拔的身影從大樓裡出來。
他偏頭給助理吩咐了幾句什麼,然後就進了車裡,丟下助理自己徑直離開。
傻傻的助理在樓下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過後附近就有另外一輛車開出來。
隨後助理打開門坐進去離開。
這樣看着,我覺得自己這日子過得實在無聊,而這時候剛好有電話打進來。
是律師打過來的,讓我過去拿資料。
我不太想跑,就讓他直接送到公司,親自交到我爸的手裡就行了。
一個多小時後門鈴響起來,我有些疑惑是誰,因爲這個地方只有薄音來。
而薄音從不會按門鈴。
我連忙出去透過貓眼看了看,居然是剛纔被薄音丟下的助理。
我打開門,看着他身後大量的購物袋,眉頭跳了跳問:“這些……都是給我的?”
助理笑了笑,客氣道:“薄先生吩咐我給鍾小姐置辦點夏裝。”
“哦,好吧,拿進來吧。”
我也幫忙拿了幾個袋子,助理禮貌的放在客廳裡的桌子上,道:“鍾小姐,這是薄先生的一番心意,你……以後別拂他意,儘量穿這些吧,別惹他生氣。”
如若這些都能讓他生氣,那薄音這個人真的一點都不好相處。
等助理關上門離開,我連忙拆開袋子裡的衣服,果然不出所料。
全都是不露肩膀不露肚臍的衣服,而且裙子都是到大腿以下的。
看到這些,我就有些爲未來的薄夫人感到悲哀,感到可憐。
我現在特別的同情她。
我將這些衣服散了一地,沒有管它。
而是下樓坐着車去找樑影了。
還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樑影不久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公司找她。
她說等會她下班的時候,去樂莎玩玩。
樂莎是很有名的一家酒吧,裡面也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至少我認識的幾個企業老闆,都在裡面包養的有小情人。
不過這不重要,我和樑影主要是去放鬆放鬆的,熟稔的過着京城的夜生活。
酒吧的燈光璀璨,光影迷離,人潮擁擠,樑影在舞臺中央拿着一瓶酒歡呼,喝的醉醺醺的時候才晃着身子回到卡座,遺憾的說:“時光,古詩那小妞不在真可惜。”
杯中透明的酒輕輕的搖晃,我看的癡迷,仰頭喝下說:“嗯,倒貼男人去了。”
“倒貼男人都忘了我們這羣好姐妹,我公司裡的事還想讓她幫我做呢。你看她多瀟灑,家裡有個哥哥撐着,自己想怎麼瘋就怎麼瘋,追個男人都跑的不要家了。”
樑影開始瘋言瘋語,又給自己灌了一大杯酒,抓着酒杯倒在沙發上。
我對一旁的助理道:“你們樑總喝醉了,你小心照顧着她。”
“嗯。鍾小姐。”
樑影做事一向謹慎,兩個女孩來喝酒,她在身邊總會帶一個貼心的助理。
我喝了兩杯酒,覺得興趣盎然,就跑到舞臺中央去跳舞。
跳着時下最爲流行的舞蹈,附近的幾個年輕男人被感染,都在我身邊來歡呼。
我歡笑着用身體挑逗着他們。
不過幾分鐘,我的肩膀就被人扣住,我清晰的聽見他們說:“鍾小姐,薄先生在上面等你,他說將你押上去,得罪了。”
靠,薄音也在?
這個酒店佈局的樓層是開放式的,上面的人都能看見下面的,我視線連忙看了眼二層三層……在四層最陰暗的位置。
看見一個孤身冷漠的人。
他端着一杯紅酒,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着透明的玻璃杯,視線嗜血的落在我身上。
對,不同於平常的冷漠。
現在看我就像看一隻犯了錯的獵物一樣。
我識趣,立馬歪脖子暈倒。
身體立馬被人接住,但是是被人裹上了一件衣服,隔着布料扶着我的。
他們在薄音面前,行事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