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再戰

第三十七章 再戰

“怎麼是你?”非鳶放下了舉起的槍,詫異的盯着荒鷲。

這時荒鷲已經退到幾步之外,說道:“非惑說的沒錯,你真是個死腦筋。你就那麼喜歡這個走廊嗎?”

“非惑呢?”非鳶沒有理會荒鷲的話,又問道。

“我們分頭行動了,他去找那個女人,而我負責找你。”

荒鷲看着非鳶就像是看着天底下最愛惹麻煩的女人。

“你找我幹什麼?你不是要去救你妹妹。”

“你以爲我願意?”荒鷲冷漠的說道,“走吧。”然後轉身他走向進來的方向,此刻他趕着去救憐兒,幾天不見不知道她出什麼事沒有。

“你走吧。”非鳶沒有看荒鷲,而是繼續走她自己的路。這裡不是“落紅”,她沒有必要聽荒鷲的指揮。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要你跟我一起走,不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不管你來這裡幹什麼,我要救非陌。”非鳶握緊了拳頭,因爲她怕她此刻只要一衝動就會忘記救非陌而是狠狠的揍荒鷲一頓,了結他們之間的恩怨,她可不是非惑,可以和荒鷲合作。

“我說過,我已經把她放了。她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聯繫不上她,所以她一定在這裡。”非鳶銳利的眼神閃過了一絲怨恨。她就是討厭荒鷲這種傲視一切的架勢,只要他說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在落紅裡她不得不聽從命令,可是一旦出界,他就什麼都不是了,更何況荒鷲這次也是私自行動。

荒鷲抓住非鳶的肩膀,加重力氣,道“難道讓我壓你回去?”

非鳶抖了一下肩膀,反手劈開了荒鷲的手,繼續走下去。她真不明白爲什麼非惑爲什麼要讓荒鷲來找她,而自己去找那個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他們化敵爲友呢?非鳶不是非惑,她可沒有那麼寬廣的胸襟。不過現在非惑到底怎麼樣了呢?那次從馬爾斯那裡出來後,對非惑深深的內疚並沒有減輕半分,非鳶實在不想再見到非惑那蒼白痛苦的臉,也不想讓他再參與這件事,所以她纔要在非惑來之前趕到這裡解決一切。可是荒鷲卻偏偏找到了非惑,又將他來回這件事中,雖然非鳶知道在和非惑分開只是他就要去找荒鷲,但是她還是不得不把責任推到荒鷲身上。如果說非鳶來這裡是爲了救非陌,荒鷲來這裡時爲了救他妹妹,那麼非惑呢?非惑爲了救誰?唯一和他有聯繫的馬爾斯已經被自己的媽媽殺死了,這已經和非惑沒有了半點關係。而非惑卻偏偏又要去見那個女人,難道還要他再受到巫術的詛咒嗎,難道還要再回憶起那車裂的血腥畫面嗎,難道還要聽那刺耳的尖叫嗎?

非鳶握緊了槍柄,她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而這時的荒鷲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答應非惑的事他一定要做到,可是他又何嘗不想去找那個女人,誰想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做一個縮頭烏龜?可是一想到這樣會對憐兒更加不利,他心裡就又開始猶豫。

他說道:“我帶你去找非陌,憐兒她,我妹妹她應該知道非陌在哪裡。”荒鷲知道只有找到非陌纔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辦。”非鳶將槍口重新對準了荒鷲,說道:“咱倆的恩怨,是時候解決一下了。”

怎麼,非鳶要在這種關鍵時刻耍小性了。荒鷲看着非鳶,眼神並沒有無奈和嘲笑,只有殺氣,雖然他並不想現在和非鳶打架,但是任何他卻不會放過任何將槍口對準他的人。可是嚴格來說,荒鷲並提不起幹勁,他對於非鳶和非鳶對於他的感情是不一樣的,非鳶恨他,但他卻不恨非鳶,在他看來,非鳶只是非惑的一個附屬品罷了,他雖然經常找非鳶的麻煩,但卻從沒有想過真正的去殺死非鳶。也許只是非惑太過於飄忽不定觸不可及,他纔想要對非鳶下手。荒鷲覺得自己真是卑劣的很。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任何戰鬥中讓非鳶半分,只要開始了,他就會全力以赴,他就是這樣一個認真的人。

荒鷲看着非鳶,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拿你的槍。”非鳶說道。

“我不用槍。”

“怎麼,你什麼時候不用槍了。”非鳶怒道,這明明就是荒鷲對她的輕視。

“這一次不用。”荒鷲拿起一個地下的鐵畫,反正看了一下,朝非鳶揚了一下頭,道:“這次咱倆交換武器,我用鐵畫,你用槍。”

“鐺。”

話音剛落,荒鷲手中的鐵畫就多了一個坑,荒鷲被衝擊力逼的後退了一步。但他的嘴角卻浮現了笑容。

“別瞧不起人了。你不用我就逼你用。”上一槍只是示警,這一次非鳶可不會留情了,她一定要逼荒鷲掏出手槍。畢竟上一次非鳶的武器雖說是鐵畫,但是她手中還是有槍的,只不過是沒有機會開槍而已。她不需要荒鷲讓她,絕對不要。

非鳶第二槍已經發出!

而這一次,非鳶一起打了兩槍。第一發子彈飛向荒鷲的臉,第二發卻飛向了荒鷲前方的天花板。就算荒鷲能夠側身躲過第一發子彈也不得不擡起鐵畫去擋開第二發,而這時他的下身必定會出現漏洞,這時候非鳶的第三發子彈也早已射出!

如果是別人非鳶的攻擊一定會成功,可是他不是別人,他是荒鷲。他偏偏是荒鷲。

荒鷲側身躲過第一發的子彈的同時,第二發子彈已經通過牆壁的助力轉而從天花板射下,但是他並沒有擡起鐵板,而是向前扔出鐵板,身子向右撞了過去,當非鳶的第三發子彈打到鐵畫的同時,荒鷲右手撐了一下牆壁向非鳶跑了過去。

“找死。”這時非鳶已經向荒鷲開了好幾槍,每發子彈都打向荒鷲的要害。可是荒鷲偏偏能夠移動身形躲開了每發子彈。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荒鷲已經跑到非鳶面前!荒鷲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非鳶纖細的脖子,但是非鳶並沒有慌張,她右手的槍柄已經撞向了荒鷲的頭顱。荒鷲伸出左手阻攔的時候非鳶的左手已經掏出了另一把槍撞向荒鷲的腹部!

非鳶本就是雙槍手。

荒鷲感到腹部吃痛,退開了非鳶身邊。他盯着非鳶的雙槍,在笑,他在享受這個戰鬥的過程。

非鳶深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雙槍,如果她剛纔用的不是槍柄而是直接開了一槍,是不是這一切都已經結束?可是那時她卻也不能確定結束的到底是誰的生命了。也許在非鳶畢竟是對荒鷲心有餘悸的,她覺得即使她開槍了荒鷲也會躲開甚至是將槍口掰向她自己,所以她不敢開槍。害怕這種感覺在戰鬥中真的會救你一命,但也會要了你的命。

非鳶已經拿出了雙槍,而荒鷲卻依舊沒有半分拿出槍的意思,他看見非鳶又射來兩發子彈,不同的是這兩發子彈竟是沿着同一條軌道而來的,第二發子彈撞向了第一發子彈,推動着它加速。但是荒鷲的動作更快,這時他已經重新站在非鳶面前,一拳打向了非鳶的臉。“槍並不是用來耍花樣的!”荒鷲的話和他的拳頭同樣有力。非鳶的身子被荒鷲的拳頭打偏了過去,但是她的手卻伸向了荒鷲的腰間掏出了荒鷲的槍!

非鳶退後幾步,啐了一口,說道:“槍也不是用來藏着的。”非鳶收起了一把自己的手槍,拿着荒鷲的槍,繼續說道:“既然你不用,我就替你用。”

非鳶知道荒鷲的動作很快,但是她不相信能有什麼動作比槍還快,她連續開了幾槍封鎖了荒鷲的前進道路。然而荒鷲依然面不改色的躲避着子彈,他本就沒有打算用槍,被搶走了又能怎樣?只不過是讓非鳶一時得意罷了。

“還沒打完嗎?我看着都沒意思了。”漆黑的走廊深處傳來一個陌生而尖銳的聲音。但此時荒鷲的鐵畫和非鳶的子彈已經到達了聲音的源頭。在幾聲哐哐之響的迎接下,黑暗中徐徐走出了一條人影。

PS 出去了一個星期。讓各位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你們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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