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還情傷,這小子什麼時候戀愛了?那女的怎麼樣?”木流的八卦勁起來了,那些兄弟也見怪不怪,習慣了木流和他們的交流方式。
那人笑笑,尷尬的說:“聽說是個男的。爲了錢,差點把二兒那小子給賣了。”
一句話,差點讓木流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疑惑的問:“男的?”
那人摸摸後腦勺,點了點頭。木流聽了倒是覺得新鮮,本想打算回去看看二兒,卻猛然間像想起什麼了,臉色變了一下。
“大哥?怎麼了?”那人見他停了下來,好奇的問。木流擺擺手,說沒事,自己先走了。吩咐手下的人把這批貨按時送出去,小心着條子。大夥兒都應了聲,木流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木流帶着雪糕回去的時候,萬漓生已經躺在沙發上悠閒的睡着了。客廳裡因爲開了空調的緣故,讓木流覺得一陣舒爽,看了看睡着的萬漓生,就打算把雪糕先放冰箱裡。結果打開冰箱門的時候,愣了一下,明明抽屜裡都是雪糕。想到這,木流笑了笑。
去洗了個臉,衝了個澡,換了件乾淨的背心,自己才往另一邊的沙發上躺。興許是睡夠了,木流才躺下,萬漓生就醒了過來。
木流躺在那,看他,問了一句:“醒了?”
萬漓生“恩”了一聲,木流見他醒了,也不打算睡了,又和萬漓生坐到了一起,問他:“冰箱裡那麼多雪糕,怎麼說沒有?”
“不清楚,可能小心他又買了吧。你幫我拿個過來,有些口渴。”萬漓生最擅長的就是吩咐木流做事情,好在木流也不在意這點小細節,沒什麼老大架子,就起來去幫他拿了。
是原先木流買的那個,香草口味的。木流不是很瞭解雪糕的口味,只覺得能解熱就成。倒是萬漓生,講究各種口味。木流將雪糕的蓋子打開,然後拿了勺子給萬漓生。萬漓生就坐在那吃了起來。
混色的,綠白,看起來,視覺享受倒還是有的。萬漓生拿着吃的東西的時候,就一定要看電視。木流也早就直覺的幫他打開了電視,把空調的溫度又調低了一點,然後把萬漓生圈在懷裡。
“開那麼低幹嘛?加速全球變暖嗎?”萬漓生說了兩句。
木流笑了一聲,說:“你管的倒是多,要是不嫌熱的話,我們不開不是更好?”
“你不抱着就不熱了,把空調的溫度調上去。”
萬漓生這麼說,木流也沒辦法。空調溫度雖然是調高了,但還是把萬漓生圈在懷裡。木流看他吃的起勁,就“哼”了一聲。萬漓生看他,木流朝雪糕怒了努嘴,萬漓生就很自然的挖了一勺子遞到木流的面前。
木流一口吞,嘆了口氣:“真冷。”也沒有吞下,萬漓生打算再吃一口的時候,卻被木流扳過了臉,然後木流的脣就碰上了自己的。
粘膩微涼的雪糕進入到了自己口中,偏偏沒有辦法吐出來,因爲慣性,就嚥下了一點,還有一些,順着嘴角淌了下來。萬漓生一隻手拿着雪糕,一隻手拿着勺子,根本就不能動彈。木流隨心所欲的吻着,在萬漓生的口腔內遊走了一圈,才放開他。
萬漓生喘着氣,雪糕也因爲傾斜的緣故,化了一點,流到了手腕上。脖子上還有原先的雪糕,混着兩人的津液。木流看的起火,又在他的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放開,說:“你真性&感”
“我不是女的,哪裡性&感?”萬漓生白了他一眼,看到自己手上的雪糕,還有脖子上黏黏的感覺,難受的很,把雪糕放到茶几上,說到,“我去洗個澡,粘死了。”
木流圈着他,不讓他走,附在他的肩上,咬着他的脖子。萬漓生悶哼一聲,讓他不要亂咬,又不是屬狗的。木流也不管,就着他的脖子往下,手從衣襬處伸進去,摸到那姣好的皮膚,欲&望更盛。
“你幹什麼的,大白天的。”萬漓生尷尬的緊,要掄起臉皮厚,遠比不過木流。平常勾&引一下木流什麼的,也不過就是在家裡兩人獨處的時候鬧鬧,可這木流是到哪裡都敢發&情的種&馬。
木流帶有繭子的手輕掠過胸前的兩點的時候,懷裡的人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木流笑着將他脖頸處的雪糕吮吸乾淨。對上萬漓生的視線,然後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才把他壓到沙發上。
大多數情況下,萬漓生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總是會被木流給吃幹抹淨。閉着眼睛,躺在沙發上的時候,那種被觸碰的感覺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