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的雙臂不自然的下垂,手臂上恐怖的爪痕,只是看看就讓人心驚膽戰。
“以現在的修爲,想要對付元嬰後期修士看來是不可能的。”袁林苦笑不已。越一階斬殺結丹後期修士沒問題,但是想要越兩階現在的他還辦不到。
“小畜牲,老夫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連元嬰期的一式攻擊都能接下。呵呵呵,不過結果還不是一樣,讓老夫送你下陰間吧。”周越老眼中閃過噬殺與殘忍的光芒,雙手竟然不自然的顫抖,殺人時興奮的顫抖。
“那少年真是不錯,竟然能接下週越的一式攻擊。是個難得的天才,可惜啊!最終還是要死,周越的拿手功法攻擊,就算是元神期的修士稍微鬆懈,也是要受傷的。”果老遺憾的道。
“馨瀾,你這次是輸了。”
“袁大哥,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們了。不要因爲我們而死。”林菲菲急切的哭求道。
“是啊!袁兄弟那可是元嬰期的老魔,快走吧!”林浩也出聲道。
“想走,走的了嗎?”周越冷笑道。身體一晃瞬間消失,穿透空氣,雙手成爪探囊取物一般的抓向袁林的身體,十根手指劃過空間,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
砰!
一道血光,從天而降。
元嬰後期的周越,竟然沒有絲毫反抗之力被那血光穿透心臟,靈魂都被血光血氣絞碎。周越身體一瞬間的停滯,直挺挺的倒地。丹田中元嬰驚恐的向外飛去。
“呵呵,不過是元嬰後期的小魔修,也敢大言不慚,敢殺本魔的徒弟。死不足惜。”一道冷冷的怪聲響起,周越的元嬰在虛空中被固定住,下一刻,他的元嬰蓬一聲爆炸,元嬰期的爆炸竟然就像是氣球爆炸似的,沒有過多的破壞。
目瞪口呆!
所有修士目瞪口呆,一個個如同傻子一樣愣住了,看着周越的屍體。一時間,寂靜無聲。
元嬰後期,在這個元嬰期不過三兩隻的塔石城那可是首屈一指的最強高手了,就算是在大炎城柳家也是核心強者實力。
等到開到袁林身後那道修長的身影。嚇得大氣不敢喘一個。
一個披着血色長袍的修士,整個人包裹在血袍中,看不清臉龐,背後那長長的血發隨意的披散着,血發如同鮮血在流動。散發着血腥味。整個人站在那裡,就是一尊魔頭。
封況身上無意中散發的氣勢瞬間充斥這個第七層,所有修士一個個啪啪的跪倒在地,他們已經沒有了移動能力。甚至連動作都不可能,腦海中出現血海血屍的恐怖畫面。渾身顫抖,滿臉驚悚。此刻他們只能驚恐驚悚的。猶如老鼠一般,傻傻的看着袁林與封況。
“是...真的...是元神期強者,不,還不是一般的元神期強者,那少年背後有一尊元神期強者的後盾,在庇護着少年。”果老,一臉的苦澀,此刻,他也受到封況恐怖氣勢的影響,全力的抵抗着他的氣勢,臉龐上驚恐無比,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那嫵媚女子嬌豔俏臉出現扭曲,嬌弱的身軀在顫抖,但還是拼命抵抗着。一雙美目異彩連連的看着袁林。
等到封況完全收斂氣勢,所有人才從恐怖中回來。
袁林一步一步的走向柳慕楓,此時柳慕楓雙膝跪地,渾身抖動,如同一條狗,他的驕傲,他的信心,在封況出現的那一刻統統喪失了。
“柳慕楓,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要殺我嗎。呵呵,現在你又在走什麼,跪倒在地祈求我繞你一名嗎,我說你就是垃圾。”袁林淡淡說道,自始至終都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從一開始,袁林就沒有將他是做對手,因爲不配。
“不,少爺,大人...我錯了,是我錯了,請你不要殺我...不要...我不會告訴家裡人的,不會告訴我大姐的...放過去我,我就是垃圾,臭不可聞的垃圾,不要殺我......讓我回家,我會讓我的家族給您許多的財富,來贖我的性命......”柳慕楓顫抖,苦苦的哀求。
“你們柳家不是很厲害嗎?你的大姐不是五皇子的寵妾嗎。我很期待他們的報仇。”
到此刻還想利用五皇子威脅袁林。
赫然之間,一道金光,蘊含着金焰從拳頭中傾泄而出,橫穿他的腦袋。
砰!
柳慕楓的頭顱被打爆。
“現在想走了,那可不行。”兩道血光將楊五郎與史萊兩人束縛中。
“這位少爺,這一切都是柳慕楓那個混蛋逼我們做的,於我們沒有絲毫的關係。”楊五郎不停的磕頭,求求哀求。
“對對對......於我們無關。”史萊臉龐在抖動,雙眼焦距渙散,結巴的道。
袁林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兩拳而下,兩道沉悶聲起,又多了兩具屍體。
“我兒...大膽兇手,還我兒命來。”兩聲悲喝聲,兩道人影各自極速的衝向袁林,兩個中年人含怒出手。
“袁少俠,小心,那是楊家家主與史家家主。袁少俠,我來助你。”又是一道聲音,卻是林嘯天,急忙的撲向去。
“土雞瓦狗之輩,也敢在本魔面前放肆。”封況冷哼道,楊家家主與史家家主身體爆炸,連同着靈魂一同被抹殺。
這個突發情況,林嘯天瞪圓了眼睛站住了。驚恐的看着封況,一時間,也愣住了。
“城主大人到...”石塔樓梯上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一隊隊的大秦士兵將第七層包圍,統一的制式長戟,搖搖指向袁林等人。一股肅殺的氣勢在瀰漫。
兵士分出一條道。一名穿着黑鐵鎧甲的將軍握着佩劍踏步而來。
“拜見城主大人。”
“何人在此爭鬥?”城主虎目掃過地面,血肉淋淋的地板,尤其是看到有些熟悉的屍體。城主憤怒的道。
“城主大人,是他。是他殺了大炎城的柳家柳慕楓,還殺了我家少爺,史家少爺。還...還殺了我家主與史家家主。”胸前帶着楊家家徽的奴僕,跪倒在地,恐懼的指着袁林與封況。
大炎城的柳慕楓死了?他身後不是還有周越嗎?楊業與史飛天都是死了?城主臉色陡變,虎目中怒氣連連,身上竟然浮現出一隻恐怖的黑狼,黑狼憤怒的咆哮。虎目掃向封況。眼瞳頓時就是一縮,看不透修爲,再看向袁林臉色變化起來。
“請問城主高姓大名?”袁林淡然看向城主。
“在下方悍!”城主疑惑的看向袁林拱手道。
“看你身上的靈力波動,你修行的可是《桀狼吞靈訣》以前應該在桀狼軍團的服役過吧!”袁林淡淡說道。
方悍城主眼瞳一縮。說道“公子所言正確,十年前,我正是桀狼軍團羅孚將軍手下的校尉。”
“呵呵...今天的事情抱歉了。我也不想惹事,你知道的,這世上總有不張眼的人。大炎城的柳慕楓欺負到我頭上。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吧,於是就殺的他,地上的屍體是周越,是我師父殺的。”袁林淡笑道。彷彿在話家常似的。一點沒有緊張,說道殺人更是沒有一點負擔。輕鬆如喝水。
方悍看着地上的屍體,怪不得有種熟悉的感覺。竟然是周越。再次看向血袍神秘人身上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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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楊五郎與史萊是挑動是非的人,死有餘辜。而楊家家主與史家家主是爲報仇,想殺我,也被我師父殺了。這一切就是這樣,我想方城主應該有所決策了。”袁林笑道。
方悍黑鐵盔甲中汗水淋淋,額頭上冷汗都出現了,低聲道“當然,公子放心,我一定不會捉拿無辜之人。”
“很好,事情已經查明。兇手是楊史兩家,利用柳慕楓陷害贏...”方悍高聲說道。
“在下姓袁,單名林。”袁林說道。
“哦,陷害袁公子。石塔第七層的損壞將有楊史兩家共同負責。袁公子無罪,這裡沒事了,我們撤退。”方悍帶着一衆士兵撤出石塔。“袁公子告退!”
“爹,爲什麼不抓捕袁林。大炎城柳家可不是我們能敵得過的,而且他們還有五皇子這座靠山,想滅掉方家輕而易舉。要是被知道,我們沒有抓捕兇手,我們方家也會遭到無妄之災。”方悍身後一名披着鎧甲的青年人急切道。
“正兒,我哪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你沒發現那個血袍神秘人嗎?他可是殺了周越的,周越就算是你父親也無法擊敗。而且我根本看不透他的修爲,他至少也是元神期修士。就算是賠上所有的將士也無濟於事。“方悍嘆息道。
“那我們就不做一點事嗎?等待着柳家找上門,爲袁林背黑鍋嗎。”方正攥緊拳頭,恨道。
“正兒,真正讓爲父不插手的並不是血袍神秘人,而是那尊少年。你可知道他是誰嗎?”方悍停住了腳步,皺眉嚴肅的道。
“那少年是誰?”
“大秦皇子贏康。”方悍說道。“當然爲父幸運與羅孚將軍去過大秦帝都,那是恰巧見過贏康皇子。不會錯的,一定是他。”
“贏康,那不是廢物嗎?整個大秦的笑柄。沒有人拿他當作皇子。就算是一般的奴才都能欺辱他......”
“正兒,放肆。就算贏康再廢物,他也是大秦皇子,也是大帝的兒子,不是你可以侮辱的。”方悍臉色一變,冷冷喝道。
“你剛纔沒看見贏康皇子何等的氣度嗎?殺人在他口中就是吃飯喝茶,這種角色,他會是廢物?如果你認爲他是,你恐怕也就是廢物了,那大秦還不都是廢物了。”
“這....”方正回想起贏康的淡然與無懼,臉色變化起來。
“不要想當然,贏康皇子肯定不是廢物,或許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隱忍。能夠隱忍到現在,贏康皇子的可怕可想而之,我們這些小兵小將,還是不要惹到他。”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