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雲呢?”景陽突然想到什麼,眼神堅定的看着以信,語氣生硬的開口着!
“以雲……以雲她……!”以信被景陽着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懵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胡鬧!”景陽留下兩個字就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景姑姑!”以信連忙跟上!
景陽來到無花樹下,看到剩言夕安靜的躺在那裡,待她在定睛一看,那哪裡是剩言夕,明明就是以雲!
“你們……!”景陽氣沖沖的看着以信,實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畢竟始作俑者是剩言夕,以雲她們不過是配合罷了!
“景姑姑,你放心,哥哥一定會快去快回的,而且以哥哥的功力,天界的人是不會發現的!”以信急忙解釋着!
“難道你們認爲是天界制住了言夕嘛!”景陽留下一句話再次離開!
幾百年就那麼平靜的度過了,誰知道半路上又殺出一個凌澈,看來她們不會有安穩的日子過來,不行,絕不能讓那個凌澈打破她們的平靜!
“景姑姑等等我!”以信也連忙跟上!
剩言夕來到一個滿屋都是紫色的房間,眼神犀利的看向前方,面無表情的說;“出來吧!”
一團紫色的霧,極速的向他飛來,但停到他面前時卻幻化成紫妖。看到剩言夕不可思議的叫道:“教主!”瞬間單腿跪地,雙手作輯道“,紫妖,參見教主!”
就知道只要有玉若雪出現的地方,剩言夕就一定會出現,現在只是玉若雪的命脈出現在人間,剩言夕就已經從無花樹下清醒過來,看來自己要殺掉那個擁有玉若雪命脈的人果然沒錯,不能在讓剩言夕在重蹈覆轍!
剩言夕依舊面無表情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畢恭畢敬的人;“我已離開聖教,早已不是聖教的教主,以後不用在對我行跪拜之禮!”
紫妖聽了就急了,便自己起身走近剩言夕道;“教主,聖教不能沒有你,如今的聖教已被黑木控制!”
“我既已離開聖教,那麼任何關於聖教的事都與我無關了。”剩言夕面對他們口中所謂的教主之位,輕描淡寫的開口着!
“那紫妖就不明白了,教主百年前突然消失,如今又突然出現是爲何事?”紫妖明知故問着,千萬不要說出自己擔心的事情呀!
“你是否打傷了白雲觀的新弟子!”
“我就知道教主是爲了那個玉若雪,教主你怎可讓花熊跟在一個天界的人身邊,而且那個人竟然還擁有四仙女玉若雪的命脈,玉若雪得死,那個人也必須得死,不管是玉若雪還是玉若雪的命脈,一件都不可以在存活於這天地間,這樣教主纔可以安心的反回聖教,做你該做的事情!”果然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剩言夕果然是爲了玉若雪的命脈來跟自己興師問罪的!
紫妖就知道,就是因爲那個女孩有玉若雪的命脈,剩言夕就對她特別用心,不然不會突然出現,這世間只有玉若雪一人有這個能力可以做到讓剩言夕隨叫隨到!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就不該明知故犯,若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剩言夕也不在迴避些什麼!
“教主,玉若雪已經灰飛煙滅,這世間已經不會再有玉若雪這個人,那個姑娘不過是擁有了玉若雪殘留的命脈,她並不是玉若雪,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回聖教吧!那個玉若雪死都要留下命脈來牽制你,可見她一心只爲天界!”紫妖苦口婆心的規勸着,怎麼剩言夕那麼聰明的人都想不通這一點呢!
“我決定要保護的人,你認爲有人還可以傷到她一絲毛髮嘛?紫妖,看在你是我父親親信的份上,今日我就饒你一命!”剩言夕說完就欲離開!
留下紫妖一人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突然開口道;“教主,你當真忍心放棄聖教,放棄我們這些教衆?”說完見剩言夕仍無動於衷便又道;“請教主自己看看自己胸前的東西。”
剩言夕聽了,立即停住了腳步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前,閃着光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小人。
紫妖見剩言夕終於停下了腳步,便連忙上前一步說;“教主,可還記得那是什麼東西?”
剩言夕低頭不語,他何嘗不知那是什麼東西,他又何嘗放的下聖教,可是若雪用死換來他的承諾,他豈能負了了若雪。他答應過若雪不再爲魔,他唯有放棄聖教。
紫妖說;“那是上任教主的意念,是由上任教主傳給下任教主,你答應過你的父親,你要發揚聖教,要收復天界!”
剩言夕聽後不語,爲了若雪他唯有默默的離開!
紫妖見了大吼道;“又是因爲女人,當年前任教主就是因爲女人而死,如今的你又是因爲一個天庭中人放棄聖教。我答應過你父親,要輔助你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在重蹈覆轍!”便一提真氣飛走。
剩言夕立馬如一陣旋風般飛到他前面擋住紫妖只得從半空中落下,剩言夕嚴聲道;“你要幹什麼!”
紫妖見了毫不畏懼的說;“我要讓那個女人徹底的消失,以斷了教主的念頭!這樣教主就可以安心的接管聖教。”
剩言夕聽完反手就是一掌,紫妖就口吐鮮血的跌倒在地,竟然無力起身!
剩言夕只是瞄了他一眼冷冷的開口道:“我說過,我要保護的人,沒人可以動到她一絲!誰也不例外!你若不想呆要聖教也大可離開”。剩言夕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